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2/2)

“你别乱来啊,官家在这呢!”

“妹妹怎么不包容,也不知是有身孕的更嫉妒还是没身孕的。”

“你这什么意思!”

“你们几个天天凑在这儿,还真说不准呢!”

“够了!”

“真的够?”

“是不是你做的。”

“官家说的都不是问句,这是给我定罪吧?”

“都出去!你站住。”

“都走了,您说吧。”

“为什么?”

“不是我。”

是他原谅了我还是我放过了他,再一再二谁又能做得到?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生生的两端,我们彼此站成了岸。

“您又记得了。”

“我在河之彼岸,守望曾经归来,归来无望。”

“女君是失望?”

“是绝望吧,我也算得是受到尊崇了,从无一人信到他一人不信,这也是我的蜕变。”

“君妇那件事太过蹊跷,婢子明白您很无奈但其实官家也是想为您考虑。”

“不核查清楚是为我考虑?说清楚些还是认为我做的,包庇我?”

“误会太多,官家是在用最妥善得法子。”

“是啊,那三皇子早产也怪得我。”

“这...”

“我不会计较什么、期待什么,其实我早该知道他看我的眼睛里没了星星,只剩下那长丑恶的脸吧。”

“不是的...”

“不用解释,我不会解释也用不得向我解释。”

“婢子先出去了。”

总在不经意的时看着,纵然发现光景绵长,却挥之不去那些惨痛,完整的月与残缺的星刺烧着内心中倔强的不甘,是我啊你不记得?

“女君,这是官家留下的苏饼,这...”

“拿下去吧。”

“女君,下面的人说官家,一直站在外面,许是将将的话被听进去了。”

“下去吧。”

刚刚的话又如何,怎能比上我之前的交代?自那不信,这又怎会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