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烟柳番外:大金龙跳起了求偶舞,却不表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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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瞧他这个样子,眉头皱的越发的紧,金色鳞片覆盖在他的脸上脖子很漂亮,很好看,很艳丽,很野性,但他现在是人形,不是巨龙,总觉得违和诡异地符合她的审美。
也许是因为她喜欢钱,看到这金灿灿的东西就想到金币,黄金,黄宝石,黄矿石的缘故。
沧瀛嗓音微哑,带着祈求的说道:“放手,烟柳阁下请放手!”
她皱着眉头望着他,抓住他,碰触他,他无法躲避的心思,无法躲避的心悦。
在这一刻,像赤果果的被剥光了一样,让他慌,让他乱,让他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让他只想盖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不想让她看见他人形是满身鳞片,控制不住动情的样子。
烟柳听到祈求的话语,松开了手,侧过了身,拉开飞行器的调制板,重新制定了飞行器的目的地。
沧瀛望着她侧过去的身体,嘴巴微张,克制隐忍,眼眶微红:“抱歉,我身体有些不适,需要去一下我的空间。”
烟柳没转身,挥手:“去吧去吧!”
沧瀛在她话音落下,转身进了自己的空间。
烟柳重新坐好,望着身侧空空如也的位置,手在腿上无声的敲击,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思量着,小金龙崽子这个600多岁的龙不应该控制不住鳞片啊。
灵溪,姜蛋蛋,薄寂尘他们也不窜鳞片。
好像也不是,姜蛋蛋和猎杀注册结婚之后,来地球的时候,有的时候会窜鳞片。
它每次窜鳞片的时候,都是猎杀在身边,都很暴躁,对猎杀吹鼻子瞪眼,恨不得掐他,咬死他。
所以,窜鳞片是龙的特色,是正常的?
烟柳敲击在腿上的手一停,转到了光脑上,姜蛋蛋的通讯拨打出去,又被她按掉了。
小金龙崽子怎么着关她屁事,她这么关心他做啥,他若身体不适,若是要寻求她的帮助,他自己会开口。
他自己不开口,她去询问,像极了热脸贴冷屁股,咸吃萝卜淡操心,所以,爱咋咋滴,跟她有什么关系?
想通这一点,烟柳往座椅上一靠,双手环抱于胸,闭着眼睛,像个高贵的女王一样,休息起来。
沧瀛进入他的空间,落入他空间的潭水中,腰部以下化身龙身龙尾,腰部以上,精壮白净的身躯,覆满了金色的鳞片。
裸露的胳膊,脖子脸颊,全都是金色鳞片,只有一双黑色泛着金的眸子没有被鳞片覆盖。
他缓缓伸出满是鳞片的手覆盖住自己的双眼,遮住自己的双眼,哭笑悲悸出声。
百年啊!
他在霜冰城百年,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他出来寻她,他见她心动。
她的靠近让他动情,让他全身上下,骨子里血液里,叫嚣着,靠近她,要她……
理智又告诉他,不要去,不要去靠近她,不要把她拉入凡尘,离她远一些,离她远一些,只有离她远一些,才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心,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鳞片……
命定之人抵不过心动动情之人。
所以,何为命定?
心动爱了才是命定啊!
飞行器停在一处湖泊旁边,清澈见底,湖水斑斓,漂亮的花在湖水上面飘荡,有鸟儿在水里逮鱼,有鸳鸯在水里戏水。
烟柳从飞行器里出来,走到一旁最多青草的地方躺了下来,红色的裙子在绿色的青草里格外显眼。
她头枕着手臂,望着碧蓝的天空,偶尔会过的鸟,她的心很平静,她很开心,虽然有处理不完的地球陆地之事,但是现在的生活是主人梦寐以求的平静生活。
身为主人的武器,身为主人的伴生,主人开心,她就开心,主人幸福,她就幸福,瞧,她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从白天到黑夜,耳边流淌着湖泊的水声,头顶是满天星辰,一轮弯月,还有虫子在歌唱。
沧瀛从他的空间出来,下了飞行器,借着月色看见躺在草丛里的那一抹红色,他心尖一颤,缓缓的走过去。
夜风徐徐,吹起青草晃动,烟柳在月光群星之下头枕着手,闭着眼儿,想深睡,像熟睡。
沧瀛不敢靠近,走到快到她跟前,停了下来,坐了下来,望望湖泊,望望她。
夜很静,湖泊波光粼粼,烟柳呼吸很浅薄,几乎是没有,要不是他在她旁边,他都感受不到她呼吸。
夜过得很快,烟柳的一觉醒来,就是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撒在大地上,落在湖泊上。
她做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侧目看见坐在距离她好几步之遥的沧瀛,招手道:“早啊,小金龙崽子!”
沧瀛在他醒来之前还在凝视她的双眼,现在从远方波光粼粼中移过来,重新看她:“早啊,烟柳阁下!”
烟柳指了指面前的湖泊:“这么大个湖泊,这么清澈,你就对它没有什么想法?”
沧瀛嘴角勾起一抹机不可察的弧度:“没有什么想法。”
烟柳唏嘘的一声:“真是太可惜了,我特地寻的这块地方,我以为你会喜欢,一头扎进去,游个畅快。”
沧瀛目光一沉:“你特地寻的这个地方,给我游水的?”
烟柳未作他想:“是啊,你不是窜鳞片,我想着你是不是缺水,是不是离开海洋太久,就给你找到这个湖泊。”
“没想到等着等着你,我就睡着了,你来了你也不吱声,也不吱气也不下去游!”
沧瀛眼帘微垂,没有和她目光直视:“你想我下去游吗?”
烟柳啊了一声,笑着说:“小金龙崽子,你自己想下去游你就下去游,不想下去就不想下去,问我做什么?”
“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你才是深海人鱼族大祭司,找到喜欢的人,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你才是别人的伴侣。”
“做什么事情,不需要问别人,你只需要问你自己就行,你要不要去,愿不愿意去,想不想去。”
沧瀛心头一震,吹起的眼睛撩起,看向烟柳。
烟柳爬站起来,走进湖泊,背对着湖泊,风吹起她的长发,她在阳光下,冲着沧瀛笑,明媚比阳光刺眼:“你想不想去玩水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想去玩水。”
她说着,展开手臂,身体向后一倒,落进了清澈的湖泊里,溅起了水花,清澈见底的湖泊,她一袭红裙,似给湖泊添了一抹艳色。
身为一棵柳树,根扎在地里,就能吸取地里的养分,水分,她可以不下水游泳,如此清澈的水,来都来了,不游一下对不起自个。
湖底的水很清澈,也很凉,地下的水苔,水花根,掉进去的树枝,枯叶,在下面有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间一声响,围绕在烟柳身旁的鱼儿惊得四散,一条金色的巨龙出现在水里,游向烟柳。
金色美丽的巨龙,加红裙子的烟柳,他们在清澈的湖泊里游水,比赛,看谁快。
巨龙和烟柳并列而行,一抹金色,一抹红色,艳压了湖泊里的所有颜色,湖泊里的生物,都钻入泥里,钻入水草里,钻入石缝里,
偌大的湖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在水里游水。
龙是万兽的霸主,无论是在陆地上还是在水里都是他的天下,烟柳这棵树,打架能秒得过他,游水就不行。
游着游着力气就减轻了,比赛进行不下去了,她逐渐落于后,沧瀛放慢速度,侧过巨大龙头。
烟柳伸手一抓,抓住了巨龙角,借着金色巨龙的力气,完全不用自己用力,在湖泊里游荡犹如残影。
红色的裙摆荡在巨龙的身体上,远远望去,有一种烟柳贴在巨龙身上,和巨龙一起游水般绝美景色……
“我的女王陛下,你又干什么哟?”符欢抓住想要离开大西国的泉涧后衣领,把她提了回来。
泉涧被人提了后衣领,晃手上脚:“放开我,放开我,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我家大祭司的消息了,我要去看看他,我要为他马首是瞻,身先士卒,做他爱情道路上的垫脚石。”
符欢把手一收,身体一横,挡在她面前,凉凉的提醒她:“女王陛下,容我提醒你一声,你家6个100多岁嫁不出去,娶不到老婆的闲鱼崽子们,这一次要不跟浅海那边王子公主结婚,可都砸在手上了。”
泉涧眼睛一瞪:“砸在手上就砸在手上,我又不是养不起他们,浅海人鱼那边要过来就过来,不过来拉倒,显得他们能耐的。”
符欢压了一口气:“女王陛下,你前两天不是这样说的。”
泉涧日理万机,说过的话浩如云烟,她怎么知道自己前两天说了什么:“我前两天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
“你就跟你们家人鱼王说,我不嫌弃他们家崽打架无力,操纵水无能,只要他们过来,听话乖巧,做自己份内的事,回头生孩子,带回家去一只就行。”
符欢:“……”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女王该说出来的话吗?
当初他怎么就跟她睡了呢?
怎么就生了23个崽呢?
合着这23个崽都是他一个人,就他一人操心?
“行了行了行了。”泉涧凑近符欢,踮起脚尖吧唧一口吻在他脸上,吹着彩虹屁,拍着马屁:“老公,你最好了,你最棒了,我最爱你了,我们家那些嫁不出去的老鱼崽,老闲鱼们,你看着办。”
“他们要是不听话,把他们通通撵出去,他们爱去哪去哪,不要在我面前烦我俩就行,那个,我还有点事儿,我去陆地上找烟柳大美人谈一下,你好好守家,爱你么么哒…哒咩…”
泉涧想跑又被提了回来,手手脚脚向前跟个王八似往前爬,就是跑不掉,就是闪不了人。
符欢用手提溜着她,“女王陛下,我不好,我不棒,没有你,我什么都办不了,你别走,过来主持大局。”
泉涧咆哮:“我不干,我不干,本女王命令你,放开我,赶紧放开我,不然放水淹死你。”
符欢对她的咆哮充耳未闻,拎着她跟拎小鸡似的,把她拎着走。
泉涧:“!!!!”
身为女王不要面子啊。
就在这大庭广众拎着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离婚离婚必须离婚。
家产咋分?
不要不要了都给他,她去陆地找烟柳大美人去。
都说华夏高原有三傻,兔狲,雪豹,藏狐。
烟柳说去高原大胖橘找狐狸,她真的来给他找狐狸了。
找到了雪豹。
变异雪豹,大几百斤上千斤,叫起来嘤嘤嘤。
奶凶奶凶,一点都不威武霸气。
烟柳稍微吓一跳,它是一蹦三尺高,没事还抓着自己的尾巴玩,小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烟柳看着这雪豹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把它们带回去的想法。
她又找到了藏狐,四方面瘫脸,生无可恋的眼变异之后,方正大脸盘比原先大了两三倍,满脸都是嘲讽和厌世。
它们极其散漫,遛弯的时候打哈欠,捕猎的时候打哈欠,被抢食了也打哈欠,无时无刻不是在打哈欠。
不饿的时候食物在它们面前晃悠,它们都不抓,就这样抓回去,大橘子不得跳起来跟她同归于尽
再有一个就是兔狲,猫科动物的兔狲经过3000年的变异,从原先的体重,2~5千克变成了现在的,5~10千克,小身板还是很可观。
耳短宽,耳尖圆钝,毛很长很密,长了一张教导主任的脸,走路超霸气,凶起来吹胡子瞪眼,嘴角抽搐,满眼轻蔑。
就这三傻,烟柳看完之后,觉得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大橘子,大橘子做一个孤独终老的单身喵挺好。
烟柳带着沧瀛在高原玩了好几天,看了好几天高原三傻,离开回主城,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天,沧瀛始终与她保持两步之遥。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个变成树,一个在树下入定,就连现在做飞行器回去,沧瀛坐在了驾驶室上,选择手动驾驶,烟柳坐在后座位上。
一路烟柳说的多,他说的少,但飞行器的后视镜,却能清楚的看见她,看见她闭目养神,看着她低头看光脑,看着她不知道在和谁聊天嘴角扬起笑容。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所有神情,都出现在后视镜里,都让沧瀛一抬眼就能看到,就能印在心里。
距离,阻隔不了他跳动的心,阻隔不了他越发心悦于她。
但是,理智,清醒,克制,让他又与她拉开了距离,不敢去碰触她,不敢去亲近她,任凭因她加快跳动的心在自己的心房猖獗。
飞行器在晚霞之中,落入主城皇宫,沧瀛从霜冰城出来已经20多天还没有回深海,他不能刻意在这久待,寻了个借口,心有万般不舍,还是要离开。
烟柳对于他的离开表示了不舍,表示了让他常来,表示了在政务上面的事情回头她还会打通讯给他。
沧瀛对于她的不舍,心中是欢乐的,对于他的邀请,是高兴,对于她说要打通讯给他,他是欢迎的。
飞行器再次起飞,沧瀛消失在空中,烟柳捧着雪莲花回到办公厅,刚准备把雪莲花插在花瓶里,一只金灿灿九条尾巴的大橘子窜了上来,对着雪莲花就是哐哐几爪子。
漂亮好看的雪莲花在猫爪子的摧残之下,都没办法下眼看了,烟柳也不生气,坐在椅子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翘起腿,望着大橘子。
大橘子摧残完雪莲花,坐在桌子上,九条尾巴像个大扇子似的,跟他的身体分开一样,摇啊摇晃啊晃。
他的两个前爪子放在桌上,猫身坐的笔直,一双琥珀色的眼直勾勾的望着烟柳,就跟无数小刀子似的。
烟柳挑着眉头,笑着打趣大橘子:“胖子,你这样看着我,是等着我把兔狲还是藏狐送在你面前吗?”
大橘子司木北砰一下变成人,屁股坐在桌子上,前面两只手按着桌子,身体向前倾,琥珀色的眼睛盯着烟柳:“烟柳小宝贝儿,跟你说了多少遍,我是毛多是毛多,不是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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