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等(2/2)

席远修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连手里的剑都快握不住了,事实上,他也的确快要握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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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握不住了。

肖烨看着靠在牢门上的席远修,质问道:“你笑什么,是觉得洪总镖头的比不上尔等吗?”

席远修摇着头,脸上带着灿烂笑意说道:“大人可真是误会了,汪镖头的功夫,下官早些年就领教过了,我自认比不上,下官笑的是这位薛知府,一个婊子还想立牌坊!”

肖烨怎么也没想到从席远修嘴里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薛路平也没有因为被席远修谩骂而恼怒,他看着席远修一字一句认真地问道:“哦,你说本官是婊子立牌坊,何出此言?”

那名将领,见这几人好像是要谈论一番,索性让自己那些人退了回来,怕再有伤亡。

毕竟这些都是上阵厮杀的好手,用来对付刚那个他看不透的青衣男子这种江湖人,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席远修见那几人退去,悬在半空的心,也暂时放了下去。

“下官说大人是婊子立牌坊,可能是言失了,不过大人的做法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席远修顺着牢门半坐在地上继续说道:“大人您先前不让汪镖头出手,是怕被外人觉得你与他有勾结,可在我们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杀掉了这些军中的将士后,你就有理由让汪镖头助你出手了,对吗?”

那名扬州军的将领冷眼斜视着薛路平,汪世昌也略带深意的看着眼前这位有些微微驼背的扬州知府。

薛路平笑着拍手称赞道:“好,好,好,不愧是席相之子,可你现在不觉得,玩这些小把戏还有什么用吗,你这番言论无非是想挑拨本府与扬州军方的关系,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用这些诛心之谋,所以说你们席家的人,不过都是些只会说谗言佞语的小人罢了!”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席相二字,脸上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甚至还有几人在窃窃私语。

那名将领此时默不作声,他并不是当年东征军留驻扬州的人,所以对于席相这两个字来说,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

汪世昌拿起自己那把沉寂到现在的沉水龙雀,一个呼吸间,直接来到徐来的面前,二人只隔着如画师亲手画在地上的那条线。

“师侄,不管今天薛知府说或者不说,我都会亲自动手的,毕竟我不能看着我南山的人,犯下这滔天罪行,而后逃之夭夭,我一定要亲手把你压到长安,求陛下给你条活路,然后把你这辈子都压在牢里,不能再踏出半步!”

汪世昌低头看着徐来划出的那条线说道。

徐来默不作声,只是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这位师叔一直想杀的都是牢里那位周大人。

可他旁边这位一定不会看着周文宾死的,所以现在他要做的事跟昨晚一样,把他师叔击退就好了。

今日相比来说,要比昨晚舒服得多,毕竟没有那么多二流高手来干扰他。

那些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士,在徐来眼中,也就好像是穿着龟壳的三流高手,而且比那些三流高手更有纪律性,但也只是更难杀一些罢了。

这种差距也不过是,一只鸡与一只鹅的区别而已。

席远修仰头看着汪世昌,缓缓说道:“汪镖头现在怎么学着落井下石这一套了,没见我们现在刚与他人战过一场吗?”

汪世昌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席远修,挥了挥手,示意与他们另外三人无关,看着就好了。

“你们几人可以回到牢里去,等着我与他战万后再说!”

“那就悉听尊便!”

说完,席远修站起身来,头也不回,推开牢门,与李元桓二人回到了牢内。

薛路平站在远处说道:“汪总镖头,别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让这些人跑了,不然我看你怎么跟陛下交代?”

汪世昌回头瞥了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在教我做事吗?”

薛路平有些被汪世昌的眼神所吓到,不再言语。

徐来知道席远修意欲何为,席远修是怕自己三人还在牢外,若是薛路平再让人上来发难,难免会让他分心。

徐来听见后面的牢门关紧了,他也不再有后顾之忧了,与汪世昌在短短的一夜过后,两人终将是再次交手。

回到牢内的三人,齐挺挺的摔在地上,原来之前在牢外,都是这三人强打着精神,不敢倒下,现在回到牢内,终于是放松了下来。

牢内三人见状,连忙去扶,席远修只留下一个“等”字,便睡了过去。

李元桓与边英二人,却是看了出来,席远修可能是经脉松动了,而且极有可能会恢复内力,因为内息冲撞的原因,所以才会直接昏了过去。

刘骁不知所措的蹲在席远修面前,问道其他几人:“现在该怎么办,修哥儿都倒了?”

周文宾把那血书收进袖口,平静的说道:“那就如他所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