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少年杨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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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李莫愁拼尽全力,可在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之下,却也根本没能撑过多久。
只是十几个呼吸的工夫,她便口鼻流血,站立都不稳了。
“不知是何方高人驾临,何故为难小道?”
李莫愁上气不接下气,手持拂尘向着虚空抱拳。
她这般模样,无疑便是服软认输了。
赤练仙子虽然凶名在外,而且自情伤之后,便性情乖张,冷酷无常,可到底还是在乎自己性命的。
面对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她很清楚如果再硬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哼!”
黄药师见她服软,便也就停下了吹奏。
他这个人外号东邪,自然脾气也相当古怪,不过却有一点——轻易不会以大欺小,做那些有失身份的事情。
此番若非李莫愁行事太过,对一些孩童出手,黄药师也不会亲自出手。
不过,他出手倒也并无取李莫愁性命的意思,只是为了教训一番,并制止其行为。
“此番只是小惩大诫,若再有残害幼童之事,定叫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黄药师冷哼一声,却也并不现身,只是在暗中以内力传音。
“晚辈知错,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小命被人捏在手里,李莫愁当然只能伏低做小。老老实实地认错。
另一边。
欧阳锋浑身浴血,身周各处皆是细密的剑痕,模样十分凄惨。
“不!我是天下第一……我才是天下第一!”
他已经虚弱至极,却仍不忘心中执念,用尽全身力气呼喊着。
本来以他的实力之强,不至于被柴信轻易压制,但他一路行来都在发癫,跟黄药师交手一个多时辰,消耗本就不小。
如若不然,哪怕他神志不清,也不至突然躺倒在湖岸边就睡着了。
而且黄药师是生活精致,过得十分逍遥;欧阳锋却是似癫似傻,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再强壮的底子也难免会有些亏空。
因此,黄药师虽也是一路与之缠斗而来,可看起来消耗却小不少,起码不至于看上去就显得很疲惫。
再加上柴信本就是偷袭,即使欧阳锋反应很快,却也难免有些招架不及,终究是仓促出手。
故而从双方交手开始,欧阳锋便被彻底压制了。
几分钟时间,双方便鏖战近百回合,欧阳锋本就虚弱的身躯,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
而且柴信在出手的同时,就已经将最后一支孔雀散藏在了袍袖之中。
正常情况下,像欧阳锋这等功力深厚的绝顶高手,而且还是擅长用毒的行家,绝大部分迷药对他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即使是孔雀散这样的强力迷药,最多也就能让对方略微觉得有些不适,对实际战力的影响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前面已经说了,欧阳锋如今的状态着实算不上好,再加上全无半点防备之心,对毒药的抗性自然也就弱了许多。
孔雀散至少让他的实力削弱了一成有余。
一成实力看起来不多,但是多方因素综合之下,尤其是和实力相近的高手全力相搏,便足以决定最终的胜负。
饶是如此,柴信仍又与欧阳锋对了六十余招,才终于将之拿下。
“绝顶高手果然非同小可,若非欧阳锋状态不佳,我又有孔雀散在手,怕是根本无法拿下。”
柴信直接废掉欧阳锋的四肢,然后便提着他几个纵跃,消失在岸边芦苇深处。
欧阳锋作为五绝中人品最差的一位,平生阴谋诡计不知使了多少,手下冤魂更是不计其数,柴信拿他当资粮,心中并无半分愧意。
尽管在《神雕侠侣》中,欧阳锋被杨过认为义父,某种程度上有洗白的嫌疑……但是,也依旧改变不了他平生作恶多端的事实。
他曾于桃花岛残杀江南七怪其中六位不说,更是对洪七公恩将仇报,几乎将其害死。
这还只是《射雕英雄传》中提及的恶事,不包括平日里对无辜之人的加害。
也正是这个原因,黄药师那边只是迅速解决了李莫愁,却根本没有过来相助欧阳锋的意思。
说到底,欧阳锋曾经险些害死黄药师的女儿女婿,再加上其人臭名昭着,后者实在没有理由出手相助。
再者说,黄药师此时身边还有个不足十岁的外孙女,也不想跟一位实力不在欧阳锋之下的高手对上。
他自己当然是不怕的,可万一与敌人争斗之时,让郭芙有个闪失,岂不追悔莫及?
因此,黄药师只是暗中护着郭芙等几个孩童,连去查探欧阳锋与何人大战的心思都没有。
在黄老邪看来,只要那交手的两人不牵涉到自己,打生打死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不多时,柴信便将欧阳锋一身内力尽皆吸收。
欧阳锋不愧为江湖罕有的绝顶高手,一身功力足有五十五年有余。
柴信此番能够战而胜之,不得不承认,着实有侥幸的成分。
将其功力吞噬之后,柴信的功力再涨五年多,一跃从四十二年有余,提升到了四十八年之多!
以他现在的功力,即便不借助任何左道手段,正面对上完满状态的欧阳锋,也完全有把握压制对方,甚至将之击败。
换言之,柴信现在的实力,已经完全跻身绝顶高手之列,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
“跟欧阳锋斗了许久,也不知杨过那边什么情况,有没有按原着那般出现……”
随手拍出个大坑,将欧阳锋掩埋之后,柴信身形一纵,便往先前箫声响起的地方而去。
他先前与欧阳锋交手果然激烈,却也不至于连黄药师吹奏的碧海潮生曲都没听见。
不多时,柴信已来到先前箫声响起之所在。
黄药师、柯镇恶,乃至于程英、陆无双,以及武三通等人,此刻俱都已经离开。
地面上,还能看到一些血迹,应当是先前交手之中洒落。
眼前是一座破败的窑洞,周遭还散落着一些损坏的酒坛,显然以往是烧制陶器的所在。
“啊!我中毒了,我要死了吗?”
突然窑洞中传来一个少年惊惧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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