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斩王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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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因为种种传言而知晓了柴魔王的名号,但同时也不乏想要亲眼一见,试试身手的人。
这也难怪,能入奇士府的,最差都是圣子级的存在,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
不真正战上一场,谁又肯服输?
若说仅凭一些传言和名号,就把世间所有天才人物都吓得退避三舍,确实也不太可能。
说到底,还是柴信的回归太突然。
如果他始终都在北斗,并且一路厮杀至今,斩灭无数敌人,慢慢走到今天,声望不断积累,总会被世人认可。
但他崛起得太突兀了,一出现就传出各种令人惊悚的战绩,实在让很多人一时间难以接受。
大家都是同一个时代的天才修士,怎么可能差距会那么大?
所有人都还在圣主、斩道层次打转呢,你这家伙倒好,直接去砍老辈圣人去了,任谁听起来都觉得像是天方夜谭。
有个别对自己十分自信的天才人物,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对柴信发起挑战。
柴信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变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师兄啊,看来你柴魔王的名头,出了东荒就没那么管用喽!”
张子陵扫视一圈,发现许多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忍不住在柴信耳边调侃。
“不得不说,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姬皓月摇摇头,最终极为感慨地吐出这样一句话。
不知怎的,他看着周遭那些自信满满的家伙,竟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柴信,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免得让人小觑了我们东荒的年轻一辈!”
姬紫月则瞪起大眼睛,在一旁煽风点火。
被柴信开解之后,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与希望,渐渐重拾往昔的风采。
就连不远处的薛若衡老前辈,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些后生未免过于轻狂了些,柴小友若能出手压一压他们,倒也不是件坏事。”
奇士府从来不是培育花朵的温室,相反,为了催生出人族最强的天骄,与星空深处的万族争锋,这里其实十分残酷。
虽然有规则保护前来的天骄,但同时也无法避免一些损伤。
“既然薛老前辈亲自开口,晚辈只得却之不恭了……”
柴信深知这些天才的秉性,想躲过去是不可能的。
若不一次性将他们打服,只怕往后各种麻烦会接踵而来,让他烦不胜烦。
正当这个时候,天空之上忽然传来阵阵宛若雷鸣般的巨响,碾压过万里苍穹,迅速由远及近,来到奇士府前。
那是一辆金光璀璨的古战车,无穷的战气冲刷天地,令见者无不血脉贲张。
一道伟岸雄壮的身影屹立战车之上,满头黑发随意披散,气质霸道无双。
即使在金光闪耀之中,依然能清晰看到一双闪亮的漆黑眼眸,宛若夜空的星辰,散发出幽冷的电芒,直勾勾地盯着下方的柴信。
“你就是柴信,圣体叶凡的至交?”
此人气势如虹,激起风云变幻,开口时若雷音滚滚,让不少人气血翻涌,险些承受不住。
在他身周,有九条真龙虚影环绕,九头仙凰盘旋振翅,九头白虎仰天咆哮……
夺目的神辉将他衬托的宛若太阳之中走出的神子,神圣不可侵犯。
“北帝王腾,他回来了!”
“当年他败于圣体之手,据传这些年来从未踏出过王家一步,不想今日重临尘世,究竟所为何来?”
“这还用说,柴魔王与圣体的交情世人皆知,而今圣体横渡星空离去,想必王腾是打算拿他当替罪羊,展开复仇。”
王腾乃是奇士府曾经最顶尖的一位弟子,不仅天赋绝伦,气运逆天,实力更是无人能及,十多年前便已能与圣主争锋。
当初若非柴信背负了青铜棺,又掌握了斩仙葫芦,几乎不可能战胜这样一位恐怖的对手。
“王腾,你还有脸再来挑衅!”
姬紫月看到王腾的瞬间,俏脸上的笑容便彻底冷了下去。
当年正是因为此人暗使手段,族中长辈甚至把她当成筹码,想要与之进行联姻。
“是我。”
柴信望着面色阴沉,不可一世的王腾,缓缓开口,眼神中有几分讶异。
倒不是吃惊于对方的实力,只是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
“我曾发誓,待踏出家族之时,定要斩尽圣体叶凡所有亲朋故旧!既然你在此相遇,那就从你开始吧。”
王腾声音冷漠之极,居高临下地看着柴信,语气平静而笃定。
“别人不了解你的真实情况,我却一清二楚。无论是神灵谷一战,还是天皇子一战,甚至是最近的太初古矿外围那一战,都有你师父姜太虚的身影……”
柴信听到这里,渐渐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不仅不觉得气恼,反而有种瞠目结舌的冲动。
“世人皆传言你有实力诛杀圣人,但据我推测,那根本都是姜太虚所为。显然,他有意为你造势……但,这是何其愚蠢的行为!”
王腾冷笑不已,将自己的猜测大声宣告,仿佛是在宣判柴信的罪名。
“为你塑造本不属于你的盛名,简直就是捧杀。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位绝代圣人王,怎会这般糊涂。”
围观的众人听到了这些话,皆是纷纷色变。
“原来,事实竟是如此?!”
“这我也有耳闻,柴魔王近来每次大战,都有人见到姜家那位神王的身影。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难怪,我就说这世上怎会又那般妖孽之人,以斩道境界逆杀圣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许多人议论纷纷,相信了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实”。
柴信目瞪口呆,无论如何也难以理解,为何事情传到王腾的耳朵里,会被分析出这种结论。
“唉,过度脑补,最为致命。”
沉默良久,他才摇着头叹了口气。
“师兄,他分析得这么有理有据,连我都要信了。”张子陵摩挲着下巴,脸色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