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那个害南嘉的女人好像叫樱樱(2/2)
陆靳北刚下床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人从身后抓住衣角。仿佛牵动着他的心。他甚至都不敢乱动,保持着原有弓着腰起床准备走的姿势,轻缓回眸。
幸好人没醒。
陆靳北保持原姿势站定好一会儿,等她睡熟后才拉开她手。
轻放回被窝中。
最后深深凝视她一小会儿,嘴角浮起浅笑。
乖乖睡,我会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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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回自己房间整理整理,穿上衣服,都没躺下休息片刻便打开门。
沈念卿的人早等候在门外。
“陆总。”
“嘘。”
陆靳北声音放得更轻。那人却是觉得有点无语了,陆靳北是不是太注重过头了?现在都没在南嘉房里,她还能听见不成?
却不敢言,只能闷声等着跟他一道走进电梯,这才说:“要不您就在酒店休息休息吧,昨晚上累了一晚上,我自己过去找她谈谈就行。”
陆靳北只埋首整理袖口,抬眸平静看他一眼。
他便立马转身正对着电梯门,紧闭上嘴不再多言。
半小时后,两人抵达昨日那女人住处。一大早四周还很安静,昨日下了雨,泥地软又湿,车子停在极限位置,两人改成步行。
咚咚。
咚咚。
“谁?!”
女人早上观察过,那女的早不见了。她就知道哪有什么说到做到的人?这世上能做到不主动欺负人就不错了,还替她女儿申冤。
根本是无稽之谈!
但警惕还未完全放下,门外又响起敲门声。这叫她心又悬在半空去。
“昨日找你商量事儿的。”
“不是都走了吗?”她悄悄撩开窗帘从窗口看,两个高大男人站在那,却没看见女人身影。也不知是否被遮挡住了:“又来做什么?答应跪一晚上都没做到,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回吧!”
“周局,您认识吗?”
她说完就松开窗帘准备往里走,却没成想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字眼。
叫她佝偻着身子猛僵在原地。
“开门,我们是带着诚意的。真心想找您了解情况,绝无害你的意思。”
“呵,空口无凭,随便说个人出来,就想让我真信你们?算了吧,我只想让我女儿安息,逝者为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们还忍心......”
“清白与公道只会迟到不会消失!”变了一个男的嗓音,像是昨晚在楼下浅说了几句那人的声音。沉稳有力,字字入心。
清白。
公道。
“逝者也该有权力知晓真相,九泉之下,或许您女儿就等着这个真相真正闭眼。”
“那又怎么样?年轻人,劝你们还是算了吧。回去好好过日子,还活着的人就该好好继续生活。”老人整出这么一句话来,叫陆靳北听得心中狠狠一沉。
有故事。
更坚定他心中猜想。这老人是受到威胁,才会隐居在此,即便心里想给自己女儿一个交代,却碍于能力不足只能屈身。
他再发言:“上天之所以让人在那一场意外中活下来,便就是给他们继续追查真相的任务。活着不止是为了活着,而是要把该做完的任务做完。
今日若是都当缩头乌龟,不把所存毒瘤彻底扯出来,日后还会有许多人,如同我的家人,如同你的女儿那样的人,他们还会在将来某时也受到同等或是更大的伤害。老人家,我有这么能力说出他,就有能力布局扯出他。
为了你女儿,请信我一次。”
老人都不知是怎么听完,又是怎么给他们打开门,最后又是怎么坐回到窄小屋里的。
门关着,一小炉火就放在他们围坐的凳子中央位置,水壶寥寥升起雾气。
如同这件事一样神秘又扑朔迷离。
陆靳北给站在老人那边的人递一个眼色,他立马授意从西装摸出来一张支票,放在老人面前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的诚意。”陆靳北说:“这个您收下,就当是替你女儿替你养老了。”
“不,不用的不用的。”
“拿着吧。”
她却坚持把那支票还回去:“年轻人,实话跟你们说吧,要是为了钱我早就把这事儿抖出去了,我贱命一条拿这么多钱也没用。
我也不是不想替女儿报仇,我......我.......”
说着说着就更咽起来,手也止不住颤抖。陆靳北让人给她递纸巾。
“要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拿到我女儿骨灰,要不是受他们胁迫,说,说......”她说到后续,更是怒火腾升。
都快气晕过去。
“阿姨你别太激动,慢慢说,解决问题才是我们最大的目的,总之有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说,你说得越多我就能更快破案。”
“不行的,年轻人,你玩不过他们的,玩不过。”她使劲儿晃着头,眸中有怒火却也更多是无助无奈:“他们一层一层,人太多,相护,相遮,这其中牵扯太多太多,你一人之力又要如何与他们对抗?
你听阿姨的,我女儿走了,虽然你说得对,活着的人该有任务,该尽责给所有人一个真相,还事情真面目给逝者安慰。
但我相信如果我女儿知晓这或许还会搭进去更多人性命,伤害更多家庭,叫他们老无所依家离子散,她绝不会想让人那么做。
我宁愿那个吃亏的人是我女儿,希望吃亏的只是我女儿一个就够了,如果她怨我,那也没关系,死后我去地狱给她赎罪,哪怕生生世世不得翻身转世,也没关系我认了,可你们还年轻,还好好地活着,你们还......还有孩子,孩子需要父母,比父母需要孩子还要需要!”
“您看看这个。”
陆靳北从包里摸出一张什么东西放老人面前。
老人看一眼证件上照片,再对上陆靳北脸。猛惊住了。
特种兵,缉毒警。
“老人家,我说过有能力办这件事,便不是说说而已。我更不会用我老婆孩子的生命安全去赌。”
“真......真的没问题吗?”
在陆靳北再三肯定下,老人终于向他吐露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小伙子,当年出面解决这事的周局,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鱼,当初虽然借着周局威胁我,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批人。
是一个老头,跟我差不多大,大概一米七六的样子。我还记得那些人管他叫三叔。”
“三叔?”
这个昵称倒是多见,没实际意义,陆靳北忙倾身追问:“阿姨,你还记得当时他周围都有些什么醒目的人或者你记得谁的长相吗?那个三叔的长相,记不记得?”
她却晃头:“他戴着帽子,那种绅士帽,还戴着口罩,老花镜,没看见正脸。”
陆靳北:“......”
正陷入查询死角深思时,却忽地听她又道了一句:“哦对了,我知道他叫三叔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叫他。那女子坐黑色轿车里,打扮得可洋气了,头上还顶着一顶带着羽毛的帽子,男人好像管她叫什么......樱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