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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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迟朔这厢也不晓得是个怎么回事,虽说自她嫁来北宋起他便与她避而不见,处处能打到照面的地方都省了,确实让她有些纳闷。
说到底慕容迟朔也还是他们西夏的臣子,虽然是同她随嫁一行军队一同进城的,可慕容迟朔这,避嫌也避得有些夸张了吧。
她一个和亲公主,自个儿带了一队为数不少的军队陪嫁,已经算得上这恒河沙数几十年五湖四海间,出嫁得最有体面最是风光的和亲公主了。可事实上,他们西夏算是眼下乱世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国之一,虽然说这一代国君有些低调,可祖宗先贤好不容易费尽心力打下的江山根基,多多少少还是能在几个大国之间有些许立足之地的。
而她嫁的,又是中原最国富兵强的大宋。大宋人才辈出,如今虽说宋帝年老体衰,可膝下几个皇子虽不至于德才兼备,也算得上是几个贤王。
是以这样说起来,她的母国给她备下的嫁妆,也凭着这一队为数不少的军队人马,才勉勉强强保住了她一国公主的威严和地位,不至于在异国他乡还要受尽白眼。
可令她纳闷的是,纵然她晓得慕容迟朔这一行人不便到处露面,也不便让外人看起来同煜王府内庭来往甚密。可慕容迟朔自从入京以来,出去佳节,从没有几次主动来王府坐一坐的。
说实话,她都快忘了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呵呵,慕容将军,早上好啊。”方才抵达煜王府白珏阁,便瞧见许久不见的慕容将军一身便装,等在正堂里。
唔,邢尘不是说他脸色沉重得很吗?看上去不像啊,也不过就是脸色白了点儿,眼中少了点儿生气……其他的也还好啊,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慕容迟朔。
“末将叩见殿下。”慕容迟朔同她行了个礼,甚是庄严的礼。
“你我是同袍共过生死的战友,不必那么客气。”她笑笑:“亭秋,备茶。慕容将军难得来一次,便将我这里当自己家好了。”
“末将不敢。”慕容迟朔垂着眼眸,说:“殿下是君,臣是臣。臣至死侍奉主君,万没有将主君的家当自己家的道理。”
“将军实在是客气了。”她甚是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春节刚过,今年除夕不见将军,还想着过几日出城看一看大家呢。”
每年除夕,白珏阁总会做了一盘盘饺子,她再备上一大撂的红包,给大家图个喜庆。她这一屋子都是正经人,往年的春节还有最是厉害闹腾的梳茶在,她这屋里才勉勉强强添了些许热闹的气氛。今年梳茶不在了,整一段春节,一下就没了从前那般热闹,怪可惜的。
白珏阁,她身边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怎么看出来的呢?她今年包的红包数量同往年差不了多少,今年却剩得最多。去年事多,连着今年的春节府里的丫鬟小厮也急匆匆地回了老家,倒是显得整个偌大的煜王府冷情了许多。
慕容迟朔除夕没来,她手里便多剩了一个红包。
眼前站着的人不咸不淡地:“去年事多,连着南郊大营事情也多,劳殿下挂心了。”
“你们还安好便是最好,我也没什么好挂心的。”她笑笑,轻啜了一口茶:“邢尘今早匆匆忙忙早到我,说你在这里等了我一个晚上,可是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
“是。不过,若是末将叨扰到殿下,还万望殿下恕罪。”慕容迟朔抬眼,眸中一片沧桑凄凉的神色,真真将她吓了一跳。
“不不不,应该我同将军赔罪才是,将军一夜未眠便等了我一个网上,将自个儿熬成这副模样,实在,实在是我的过错。”
她心中顿起愧疚,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怎么觉着,怎么觉着她让人看起来有一种玩物丧志的感觉,这样倒是有失身份了。
慕容迟朔似乎有些惊讶,面色显而易见稍稍柔和了一些。
“我这副模样并不是殿下的错,殿下无需自责。”慕容迟朔抬眼:“我今日来,是来带殿下走的。”
“带我走?”她一惊,想了想:“去哪儿?”
“自然是回国中,回大夏。”
慕容迟朔这一席话一出,莫说她了,连亭秋也是不置可否地震了一震,看得出她眼下恐怕是极其震惊。不只亭秋了,她才是首当其冲应该震惊的那一个,她也的确很是震惊。
震惊完了之后她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以:“呵呵,将军若是想家了,要我替将军同煜王殿下说一声,我自然是责无旁贷的,将军自然也是可以随时都可以回去。呃,将军有大功于社稷嘛,要回去的时候,说不定还能配一小队人马送你回去,顺带还能捎带几箱特产……”
“殿下,”慕容迟朔语气急促地打断了她的话:“我说的,是殿下与我,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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