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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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珏阁内,她正半躺在门廊边晒太阳。今日的太阳暖暖地罩在她的身上,金黄色的亮光洒在她身边的石椅上,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出晶莹的光。
门廊前的小湖内,新近长了几株莲蓬和莲花,那水红色的姿态遥遥立在淤泥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又有些清丽。她园中这些花花草草一树一木的,她一向没什么闲工夫倒腾,都是放养长大,倒也长成了一副别处见不到的形状出来。
“娘娘,今日厨房做了年糕,做了红豆酥来孝敬娘娘呢。”亭秋浅笑盈盈,同梳茶嬉笑打闹着捧着一碟精致的盘子靠了在她面前。
她睁眼,那一盘子精致的糕点都是惹得她一颤,伸出手去捏了一块红豆馅的酥饼:“我还从未吃过红豆馅的酥饼呢,今日是什么日子啊,连糕点都准备得那么丰盛。”
将红豆酥放入口中,一阵阵红豆的软糯清香在她舌尖散开来,颗粒大小的红豆化成的红豆泥与酥饼的脆爽可口掺杂混在一起,虽说清甜但又不至于甜腻,酥饼的油味也被红豆的甜糯香味压着,清爽可口。
梳茶笑着靠在她脚边,也捏了一块:“娘娘忘了,今日是七夕啊。晚点娘娘还要与殿下等后妃登上南华门城楼与百姓同乐,娘娘万万不可以忘记啊。”
“七夕?”她一顿,心下悄悄算了算:“哦,我嫁过来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对了,”她瞧着亭秋手里那一盘糕点:“厨房做的点心糕点既然那么好吃,你们着人送到书房里也给殿下尝尝吧。虽然我觉得兴许他的嘴比我还刁,但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自个儿在这儿吃得香甜也忒不像话了。”
“好,”亭秋行了个礼,脸上贼贼地笑着:“那送到书房去的糕点,是不是要红豆酥居多啊?”说完瞥了眼梳茶,果然那厢也噗嗤一声,挑眉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叫你去你便去,话那么多干什么?”她脸上一派冷静,自顾自地一口口捏起手边的红豆酥来尝。
梳茶和亭秋两个面面相觑,很是得意地偷笑起来。
煜王府,书房之内。
“殿下,”周将军走了进来,还不忘将门给牢牢地拉上,关得连一束光影都投不进来。:“臣幸不辱命,将殿下交给臣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一路风尘仆仆,盔甲上沾了几分泥巴色的周嵘暝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臣领殿下教令,同煜王妃娘娘身边的邢尘那里知道此事之后,便一路迢迢奔往南境尽快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邢尘拼了一条命,换来的消息本就不少。臣不过去确定了一些事情,跟着幕后主使的留下来那一丝丝的足迹,又跟回来了汴京城。”
矮桌边,一壶正煮着的茶水冒着烟。煜王坐在矮桌边,手里捧着个没什么特点的游记,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汴京城?”他啜了一口茶,丝毫都没有惊讶的形容:“我早就料到此事跟汴京城那几位多多少少会扯上那么几个关系,却全没想到,此事还真是那些人的手笔。”
“他们这一次还果真打了个好算盘,那些人马,我千千万万都算不到那些人会被安置在了南境的榷场,”他抬眼,目光中有些狠厉的味道:“当初我楚王兄也不过觉得凭些人马,还凭着他母亲朱皇后便稳坐江山之位,便能够扳倒我,最后还不是落个不怎么样的下场。”
他甚是无趣地翻着手里的兵书,小小冷笑了一声。
兵聚南境榷场,又涉险勾结契丹小部意图谋反,这一桩桩一件件,只是单论罢了,背后的幕后主使一个个就别想全身而退,更遑论这些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加在一起,会惹得他那个最忌讳丝毫同造反扯上关系勾当的父皇有个什么样的处决。
“不过,闫贤妃和安呈矣,又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这一点他倒是自己琢磨了许久:“安呈矣和闫贤妃,哪个都不像是会和对方联手结盟的人,更何况闫贤妃顾忌颇多,她也不是不知道安呈矣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打毫无胜算的仗?”
周嵘暝叹了一口气:“殿下料得不错,闫贤妃和安呈矣并无勾结,只不过两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利益互投,本就不甚长久。殿下若是一锅端了闫贤妃,自然安呈矣也就不足为惧了。”
他点点头,周嵘暝这一席话他倒是颇为认同,也颇为赞赏。
“可殿下,还有一事。”周嵘暝一顿,突然犹豫起来:“此事臣还未确认情报真假,本是打算先证实消息再报给殿下知道,可事态紧急,臣思来想去,还是先同殿下商量为好。”
“你且说,有何事如此要紧?”
他抬眼。周嵘暝在他身边与他做事已经许久,也长期一直包揽过他一切消息真伪及来源,宠辱不惊又沉稳可靠。这些年每一件事交给他去办,他都甚是放心。
是以周嵘暝若是真真正正开口说了此事是十分要紧的事,那他觉得,便一定是不可耽搁的,十分火急的大事。
周嵘暝朝他行了个礼:“臣打听到,今夜七夕盛会,陛下要携众皇亲贵胄和后妃家眷在南华门城楼上与民同乐。而闫贤妃,似乎在南华门的城楼下埋了些,火药。”
“火药?”他一惊,脸色微微一变:“呵,这个女人,她是想玉石俱焚不成?”
周嵘暝脸色也是一变:“据臣所知,火药的数量似乎不多。可闫贤妃若是真的打算伤害陛下性命,又怎会只准备那么一点火药?”
他坐在矮桌便,默不作声许久。闫贤妃的异心他许久之前便晓得,那个温柔尔雅又体贴入微,后宫女子纷纷称羡的女中榜样是个什么样的肮脏嘴脸,那个外边柔弱似乎谁都可欺,处处忍让的女人有个什么样的心思他一早便晓得。
南境榷场一事,毕竟有轻重缓急,若是那个女人,她若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只是与安呈矣,与契丹小部联手进军勤王,那尚且不足为虑。安呈矣那个老匹夫,尚且不到动他的时刻,且安氏还在他府上,安呈矣还有些未完成的价值。况且,安呈矣现如今并未有丝毫动手的迹象,他觉得还不到时机,还能够将他晾一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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