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人是会改变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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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早晨,真姐儿坐在绿窗下往外面看。白石边有几株新移来的芭蕉,都开着红灿灿的花。

丫头们屏气凝神候在廊下,听王妃轻唤着:“红蕉,”一个圆脸儿,总是带着笑眯眯笑容的丫头走上前,对真姐儿欠身子:“在。”

她此时,是由竹帘而走入房中,在真姐儿身前侍立。窗外,是绿水长天,天边有几处白云。这样的大好天气,真姐儿是款款地问红蕉:“世子妃最近是哪些人陪着?”

“黎家的三少夫人薇,余家的四少夫人青萸,叶家的大少夫人凤芳,还是世子妃一个月前让她们进来的那几个。”红蕉最近是真姐儿身边的得力丫头,她要负责的,就是盯着世子妃。

往外面看,在红笺绿管之后来的丫头,全是以红或绿为名打头。虽然名字有改变,却有一条儿没有改变,那就是她们全是家生子儿,而且全是三代以上的家生子儿。

比如红蕉,是红笺和赵意的长女,有着母亲的机灵和父亲的精明。

真姐儿手抚着青玉案上,轻轻摩挲着。她唇边露出微笑,这是表哥初接她来时,就在她房中的东西。

曾经有一度时间,凡是来的客人,都以为这青玉不真。这么大的青玉,实属难得。

此时雪白微带粉红的柔荑搭在这青玉案上,真姐儿看着手指关节处的淡粉红色,对红蕉微微一笑:“有些事儿,可以对世子妃说了。”

“是。”红蕉极为恭敬地垂首答应着,这就出来,往世子妃院子里去。行到半路上,见世子妃的丫头紫衣在掐花,红蕉有了玩笑的心,悄步过去在她身后一拍:“好丫头,在这里看什么呢。”

紫衣吓了一跳,惊的有几点冷汗,直到回身看到是红蕉,才抚着胸口喘息;“原来是妹妹,妹妹吓我呢。”

红蕉顺着紫衣的手看去,她这一只手在花儿上;顺着紫衣的眼睛看去,她的目光盯着远处。那里是木槿树后,有两个身影姗姗行去,一个娇黄色,一个淡绿色。

撇一撇嘴,红蕉好笑:“叶姑娘又来寻她嫂嫂。”她说的时候,就有不屑之意。紫衣面上是不忿,她谨慎的看着左右无人,只有清风和花丛,这才对红蕉气愤地道:“这些人太不像话,就看着世子妃好哄骗。妹妹,”紫衣眼泪快要落下来:“请妹妹在王妃面前美言几句,这些事儿,可以对世子妃说了才是。”

嫣红的花朵,映着紫衣气得通红的面庞,红蕉微微一笑,这才告诉她:“姐姐,王妃今天让我来,就是说这件事情。”

紫衣立即瞪大眼睛:“王妃有什么吩咐?”她期盼着,希冀着。红蕉嘴里,说出来紫衣一直想听的话:“王妃说,有些事儿,可以告诉世子妃知道,是时候了。”

“好!”紫衣得了这句话,转身就走。红蕉在身上格格地笑,喊她一声:“紫衣姐姐,且留步听我说完。”

紫衣又懊恼地回头,先抱怨自己:“看我,太心急。”紫衣眼泪要下来:“实在是看不下去,别人都知道,独世子妃看不出来。要是王妃因此嫌她不喜欢她,我们可怎么对得起王爷和王妃。”

她此时说的王爷和王妃,是指宝京王和宝京王妃。红蕉见她失言,又露出亲切的笑容来:“姐姐,这话错了,你现在的主子,是咱们王爷和王妃。”

“妹妹提点的是,”紫衣自悔失言,她眼前闪过安平王妃总是亲切的面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惧怕。或许她现在是女主人,或许听说她手握雄兵。

远处有人过来,脚步声在这一处石径上有些响动。紫衣和红蕉退到一旁,垂手看去都有笑容:“是小郡主。”

明华穿一件鹅黄色罗衫,戴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小金锁;宝华穿一件水红色罗衫,也戴一把小金锁。

两个人,面庞一模一样,金锁一模一样,要不是衣衫不一样,除了父母和亲近的人以外,别人就难以分辨。

身后,是她们的一堆丫头妈妈,伴着两个小郡主行来。

“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明华笑嘻嘻说着,面上露出无忧无虑的神情来。宝华在她身后低头,说着脚下一堆白猫:“好好走,排好队去见父亲。”

红蕉赶快行礼道:“我们在掐花儿,一会儿就给小郡主们送去。”宝华因此脆甜地笑了两声:“我们要去见父亲要好东西戴,这花儿再送去,可怎么戴得去。”

两个小小毛手扯着手走开。

对着她们的背影,紫衣在后面喃喃道:“怎么不见小郡主们有世子妃那么傻?”红蕉听到,圆转一句:“王妃说,世子妃是还小。”

“谢天谢地,她有个好婆婆。”紫衣叹气,因来到这里和红蕉投机,对她也说了一句知心话:“世子妃的福气,就是家里王爷和王妃全依着她,来到这里,王爷和王妃也疼她。”

红蕉虽然听她说话,眼睛却看着远处。见到人影子一闪,忙提醒紫衣:“姐姐快去吧,今天提点过,以后咱们全都少操心。”

“说得也是,阿弥托佛,世子妃要是能明白过来,我情愿吃长斋。”紫衣感激涕零,和红蕉道别,带着掐好的花儿往世子妃房中去。

世子妃和小郡主们上课,也和真姐儿当年一样,当几天要休息几天。今天不上课,小小毛们去寻父亲,世子妃有玩的人,正在房里染指甲玩儿。

见紫衣带着花回来,柔庄先喜欢地道:“快送来,我正在捣呢。”紫衣看两边,再没有别人,只有世子妃和丫头们在,她把花送上来,小声陪笑道:“您跟我来,有几句话要回给您。”

柔庄见到这样神秘,是觉得有趣。把手中明巩和花交给丫头们,告诉她们道:“你们先弄着,我就来。”

天色大好,处处有花。一条香径上,脚下石头缝里有青苔。这房后颇为幽静,只有柔庄郡主的声音打破这安宁:“带我去哪里,你又发现好玩的了。”

“您别说话,只看就行了。要是说破了,就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紫衣又回头交待过,柔庄笑嘻嘻,用手中桃红色帕子掩住口,以示自己不会乱说话。

行过小桥,行过一片草地。紫衣带着柔庄来到一个高坡上。这里林木葱郁,绿色常在。紫衣悄声道:“您往哪里看?”

她们站的这地方,是一处微高的坡地。下面,正对着世子的书房。坡地下面是直直的一片陡峭的石壁,要想上这坡地,只有从她们来的路上来。

而她们站在高处,是看得十分之清楚。柔庄情不自禁地微张着嘴嘻嘻,原来她们在这里。红薇才刚是家里小姑子来找,自从她进来陪世子妃,家里小姑子十分的想念她,天天要来找她说几句话,柔庄自己和小小毛感情不错,很是理解。

此时见红薇身边走着她的小姑子黎锦心,她们两个人手里不知道捧着什么,站在世子书房门口,和小厮们正在说着什么。

在她们身后,是那片大大的石榴花林。石榴花林里有人在窥视,是余家的四少夫人骆青萸。在骆青萸的身后不远,却是凤芳。

她们三拨子人,一处窥视着一处,被窥视的人,好似全不知道。

这一会儿,不用紫衣说,柔庄也明白要悄悄的,才能听到私房话。她身上是一件水绿色的罗衫,在绿叶中很好遮盖。慢慢往前走,打算听一听红薇在说什么。

红薇和黎锦心在和守院门的小厮们陪笑:“是世子妃让我们来看的,世子从来不去看世子妃,世子妃挂念呢,让我们来看看。”

小厮们面无表情:“世子的书房,就是世子妃也不许乱进。”红薇和锦心又说了好几句,也没能进去。

柔庄脑袋里打了一个问号,抬起不解的眼眸正要问紫衣,紫衣示意她再看。木叶轻响中,红薇和锦心走开后,骆青萸又走过来,装着无意中行走,在院门口经过时,往里面看了一眼走开。

那神色不用问也明白,她也是看世子的人。

“您随我来。”紫衣不再管后面的凤芳又有什么动作,带着柔庄下坡地紧走几步,来到一处树后才站定,就听到有一声“啪”地脆响声传来。

柔庄吃惊地瞪大眼睛,她看到黎锦心,伸手就给了红薇一巴掌,再就骂她:“真没用,我要是再见不到世子,回去还让母亲打你!”

红薇泪水涌出来,好声气地央告她:“好妹妹,我明儿再想办法。对你说过,世子对世子妃并不待见,平时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你不信,明天自己来看看。”

黎锦心跺脚,再警惕地看看还是没有人来,又指着红薇的鼻子骂道:“我才不去陪那个傻子世子妃,满城里人全知道,她什么也不会,只会玩。皇上指婚的人,也不能博得世子喜欢,这样的人,我才不要陪她!”

这些话,紫衣听过不是一次,她唇边带着冷笑,只关注世子妃的神色。柔庄的小脸儿,先是慢慢的红了,再就随着黎锦心的话,变得煞白。

黎锦心走开,红薇轻泣了一会儿也走开。紫衣这才对柔庄道:“您看到了?”柔庄是糊涂的面色,很是不明白:“为什么?”

“您可以明白明白了,您许的不是一般人,世子爷有的是人惦着,您不和世子爷亲近,有的是人要和世子爷亲近。您就是和世子爷亲近了,也有的是人要把您给欺负了。”紫衣是柔庄以前的丫头,对她性子比较了解,如何和她说话,也很了解。

柔庄立即道:“我去问问她!”紫衣把她拦住:“您去问,她会承认吗?从她进来,就不是陪您的。她既然敢这样做,就有话回您。”

“她用什么话回我?”柔庄对紫衣把眼珠子瞪起来。紫衣学着黎锦心说话的语气:“哎哟,我只是来找嫂嫂,别的事我全不知道。”再学一下红薇可怜兮兮的表情:“世子妃,妹妹总来找我,真没有办法。”

再对柔庄道:“您听到这些话,就只会说,啊哈,我和小小毛们也很好。小小毛们是王爷和王妃喊小郡主的,您也喊上了!”

“我听着好听才喊的,再说我和明华、宝华就是很好。”柔庄嘟囔一句,心里慢慢地气才上来:“她们在利用我?”

紫衣双手合十:“我的菩萨,您可可儿的总算明白了。再不明白,我可累死了。”柔庄更糊涂:“利用我作什么?”

“您自己想呢?”紫衣给她一个脸色看。柔庄颦眉,努力想着:“要钱,要找世子办事儿……”她再单纯,不至于这一点儿不明白。

想想黎锦心的蛮横无理,柔庄自言自语道:“小妹妹们,对我可从不这样。”紫衣又双手合十:“小郡主们是什么家教,她又是什么家教!”

陪着柔庄回来,紫衣说了一路子:“这家里人,王爷和您说的一样,从不说您。王妃呢,又是个和气的人,小郡主们,和您玩得很好。可是别人,别人就全不是这样!您要是不信,打今儿起,您好好地看几天。”

这样说着回到院中,见红薇已经先回来,她还是温柔和气的:“世子妃也出去了?”柔庄对她抬起审视的眼眸,紫衣对她使个眼色,轻咳一声接上话:“世子妃出去走走。”柔庄道:“出去走走。”

丫头们在此时回话:“小郡主们来了。”明华和宝华摇摇摆摆走过来,头上多了一支崭新的金花钿。花钿打成芙蓉花样子,很是精致。

“这是你的,”明华把手中一个锦盒递过来:“父亲说,不用去谢,他有事儿呢。”宝华也道:“我请父亲看猫,他都顾不得看。咦,一、二、三……”回身点一点道:“我的猫少了。”

雪白的一团猫,有老猫也有小猫。原先真姐儿手里,就有十几只。现在落到小小毛手里,就有几十只。

明华和宝华最先学会的是数数,就是由数猫而来。

现在再数一遍,明华对宝华咧开嘴笑:“是少了。”两个人对柔庄摆手:“我们去找回来。”正要走,骆青萸和凤芳不知道哪里转出来,对着小郡主格外巴结:“郡主们再玩一会儿吧,不玩了,那我们陪着您去。”

紫衣忍无可忍,不顾人在,凑到柔庄耳边小声道:“您好好看着,好好听着,就是别说话。”柔庄重新又糊涂一时,她下意识地对着自己的丫头们全看过去,见到廊下站的丫头,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陪嫁,全抿着嘴儿微笑,这笑容平时觉不出来有什么,今天看上去,却觉得大有深意。

再看几个妈妈们,平时在房中多有忌惮的就是她们,怕她们上年纪要说什么。今天看她们,柔庄有几分依赖。

平时妈妈们说的话,柔庄是没有听过。

“我们自己去,父亲说等中秋节,就有人来陪我们。”小小毛们说得彬彬有礼,却是拒绝的话。

骆青萸刚笑一笑,凤芳把话先抢过来:“我们要是没见到郡主就罢了,既然见到,当然要陪一陪。”

宝华把手里的一个锦盒扬一扬:“去找过猫,我们就去陪母亲,这里是给母亲的首饰,父亲让我们带给母亲。”

提到母亲,明华话也多,她微嘟着嘴对宝华道:“给母亲的是两个,咱们是一人一个,你要拿着,不要拿掉了。”

“怎么会拿掉,我数一数给你看,还是两个。”宝华说着,真的打开盒子,当着大家的面给明华看过,一个刻着荷花的金花环,一个刻着兰花的金发环。

明华认认真真的点点头:“还是两个,那咱们去吧。”她们总是自己玩的时候多,这就手扯着手,带上妈妈和丫头们,外加一大群白猫,往父亲书房里去。

柔庄得到提醒,只说过:“走慢些。”就目不转睛看着。见到白猫身后,骆青萸和凤芳也跟上去,殷勤地找着话说。

到这个时候,柔庄才想起来,她们来的这一个月里,有遇到小小毛的时候,就会跟上去。

原来不是陪自己的?这样的想法,总算出现在柔庄脑海中。

身边还有红薇在,柔庄对她一笑:“你不去?”红薇面色红了一红,心底里莫明地虚起来:“我陪您。”

她对着世子妃新得的金发环看一看:“您的和小郡主的一样。”说到这个,柔庄不无得意:“当然,我们家里,是人人都有。”

平时说这句话说过就了,今天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柔庄自己心头一颤,她对着红薇凝神看一看,看得红薇讪笑:“您要说什么?”

“你随我来。”柔庄用强硬的语气喊着红薇和自己进去,在房中铺设着绿竹簟的榻上坐下,让人全出去,柔庄先问出来一个问题:“红薇,你在你婆家,是什么样子?”

红薇心头一酸,本能地道:“当然不如家里好。”柔庄想一想,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在家里时,有父亲母亲和倾城在;在这里,有小小毛们在。当然,除了世子不讨人喜欢。不过想到他功夫那么好,顽劣的柔庄总是眼红的。

对赵佑的唯一好感,就是觉得他和戏上说的英雄有些相似。

“家里怎么个好法?”柔庄问出来一句傻乎乎的话,红薇不觉得有什么。世子妃平时就不聪明,这是不少人的看法。

娘家不在这里的红薇,是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世子妃反正有些呆,既然她让说,红薇正好发泄发泄。她回想着家里的好,一时入神:“在家里,诸事可以由着自己,要什么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全可以随意。说话,又可以不用避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柔庄纳闷:“有人堵上你嘴吗?”一直不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这里有些话不能说,可是在家里,对着父亲母亲有些话也不能说。说出来的后果,一样是要挨骂。

“世子妃,王妃是如何待您?”红薇对柔庄一直有好奇心,此时世子妃先问出来,红薇也正好问出来。

她提示一下柔庄:“早上几时去定省?”柔庄想一想道:“倒是不用起太早,晚上也不用太晚。我晚上要写功课,会让我早回来。”

“那您去定省这些晚,可怎么侍候王妃梳妆换衣服呢?”红薇也纳闷。柔庄咧开嘴一笑:“我知道了,是你婆婆房里没有丫头。”

要是有丫头,怎么还会让红薇去侍候。

红薇心里又一酸,道:“怎么没有,有好几个。她们全是侍候熟的人,我不会,还要和她们请教。要拿出钱来隔三差五请她们吃什么,才会让出位置来给我。”

“那你一个月要花多少钱?”柔庄这才想起来,临来的时候,母亲也交待过自己要给下人赏钱。她到现在,一次也没有给过。

说到钱,红薇叹气,也有和柔庄这里讨主意的心思:“我一个月,只有十两银子的月钱,时常不够用。”往窗外看看,人离得都远,红薇低声道:“我们家里的管家大娘,给少了就不行。”

柔庄黑眼睛瞅着她:“不给不行吗?”一个月才十两银子,柔庄心想想,和自己差得太远。当然自己家里是王府,和她们家不一样。

“要是不给她们钱,有时候想买个什么就不给开门;不给丫头们钱,公公婆婆说什么,她们就不告诉你……”红薇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柔庄搔搔头,慢腾腾来了一句:“哦。”

真姐儿停了三天,才喊来紫衣问一问:“世子妃这两天如何?”紫衣小心地回答道:“见天儿犯呆,一个人想上半天。”

“让她好好想想,有什么事情,再告诉她。”真姐儿眼睛也不抬,这样交待过。听紫衣答应下来,真姐儿这才慢慢抬起眼眸,明亮的眸子在紫衣身上一转,含笑道:“你虽然是世子妃的陪嫁丫头,到了这里,就是这里的人。”

紫衣垂首道:“是。”有时候,她看不懂的人,反而是王妃。王妃不过就是美貌,为什么得到王爷的宠爱,紫衣看不明白。

“你的亲事,也应在这里。”真姐儿今天索性和她挑明了说,她双手互相握着,恬淡地道:“房中亲侍的人,亲事上都会如意。”

这一句话,才真正的打动紫衣。她跪下来有惊喜:“多谢王妃。”对着这个叩头的人,真姐儿神思又飘到窗外。

表哥当年的话,历历在目。还记得自己和伍家的大姑娘一来一往时,是表哥拦下来;还记得自己为西平侯府的顾柔嘉洒一把同情之泪时,也是表哥来劝解。

赵赦对真姐儿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有打动她的地方。除非你不愿意,可以任他自去。”

打动紫衣,是真姐儿一直想说的话,她笑容可掬看着这个丫头,意思已经很明了。

紫衣匆匆出这院门,行过白石和流水,她笑容又加多。陪嫁丫头的命运,一眼可以望到头。要么,是给世子当妾;要么,是许给别人。

在这个家里呆得越久,紫衣越能明白给世子当妾,不是一条好出路。王妃,在时下人的眼睛里,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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