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谈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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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哥儿在这里,吵吵着要先去比雪人。真姐儿也急着论输赢,就一起去堆雪人。梅花下面有一大片雪地,澄银明闪,纤毫毕见。真姐儿指着道:“我让人天天浇水,也不许人来踩,这冰结实,又备下锹,由着我们雕。”
旁边铁锹不少,显哥儿拿起一个来,使劲力气对着冻得结实的雪地就是一下子。“当啷”一声,是显哥儿丢了锹:“太坚实。”
“要有快些的刀剑才行,”四表姑娘现在收敛不少,自己不上前,裹紧雪衣在旁边出主意。真姐儿颦眉想着:“等我,我有刀剑。”
马鞍里的那一对剑,到现在想了起来。显哥儿跟着一起去,他人虽然小却识货,和真姐儿一人一个拔出鞍中剑来时,显哥儿不让真姐儿拿:“要是划破你衣服,我又要挨骂。”
这剑亮如雪光,放在雪地里毫不逊于雪色,只地上轻轻划一个圆,坚实地雪地就开了。红笺和绿管见到这样快,把真姐儿拦在后面,又想着法子从显哥儿手里哄下来。
显哥儿哪里不肯给,七手八脚堆好一个雪象。那剑顺手插在雪象身上,对着人问:“还有哪里要修?”
“这鼻子太粗了,”秀春说过,显哥儿拔出剑来,“嗖嗖”几下,象鼻子瘦了一圈。真姐儿道:“太长了吧?”显哥儿又是“嗖嗖”几下,把象鼻子弄短些。削得太得意时,就多削了几下,“砰”地一声响,粗大的象鼻子削断在地,溅起一地的冰雪渣子来。
“啊?”姑娘们和跟的人,一起眼睛瞪多大?辛苦堆出来,又用冷水浇,又修来修去的,现在……没了!
寂静声中,赵赦的声音缓缓传来:“你们在做什么?”就这么一声,原本石化的人全都动起来。翠环叮当声中,参差不齐的声音都是娇声:“表哥好。”
真姐儿是笑盈盈走过来,见到赵赦身后,站的是江阳郡主。
今天的江阳郡主打扮得妩媚,发上两边贴着珠翠,头上大珠花小珠花中饰着鸾凤。她站在赵赦身边,双手捧着一把乌黑不起眼的刀。
“郡主好,”真姐儿同江阳郡主见过礼,对着赵赦笑靥如花:“表哥来得正好,请表哥赏雪雕。”手指着雪地里的雪马雪象雪狗,声音若珠落银盘:“这一个,是真姐儿雕的。”
一个硕大无比,帽子高高的圣诞老人站在雪地上,背上的大包看起来臃肿。江阳郡主忍不住微笑,赵赦是半点儿笑意也没有,一本正经地问真姐儿:“这是什么?”
“这是……”真姐儿也严肃认真的回答:“会送人礼物的人。”赵赦很认真看了看,一笑道:“有趣。”
说过对显哥儿招手:“拿来。”显哥儿不情不愿的送上宝剑,低声道:“我没有让表姐碰。”赵赦没接话,顺手接剑递给江阳郡主:“郡主有好刀,要看好剑,就是这一对了。”
剑身明亮寒冷让人身子一凛,这剑是好剑!就是剑身上此时让人不敢恭维。雪渣子在上面,雪水也在上面,湿哒哒地活似谁家不要的东西。
带着好刀来和安平王比剑的江阳郡主不无失望,干巴巴地道:“这,王爷,你,要珍惜才是。”她自己忍不住,取出袖中绣并蒂莲花的丝帕,爱惜的擦拭着这一对短剑。
真姐儿吃吃笑着,几缕乱发在风中吹起。赵赦给她拂好乱发,轻松不放在心上的道:“这剑给了真姐儿,是可惜了。”
“我爱惜呢,今天第一次用。”真姐儿说过,江阳郡主心中气愤。这样的一对好剑,比不上鱼肠,也可以称一声宝剑。对着雪地里几个人看看,第一次用来雕雪,真是想得出来!
江阳郡主觉得自己忍无可忍,见过糟蹋东西的,没有见过这么糟蹋东西的。她面带笑容地道:“姑娘知道这剑有什么好处吗?它能吹毛断絮。”
真姐儿对着这个喜欢张扬的郡主又卖弄上来,是聆听得极认真,小脸儿绷紧了,表示自己努力在听:“请教郡主,什么是吹毛断絮?”
宫中显露过,在这里又装傻的小姑娘,让江阳郡主心中一阵一阵地怒气生。她含笑道:“要知道吗?这也容易?”
手中剑光暴闪,刚有一寸长,赵赦急转身子瞪了她一眼,手同时放在了腰间。他腰上是束着白玉的织锦腰带,腰带扣是乌金色,端端正正在腰正中间。
江阳郡主气怯,人刚沮丧一下,一根细细的长发送到她的面前,这长发下面是真姐儿柔细软嫩的手指,她柔和的声音同时在道:“郡主要我的头发是不是,呀,这里有一根?”
被看穿心思的江阳郡主尴尬在当地,听真姐儿和气亲切地道:“这刀呀剑呀的,我实在是不喜欢。老子说无为而治,我觉得呀,大家说说话儿最好,何必动刀剑。”
赵赦站在雪地里,觉得这孩子又卖弄她的唇舌聪明,对着真姐儿看了一眼。真姐儿恰好转过脸儿来看他,带着不舍地道:“这马鞍我才到手没有几天,表哥想来又要拿走了。既给了又拿走,再给我一个什么玩玩才好?”
“这鞍中剑不应该给你,是我以为母亲送人,我大意了。”赵赦听着像忏悔,其实脸上全然不是的表情:“幸好郡主来比刀,我又想起来。”俯下身子扶一扶真姐儿身上的小木刀:“玩这个吧,我闲了,再给你削一把,比这个用些心思好不好?”
真姐儿在这种时候,是得寸进尺的嘟起嘴,又绽开笑容:“木刀虽然钝,却是刀,未必不能成利器;鱼肠虽然快,是宝剑,未必不深埋土中。再给我一把小剑,我就知足了。”
木刀虽然钝,也是刀。江阳郡主听过,木然不语。对着安平王府的梅林轩亭,江阳郡主突然觉得自己来错了。
她正要抽身走,真姐儿在邀请她:“快中午了,郡主请留下来一起用饭。”姐妹们生长在富贵有妻妾的家庭,是知趣的,见到这样,纷纷告辞:“真姐儿有客,我们去陪姨妈。”
赵赦见到这样,只说一句:“你好好待客。”就轻轻松松把江阳郡主丢给真姐儿,一个人回书房去用饭。
真姐儿把江阳郡主带到自己房中,进来是暖香扑鼻,江阳郡主住驿站,当然不如这里好。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房中一左一右两个梅瓶中插着大枝梅花,再看高几上的玉香炉,矮几上的水仙花。
一个房里耀眼的耀眼,闪光的闪光,这一位,在炫耀不成?
“你这里是过春天。”江阳郡主把外衣解下来,把自己带来比试的宝刀放在衣服下面。回身看跟进来的两个小厮,从自己和真姐儿在一起,他们的眼光就目光炯炯盯在这刀上。
这下子,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真姐儿请她绣着鹤鹿同春的榻上坐,红笺送茶上来,是薄胎玉杯,上面是大放的山茶花。
接过茶的江阳郡主用手指抚摸那花,却是看得清楚是雕刻的,用手指摸上去却是平滑的。这个玉杯光手艺,也是价值不菲的。
真姐儿闲闲的开了口:“郡主亲事选得如何?”说过又自责:“这里无人,我关心郡主,说上几句无妨吧?”
“无妨,我倒想找个人说一说,只是这满京里没有一个人给和我说上话。”江阳郡主说过,才瞅了真姐儿一眼:“倒是你,我愿意说几句。你是宫中皇上面前露过脸的人,帮我也出个主意吧。”
茶香氛中,真姐儿恬静的笑着:“郡主请说。”江阳郡主半真半假的道:“你也应该知道,有才的,有貌的,有势的,你说我,选哪一个好?”
“这里没有抛绣珠的风俗,”真姐儿是正儿八经出主意的表情:“要是能抛绣球,郡主就容易多了,只是有一样,你说的这些人,未必个个都肯到绣楼下去接。”
最起码赵赦,是肯定不会去的。如果说江阳郡主倒贴上来,赵赦倒有可能笑纳她。
江阳郡主也听得明白这话里意思,还是一半真一半假地道:“你说的是,有不来的,如果我相中了,我也可以有办法不是?这不是解玉环看佛经,办法还是有的。”
“那郡主要当心了,要是看上郡主的容貌,容貌都有几年?要是看上郡主的聪明,”真姐儿说到这里停顿一下,两个人都明白,真姐儿在说你并不聪明,接下来真姐儿道:“要是喜欢左右逢源的,以后还有后来人。真是难呐。”
江阳郡主脸色发白,她眼前出现赵赦的众多情人。她也听得明白真姐儿对自己的敲打,江阳郡主犹豫着不肯选赵赦,就是他情人太多。这样的人让任何人看着,都觉得不会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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