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真姐儿做生意(1/2)

if(("standalone" in window.navigator) && window.navigator.standalone) document.writeln(""); else if(!!navigator.userAgent.match(/\(i[^;]+;( U;)? CPU.+Mac OS X/)) document.writeln("");

最快更新小小王妃驯王爷最新章节!

赵如和赵意各带着家人,现在也要住在这里,云三官人愣过神来赶快道:“我去告诉母亲和大哥,给你们安排地方。”说着,转身就要走。

赵意拉住他:“三官人等会儿,还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三官人打起精神,准备一个字不漏地听这话:“你说。”

“姑娘在这里住,亲戚们来陪是件好事儿,不过有劳官人们,来什么人,亲近的是哪些人,我们得知道。”赵意堆起一脸笑,相信云三官人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我们是当差的,您得体谅,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冲撞,我们怎么办?”

云三官人机灵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听过不觉得为难,反而一拍脑门子哈地一声笑。他虽然不在厅上,也明白赵意为何而来:“母亲让亲戚们中得意的姑娘们来陪外甥女儿,是怕她在这里住得不喜欢,王爷也不安心是不是?你说的是,是我们没有想到。”

“三官人,和您说话实在痛快,”赵意见云三官人一点就透,再多说一句:“晚上往这边有巡视的兵马,请您再知会家人一声,不必惊慌。”

云三官人瞪大眼睛,这一次是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一旦明白过来,就“哦哦”连声:“王爷想得周到,想得极是。”云三官人甩脱赵意,三步并作两步走,往里面来见母亲。

落在后面的赵意微微而笑,因赵如过不来,就一个人慢慢享受这茶。

里面厅上欢声笑语,云三官人进来,脸上带着笑,笑容中有紧张之色。对两个哥哥使个眼色让他们出来,把赵意的话传一遍:“来的人要知根知底的,要让他们放心才行。”

“啊?”云大官人和云二官人也愣一下才明白过来,满面欢喜道:“这是王府里看重真姐儿,”可是这样让云家难做人,云二官人道:“我舅兄家的女孩子,我舅兄夫妻,也要来拜真姐儿呢,还问我外甥女儿回王府,他们要去王府里拜。嘿嘿,他们还没有进过王府。”

云大官人只是道:“我那姨娘是院子里出来的,难怪母亲让我送她外面住几天,难怪……”两个弟弟一起鄙视他:“早就想说你了,你要纳妾什么人不行,一定要娶个烟花女子。外甥女儿是王妃,你总得为她想想。”

“那个时候,她不是说有了,谁知道她后来没有生出来。再说真姐儿,那个时候也还不知道要进京。”云大官人心想,现在也不是说我做错事的时候:“赶快去对母亲说,留人陪真姐儿,还要再斟酌才是。”

兄弟三人达到一致,重新进来坐下。云老夫人对他们扫一眼,对真姐儿满面慈祥地道:“你也坐了这一会儿,去你房里休息,晚饭时再来。”真姐儿正想换换衣服,她自己好笑,在赵赦府中养的会客换衣服,回家也换下来的习惯,就此停留下来。

说是休息,姐妹们簇拥真姐儿嘻嘻哈哈,往她房中去。

这里云老夫人才问三个儿子:“你们在说什么?”三位官人把刚才的话说过,云老夫人点头道:“是我没有想到,我原本想着真姐儿在王府里,到底是婆家,一定是拘束的。难得回来住几天,多些姐妹们陪她才好。咱们这娘家虽然不如王府里,但是姐妹亲戚们陪的人,应该比那里多。”

别的不能相比,在陪的人上面,云老夫人原本是想能有些光彩,现在听过儿子们转述赵意的话,当然是安全没有闪失第一。

“那就让张家的姑娘、陆家的姑娘住在这里,她们两个常到我面前来,我看着还好。再有几位姑娘们平时再穿插着过来,这热闹就够了。”云老夫人把话说出来,和三个儿子商议。三个官人特意请过赵如和赵意来,把要来往的是哪些人一一说过,赵如和赵意点了头,大家这就定下来。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张姑娘和陆姑娘是回家去收拾随身的几件衣服明天再来,这家宴上就没有她们。

真姐儿留意看姐妹们,吃饭也都斯文。饭碗一放,巧文就对真姐儿道:“去你房里看你的精巧烛台。”云老夫人呵呵笑着,三娘子对她道:“外甥女儿今天才来,一定累了。晚上让她早些歇息,女孩子们再陪着,一定闹她不得好好休息。”

“你说得是,今天晚上让真姐儿清静一晚上,你们明天再来吧。”云老夫人这样说,姑娘们吃得不多,吃完得早,放下饭碗就说一声,先回去了。

房中只余下云老夫人、真姐儿和两个服侍的人。桌上有茶,真姐儿倒了茶给云老夫人送过来:“我理当陪外祖母才是。”

云老夫人喜欢得不行,接过茶命人给真姐儿也倒了来,让她坐身边慢慢说话:“和你单独说几句话,我们家里是没有规矩的,你姐妹们都好,就是这一条上你别笑话。”真姐儿也能看得出来,巧文斯斯文文的吃着饭,吃到一半已经不耐烦。

生意人家随性子的多,真姐儿只感动去了,为着自己来,让外祖母一家人忙里忙外不说,还大家都装斯文人。

“明天还是依就吧,不然我也不安心。”真姐儿对云老夫人这样说,云老夫人微微笑,想起往事对真姐儿道:“我的娘家也是个生意人,隔壁住着一户官宦人家,我和他们家的小姐好,有时候也和她住上一夜才回来。我别的不羡慕,就是羡慕他们家里那个斯文劲儿。后来我有了你母亲,就按那大家的规矩教她,你舅舅们都笑话我,说又不是那小姐,何必闹得不出门。我不听他们的,只依着我自己来。如今看你,”云老夫人笑得有些得色:“和我的孙女儿是不一样是不是?这呀,全是外祖母的功劳。”

真姐儿陪笑:“外祖母说得是。”然后心里想,要是表哥和姨妈在这里,是肯定不认的。她突然好奇起来:“姨妈?是那小姐的女孩儿?”

“不是,她后来嫁得远,再无音信。你姨妈和你母亲认识,是她们俩的一段缘分。”云老夫人手捧着茶碗想自己的往事,随意回答过,没有现在就解释清楚的心情。真姐儿把好奇心按下来,陪着云老夫人慢慢说往事。

祖孙闲话,不知不觉就天黑下来。云老夫人房中是两个丫头,一个来掌灯,一个请老夫人:“洗澡水放好了,现在洗不洗?”云老夫人这才想起来,忙对真姐儿道:“快去睡吧。”自己去洗。

洗过以后歪在凉榻上犹未睡,听外面脚步声响,真姐儿的声音先进来:“外祖母睡了没有?”云老夫人见她来,还是喜欢,摇着手里一把黑绸绣蝴蝶竹柄团扇,见真姐儿进来,换了一件象牙色绣花衣服,手里拿的是一把竹柄纱地堆绫加绣花鸟石榴扇。

及至晚上睡下来,云老夫人才想起来,她一个人在帐中笑:原来,真姐儿是晚定省,在长辈们就寝前来问一次安。

云家的姑娘们,是没有人对她们说过这些的。

第二天一早,真姐儿再来时,云老夫人就微笑,拉着真姐儿问她:“在王府里,是几时起来几时睡,王爷几时见,几时见老夫人?”真姐儿也实话实说:“上午听先生讲书,中午和姨妈用饭,下午有时候在姨妈房里,有时候在自己房里做功课,没有事情,一般是表哥进来才见他。”

这里正说着话,姑娘们笑着进来,进来见到真姐儿都惊奇:“咦,你起来得可真早。”云老夫人笑着道:“她昨儿晚上给我请安,今天也是早早地来。”三房的巧文天真的道:“自己家里人,还要请安吗?请安,不是对着婆家。”遂过来坐在云老夫人另一边撒娇道:“表姐回家来住,让她松散松散才是。”

大家一起笑,云老夫人用手指头在巧文额头上一点:“就你最聪明。”

因真姐儿新回云家,展祁先生最善解人意,回过赵赦:“功课停上三天,等那里一切熟了,安心念书。”这三天,真姐儿就只是玩。

饭后张姑娘和陆姑娘也赶来,坐在云家院子中的一株大榆树下,又有几个亲戚姑娘们来凑趣,大家一起谈心。

“你进宫?宫里人穿什么衣服,住什么房子?”

“王府里有这么多姐妹们陪吗?她们和你都玩什么?”

此类问题一个接一个,好不容易真姐儿回答了一圈,陆姑娘又半真半假地道:“知道吗?过端午的时候你来,张姑娘分石榴,给你留了一片。谁知道你来了,没有和我们说话就急急地走了。想来是王府里有尊贵的姐妹们陪你,她们打扮的好才是。”

这话说是调侃也行,说是找事儿也行。真姐儿听过,不慌不忙地对张姑娘起身道个谢:“多谢你,我并不知道你给我留着的。”张姑娘早就不生气了,见真姐儿道谢,也喜滋滋地还礼:“不必客气,虽然你没有吃,却是我的一番心意。其实我也想着,你未必吃,”真姐儿接上话微笑:“正是多谢你想着我。”

新来的一位姑娘笑道:“你们坐下来吧,行礼来行礼去,闹得我们也头晕。”

真姐儿和张姑娘坐下来,再对有些掂酸的陆姑娘和气地道:“那天我宫里出来本不早,急着过来又要回去,只和长辈们说话,长辈们没有让我出来,冷落了你们,真是抱歉。”陆姑娘又酸溜溜地道:“当然,你要进宫,又要回王府待客,我们算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才是。”

这人真是不长眼睛!真姐儿含笑,来云家是真姐儿做了好几次工作才得成行,就上一次请客也是真姐儿主动提出要请云家的姐妹们来,赵赦不答应以后,真姐儿又送了好些吃的给表姐妹们。

就象张姑娘的一片子石榴,真姐儿也要认真道谢一样,这是心里有,比什么都真诚。

依陆姑娘的话,象是真姐儿势利,只向着王府,因为外祖母家不是王府,这个人不是不长眼睛就是思考有问题。真姐儿在王府里过得趁心,有她自己的原因,也有赵赦待她好的原因。但无论如何,总还不是自己的家。

“我已经回来了,我多多陪你们就是。”真姐儿只得这样说。话刚落音,陆姑娘的母亲急急地奔过来,因为急,顾不得什么当着人就说出来:“四姐儿,快回家去,你婆婆那里,有人来看你了。”

陆姑娘一下子愣在这里,姐妹们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刚才话也才说出去。说真姐儿看着王府重要,不理姐妹们;这一会儿自己,是去还是不去?陆姑娘的母亲见她不动,用手推着她走:“快走别磨蹭,”又对着真姐儿陪笑:“侄女儿,一会儿让她再回来。”

姐妹们忍着笑,等陆姑娘走以后才会意地笑起来。年长的沉芳也忍不住道:“她去见婆家人,一定是她那件不舍得穿的衣服,一定是她那平时不舍得用的香粉。”沉芳的同胞妹妹锦芳一笑:“反正她见我们,是不舍得穿的。旧年里我去她们家,用手摸一摸,她都不舍得。”说过用手摸着真姐儿身上水绿色绡绢衣服道:“看看真姐儿的衣服首饰,我就能动一动。”

人,谁不是如此?想做到对待不同身份的人是一样的对待,说话的人先挑挑自己的刺吧。

陪着玩,有的人想着坐着说话入行;有的人想着出去逛逛才行。这一次是二房里的两个表妹淑媛,淑真开了口,先是嘻嘻有些激动,对看一眼明白对方心思,才悄声道:“咱们出去吧,真姐儿一定没有去看过京里的戏台,街上的冰也一定没吃过。”

年纪长的长房姑娘沉芳劝阻道:“吃了要闹肚子的。”淑真道:“我就没有闹过肚子,”再问真姐儿:“你去不去?”而淑媛问真姐儿:“你想不想去?”真姐儿笑:“想去,不过,”回身看一眼,丫头们也罢了,后面树荫下,站着赵如。

这个奴才似一枚钉子,真姐儿到哪里,他就到哪里,离得不远又不近,一步也不离开。巧文嘀咕道:“这么热天,他还真能站得住?”淑媛皱眉:“给他送壶茶去,他喝多了难道不如厕?”大家窃笑过,巧文又道:“还有那些丫头们呢?”淑媛大大咧咧道:“一人一壶茶,”这意思,让他们都如厕去。

“这主意不行,还有丫头们在房里,还有小厮们在那边呢,他们换班儿去,我们怎么弄出真姐儿来。”锦芳反对。真姐儿突然就变成一堆货,大家想着如何把她偷偷弄出云家去玩乐。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这场陪伴变成一场商讨会。真姐儿摇着扇子,突然想起姬大人家的四表姑娘来,要是她在听到这样的乐子,一定乐得不行。

大人们不让出去,所以偷着出去才更有味道;大人们不让这样做的,所以做起来才更回味无穷。

不会有人这个时候又跳出来责怪真姐儿:你不知道你身份贵重,你不知道你偷跑出去丫头小子要担心要受责备。处在青少年期的人们,谁没有叛逆过!

天气闷热,赵如站在树下,也出了好几身汗。见姑娘们头碰头嘻笑,就对红笺使个眼色,你倒是去看看她们说的什么。红笺装看不到,我不错眼睛盯着,你要使唤人,也得有句话吧。

赵如没有办法,自己走过来一脸皮笑肉不笑:“劳动你这大架子的人,去听听姑娘们说什么。”红笺笑得不冷不热:“能说什么?我在这里是下风处,听到一句,去外面小河边儿玩。”赵如长长的“哦哦哦”一声,再问红笺:“你不去劝阻?”

“你这笨奴才,”两个人说话都低声,红笺又找到一个骂赵如的机会:“去劝没有用,依我说,你不如让赵意带着人,在后门口儿守着,拦她们一次,下次就不会了。”赵如对红笺刮目相看:“你小时候也这样过吧?”这主意还真不错。

红笺轻轻一笑:“你觉得我这主意好吧?”赵如翘起大拇指:“诸葛妙计,不过如此。”红笺往天下抬抬眼睛:“觉得好的,都是淘气过的。”赵如走去找赵意,心里想着红笺这话还真对。劝着她们别干拦不了她们的好奇心,让她们做一次做不成,下次再做就先要想想了。

树底下,不知是谁先来了一声:“去房里看针指。”姑娘们一起走了。红笺带着人跟上,来到大姑娘沉芳的房外,不是她躲懒不进去侍候,是房里只有那么大的地方,天热人站得多,汗是“唰唰”地往下流。

丫头们都站在外面。

房里娶着七位姑娘,大家一起动手:“快,换上这件绸裙子,”真姐儿赶快换上。再递过来一件上衣:“这件也换上,”真姐儿也赶快换上。巧文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现在无人,走后门无人知道。”再回身指着二房里的淑媛和淑真:“姐姐们留在这里,我们去三个人。”

&n... -->>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