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陆鼎原一愣,咬着牙再次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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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韩量冷笑,抽出自己凶器,又放了第二颗珠子进去,让后再次将自己的凶器埋入那个灼热的柔软秘穴。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

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第三颗珠子放入后,韩量射过一次。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六颗鸽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没入陆鼎原体内。

没放一颗,韩量都会问陆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射了七次,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早就咬得血肉模糊。

这哪里还是做ài?根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随着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

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潮。

明明已经射到都射不出东西了,可依旧会抽搐着往外涌动。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

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着最后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

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着不肯妥协。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

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

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么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着他身上的液体,汗液、泪液、精液、尿液,混作一团,早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若换做别人,有着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着、摇着、拍哄着。

韩量后悔了,却不知能说什么,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等到陆鼎原终于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然后就昏死过去。听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么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

不就是一句调情时的话吗?怎么弄得这么复杂。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

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

加上事后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

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所以陆鼎原叫了,叫了他以为自己死也不会出口的两个字──“主人”主子与主人的区别就在于,下属者一个是仆一个是奴。韩量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后,人也昏了过去。

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是心理上的负累。韩量见陆鼎原昏睡过去了,便亲自去后厨烧了热水──那么晚了,客栈的伙计们都睡了。

打来给两人都净了身,又将脏了的床单被单都扯了下来,但屋子里情事过后特有的腥膻味还是很重。韩量怕陆鼎原醒来刺激到,于是决定换房间,便横抱着陆鼎原去了他的房间。

其实韩量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陆鼎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还是小何子来门口叫,陆鼎原才醒过来。韩量是一宿没睡的,就看着陆鼎原,除了烧水那次是哪里也没去,就怕陆鼎原醒来了又哭,他却不知道。

听到小何子叫起,韩量出声给打发了。回过头来专心应对悠悠转醒的陆鼎原。“怎么样?好点了吗?”韩量将陆鼎原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陆鼎原低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好,浑身像被车裂过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劲。但是他不会说,当他把那两个字叫出口,他就再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

虽然昨夜昏过去了,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晕倒前叫了什么,从那以后,便他是主他是奴,这点他比谁都清楚。韩量皱眉。不,他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陆鼎原现在的状况,惨白的脸、苍白的唇色,连那双曾经波光流转的眼睛都失去了应有的神色。

但他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以前就算他再怎么欺负陆鼎原,他会哭、会生气、会娇羞,但实际上是撒娇的成分居多,他从没和他真动过气。

而这次,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他知道陆鼎原变得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但实实在在的,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可该说的还得说,总不能一直这样。

韩量安慰似的拍拍陆鼎原的肩,说了一句几乎让陆鼎原瞬间死过去的话:“自己排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