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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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琳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谢谢你，莫水瑶。”

她的衣服被那些女生扯坏，此时已经没办法好好穿着了，只能紧紧地捂着。

“谢我的书吧。”莫水瑶把修长的双腿搭在桌面上，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潘琳这孩子真的郑重地给她的书鞠了一躬：“谢谢你。”

“……”

莫水瑶无语。

潘琳红着脸：“我为我之前的话给你道歉。”这是第一次，有人看见她被校园欺凌挺身而出。

莫水瑶摇头：“我不在意。”她没有问潘琳为什么会发生刚才的事，她不想问，也懒得问，也不在她管辖的范围里。

潘琳点点头，难堪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莫水瑶打量她一番，把自己的外套丢给她，潘琳又感激涕零地谢谢。

莫水瑶没想到的是，潘琳在以后竟然成了她忠实的小跟班，还怪可爱的。

给了她外套的后果就是，晚自习的时候，莫水瑶冷得发抖。

教室里会开空调，而且男生们还很喜欢把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一些畏寒的女生们都会自备一件薄外套。

而莫水瑶就是那种畏寒的女生。

她趴在桌子上看着书，双手放在桌子底下，不断地搓着自己的胳膊。

摩擦生热总好过没有热。

莫水瑶幽幽地看着前面的潘林，她正穿着自己的外套，安静地复习着，丝毫没有被冷气打扰到。

书是看不下去了，还不如调戏一下江堰。

莫水瑶想着，偏头去找江堰。“同桌，这题怎么做。”她用脸把桌上的作业推过去，“我推的这个公式对不对？”

这是一道物理题。

江堰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没说话。莫水瑶努努嘴，觉得他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