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探病(2/2)

再看向妮卡时,发现她轻呼了一声,又看到她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腕位置。

她像是在尽力遏制某种疼痛,表情不太自然。

恐怕情况不太乐观。

索菲说过米娅太太的遭遇,就算毒素不再扩散危机生命,也会阻隔正常的血液循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妮卡的左手都会废掉,真可怕……

“妮卡,要真不舒服的话,还是先回床上躺一下吧... -->>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if(("standalone" in window.navigator) && window.navigator.standalone) document.writeln(""); else if(!!navigator.userAgent.match(/\(i[^;]+;( U;)? CPU.+Mac OS X/)) document.writeln("");

请点击,然后点击“”

最快更新魔女的交换最新章节!

躺一下吧。抱歉来打扰你了,一些事情说完后就走。”我看到客厅左侧还有楼梯口,可能是通往楼上的卧室和阳台。

“这样么……那也好。抱歉,真的有点不舒服。”妮卡点了下头,指着楼梯说:“那……要不就去我房间说好了,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

“好的,主要是你方便。”我喝了一口水后,放下杯子,跟着她走上楼梯,来到二楼。

狭窄的过道边上有并排两个房间,房门一开一闭。

随着妮卡走进敞开着门的房间,看到的是只能容纳单人木床和浅薄柜子的狭小空间,连张书桌都摆不下,但床边还靠着一只小圆凳。

可能……经常有人来探望她?之前瑞娜在医院小卖部与人聊天讲过。

墙上还开着窗户,不过与其他楼房距离相当近,采光也不太好。这个朝向应该不是对着居民区的主路,也就是这个家门前的道路。刚刚在外面时,抬头看到的二楼阳台,可能是另一间紧闭着门的房间,那大概是妮卡母亲瑞娜住的。

“这里太窄了,感觉还没医院里的护士站休息处舒服。”妮卡自嘲一声,指着床边小圆凳说:“委屈你先坐这儿吧。抱歉,真要歇一歇,都没力气了……”

“嗯,你先躺一下。”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她把枕头靠好在床头后再半躺到床上。

现在,她的左手摆在靠近我这侧的床边。

嗯,刚好能看得更清楚。

她左手腕的黄丝带遮掩得恰到好处,不仅看不到半点黑斑,还增添了几分青春亮色,可能是个爱美的姑娘。

不过,她的情况却可能不太妙。只见她又皱起眉,似乎感到吃痛,接着就拿起枕头边的一个小罐子,掏出几颗药丸吃了下去。

标签上……嗯,那好像是止痛药。药罐明明是放在左手边位置,但她却得稍翻下身,用右手拿药。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直接问她:“那种像在体内乱闯的冰冷刺痛感经常发作吗?”

“你真的知道?”她的表情有些惊讶,视线又在我身上瞄了瞄,似乎在猜测是否也有类似的异毒痕迹,接着就说:“听说你了解这种毒发症状时,真是很惊讶。毕竟这种怪病极为罕见……你没事吧?”

是的,我跟瑞娜提过这事,但未详细描述过病发情况。看来,妮卡真的中了同种毒素。

“现在暂时没事……可能毒素已经有多种变异,也许我当时中了特殊的非致命毒素,虽然一瞬间又冷又痛,却幸运地消退了。”我先回答她的问题:“都是有过类似经历的人,我知道那种毒素的可怕。”

“圣神保佑,为你高兴。”她很好心地祝贺我脱离险境,但马上又消沉地说:“我就没那么幸运。这几天发作频率好像变快了,痛得不行。好像左手也没什么力气,很不舒服……”

说着说着,她抬起左手臂,摊开手掌,似乎想活动手指,却显得很笨拙。

“呼……又来,真的就是又冷又痛。”她痛得轻呼一声,放下手臂,无奈地朝着我摇了摇头。

“这么严重的病症,医院有说什么吗?”我注意到她刚刚的说辞,没想到她还是个圣神教徒,在这个城市里可能比较少见。不过,这并不重要。看着她又吃了一片止痛药,我忍不住问:“难道医生就只开了这些止痛片?有效吗?”

妮卡怎么说也算是工伤吧?而且可能是被苏珊感染到的。虽然现在其实也没特效药,但至少有专业医疗团队啊,多少应该能提供些帮助才对。

“目前还没有特别说法。”妮卡说:“记得8月11日后,本来也只是道浅伤痕,忽然就变成大片黑斑,看着特别恐怖。而且那两周我总是发烧,只好请假在家休养。”

“后来,手腕痛得不行,去医院检查后,医生也只开了点止痛药。他们还说,如果我坚持不住的话,就继续在家休息。”她看起来相当郁闷:“这些止痛药也只是暂时有用而已,再过一星期后,感觉都不是能否坚持的事啦。”

“但其实……重症楼A区是专门收治感染该毒素的病人吧?也就是A-0222病房,是不是你值班夜巡过的地方?”我说:“苏珊就是我的学姐。如果你被感染了同类毒素,那医院专科应该能帮上忙呀?”

“这个嘛,情况比较复杂……”妮卡摇着头说:“负责研究苏珊治疗方案的团队,属于联合生命工程集团,和圣心医院是合作关系。医院其实就只提供重症病房、基础仪器和医护保障。听说具体的研究和解决方案高度保密。我们这些小护士,也只是医院提供的基本服务人员,甚至还要和集团另签服务合同,真出什么意外,集团团队是不管的……”

“哎……早知道如此,就算工资补贴再高,也不应该去。”她说到这里,又哀叹几声。

再聊过几句,我就大致明白了。

本来,这应该是一份高报酬的中短期医护工作,而且病人苏珊是类似植物人的状态,只需做基本医护和检查就可以。妮卡最开始还庆幸能拿到这种难得一遇的服务合约,却未料到会遇上诡异的感染事故。

8月10日晚上的具体细节暂且不提,现在还是先解决她的困难吧。

这是一位注意形象的年轻少女。看着她手腕的黄丝带,难以想象将来会恶化成截肢的可怕情景。

该如何“合理”地消除那些异毒呢?

“如果医院只能提供这些普通止痛片,要不要试试其他的药?”我看向她,问:“两个星期前,苏珊身上的毒素已经成功清除。当时,她服用的是联合生命工程集团的试验药。”

“什么?”妮卡马上挺起身子,向我看过来:“现在已经有对付这种怪毒的特效药?”

其实,刚刚说的只是两个互相独立的事实。但我并未反驳她的理解。

“就是这些。”我从随身挎包里掏出两板白色药丸,放在摊开的手掌上。

那就是代号为阿美斯林SC-013的内服用药。上周六,经得索菲和纳修同意,我带走了剩余的药物。

一板是全新未拆封的四颗药丸。

另一板只剩一颗。其中一颗被我当天拿回去后吃掉了。经过一周来的验证,应该是没有什么副作用。

毕竟这是要搭配注射用药的辅助药物,药性应该会弱很多。

“就是这些药。”我将摆着药丸的右手掌移向妮卡,问:“你……愿意试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