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紧锣密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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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行省一举收于自己囊中。

莫眠点了点头,身形一晃,星环一闪,消失不见。

帝京城南,洪河。

在十里烟波之上、深沉夜色之中,一艘艘载着一掷千金贵族的画

航。***透明,来往穿梭,丝竹清唱、莺歌燕语之声,不时传到岸上,

令帝京那些没有能力的民众羡慕不已。而“红粉苑”这座帝京最富盛

名的销金库,此时看来,依旧红火无比,生机无限。

然而很少有人知晓,实际上,帝京三院四部十六司的大佬贵族们,

近几个月来,已很少光临“红粉苑”了。之所以红粉苑现在生意还是

这么好,而今在画舵内享受的,不过都是帝京的中小贵族、或者帝国外

省的贵族、甚至还有那些生产粮食、制造兵器、盔甲巨富商贾而

已。也就是说,“红粉苑”已经自动降低规格,被迫接受这些以前完全

不屑一顾的主顾们,来撑场面了。而放在以前,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

情。

造成如此现状的最大原因,是去年经营画舷的景王子,在一位名为

元源的星师学员手下,屡次吃足大亏,闹得灰头土脸、颜面尽失,成

为了整个帝京的笑柄。帝京中这些大佬们,向来将脸面看得无比重

要。高于一切,而景王子连一名身份低贱、来历单纯、毫无背景的小小

学员都摆不平,使得那些大佬们对他的印象大幅下落,从而直接带累的

红粉苑生意也大为清淡,几乎到了门可罗雀的尴尬地步。

以前到红粉苑消费,在帝京上层社会,怎么也算是一种身份、地个

的象征;而经过景王子屡次被闹的颜面涂地,最严重的是堂堂一名公

国的小公爵,莫名死在了画航之上,而作为主人的景王子竟然没有法子

将此事调查清楚,将凶手绳之于法。还小公爵一个公道。此事无疑在

那些大佬心中种下了一根刺,使得那些大佬对红粉苑极为抗拒,毕竟谁

也不想到生命得不到保证的地方寻欢作乐。

帝京的大贵族、大家族对红粉苑望而却步,红粉苑想要不关门,除

了降低标准,又还有什么路可走?虽然景王子亦知标准一降低,红粉苑

就算彻底毁了,再无东山复起的可能。毕竟帝京这些鼻孔朝天的贵族大

佬。是不属于到一个下贱商贾游玩过的地方,流连忘返的。

然而不想降低标准,就只有眼睁睁看着红粉苑到闭,无奈之下,

景王子只得忍痛做出这个决定。

此时夜已过半。

洪河的中腰深处,一艘高达三层、极为豪华奢侈的巨大画舷上,船

头船尾装饰满了无比珍贵的水晶灯,各色光芒闪耀,将夜色营造的如

梦如幻。而数十名身披薄纱、裸露大半个香肩的美人儿,在画艘内随

意嬉戏、游玩,划拳、猜枚、投壶、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银铃般

的笑声不住响起,回荡在河面之上。

在画航船头的甲板之上,一各身披一件极为普通的淡青色星师袍的

年轻星师,脸色沉郁,木然而坐,手持一杆翠绿钓竿,伸入河内,正在

垂钓,却竟然是廖标校尉。

只见他双眼空洞,坐在哪儿死气沉沉,简直如同一具僵尸,了无生

气。说是在垂钓,实则他心思根本没有在钓竿上,只不过仅仅坐在那几

装装样子而已,不但钓钩上没有

使有白咬钩。他也经毫没有收杆的意图。任凭白儿熙”绷”摆

尾的游走。

洪河上的夜风吹来,孤零零端坐船头的廖标,忽然感觉一阵寒冷。

他眼珠转动,终于多了一丝活气。回过头,看着三层高楼、***透明的

画船,嘴角忽然慢慢上翘,一丝淡淡的苦涩微笑浮现,重重叹了口气,

转过头,看着茫茫的河面、漆黑的夜色,怔怔出神,再次陷入了呆滞

状态。

又一阵冷风吹过,廖标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他真个感觉冷了,正想

站起身来,到画船找一件衣服添上。忽然他眼神一凝,瞳孔忽然急剧收

缩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立了一名身材剿悍健硕、身

披乌云魔犀星甲、神色冷厉如同出鞘利剑的青年星师,正居高临下,以

审视的眼神,颇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画舷内,神色阴柔、脸色苍白的景王子,半身**,搂抱着四名同

样浑身不着寸缕、柔媚无比的蛇女,正在大摆***阵仗,不住调笑嬉戏

着。四名蛇女围绕着景王子,有的用香唇为他喂酒,有的偎依在他身上

撒娇,有的给他按摩肩背,还有一名直接将手伸入他的下体,为他抚摸

着狰狞的下身,豪奢的房间内,却是充斥满了荒唐额废。

耸王子原先散出的阴柔狠毒气息。此时已然消失无踪,他现在的

表现,简直比任何一名二世祖都要荒唐、出格。

“小乖乖们,今夜只要你们服侍的本殿下舒服了,本殿下可是重

重有赏。”景王子环抱着一名蛇女无比纤细、不住如蛇般扭动的腰

肢。低声阴笑道。

听到他的话,四名蛇女顿时兴奋起来,手头的工作也更加卖力。

景王子“哈哈”狂笑,伸手揪着为他套弄下体的那名蛇女头,将

她直接按了下去,下一刻景王子只觉分身进入了一个紧凑滑们的所在,

顿时舒服的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景王子陷身花柳丛中,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年之时,忽然

画船的门,被自外重重推开,随即一股冷风狂卷而入,房内赤身**的

数人,都立时打了一个寒噤。

景王子大怒,睁开眼,正想怒斥那群不长眼的奴仆,忽然见房间

门口,直挺挺的站立着一人,浑身煞气四溢、冰冷肃杀的气息弥漫散

个身影,与景王子剪骨铭心、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那臭小子

的身影,很有几分相似。以为元源又杀上门来,拿出对付血牙的手段

。也要将自己弄死,然后扣一个纵欲而死的帽子给自己,景王子心胆具

寒。怪叫一声,全身一个激灵,下体已然一泻如注。

喘着粗气,真正泄完了,见那人影仍旧站立原地不动,只目光冷冷

的看着他,景王子惊魂稍定,定睛一瞧,才看清那人影儿并非元源。

景王子才松了口气,看清那人的相貌后,立时又紧张起来,失声道:

“是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站立在门口的,赫然是自黑水军团赶回来、回京述职的苏小小。

只见他虽然神色冷厉,却掩不住一脸疲惫,显然经过长途跋涉。

见景王子终于认出自己,苏小小上前一步,躬身见礼:“见过殿下

。”在他身后,廖标垂手侍立,脸上灰败之色一扫而光,一丝隐约的

精芒在眼神中不住闪烁,似乎就在网才,他又重新焕生机、充满了

景王子忙站起身,对苏小小回礼。对于这位大殿下的得力心腹,他

可是不敢怠慢的。不等他回完礼。苏小小眉头一皱,淡淡道:“殿下

还请自便,我到外面等待一会儿好了。”说着,不理会景王子的反应,

径直转身走了出去。

景王子这才觉自己全身**。就在躬身回礼时,下身那话儿还

在不住荡漾着,似乎也在很有礼貌的与苏小小打招呼。

景王子脸一红,匆匆披上黄袍。出房间,见苏小小与廖标站立门外。正在不住低声交谈着什么。景王子咳嗽一声,对苏小小道:“我

接到大哥的传信,你不是三天后才能抵京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苏小小静静看着他,半响道:“我留大队人马在后面缓缓行进,自

己带着一干心腹下属,先偷着赶了进来。如我真个三天后抵京,恐怕

一切都晚了,特诺华行省的总督,也要易主了。”

景王子脸色一变,道:“你、你说什么?”

望着景王子纵欲过度的脸色。苏小小心下叹了口气,对那从未谋面

的元源校尉,心下却也更加好奇了。他自然清楚,景王子之所以变成现

在这副顾丧的样子,完全是拜那小子所赐,特别是在大半年前,景王子

派遣自己的得意下属雷大先生,手持大帝钦赐给他的落星戈,率领一干

高阶星师,去袭杀元源,最终却全军覆没,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这

个结果,无疑对景王子的打击太大了,自那以后,他就彻底堕落了。

苏小小淡淡道:“明天,在政议殿议政,睿王子就将提议,由习贡

洲担任特诺华行省总督!”

景王子脸色大变,喃喃道:“什么?有、有这等事?”大王子将帝

京交给了自己,却被自己给弄成了这副样子,景王子自己也感觉太说不

过去,未免有些羞愧。

苏小小不屑扫了景王子一眼,道:“我赶回来,就是为阻止这一切

的。只要我在,一切就都还有转机。

语气中却是透出强大的自信。

景王子急声道:“有什么转机,快说。”

苏小小看着他,淡淡的道;“有什么转机你不必管,明天你前去政

议殿参加政议,只要竭力反对睿王子推荐习贡州担任特诺华行省总督、

然后再推荐平复燕院长担任就行了。”

景王子一脸犹豫,道:“我就怕争不过老七,毕竟他准备完

全。”

苏小小一脸阴狠,缓缓道:“争不过是一定的,但争不过也要争

!你放心,剩下的事,全部由我来解决!”苏小小的话语,却是透露出

无比深沉的阴狠、以及森寒彻骨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