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是我一碰就痛的软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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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你是我一碰就痛的软肋??尽管我用全部的骨骼去逞强
人的缘分就是很奇怪,也很让人意想不到,没想到我的伤心难过与苍南的大肆争吵却能蔡强带来幸福,谁能想到在那个时候偶然闯入我的生活中那样好心斯文的何潇肖会与蔡强发生那么多事情,发生那么深厚的感情。
爱你的人总会在某个合适的契机出现在你的身边,带给你不一样的烟火。
尽管中途可能会有不理解,尽管最初只是讨厌,尽管第一眼的感觉并不好,因为有些感情是一见钟情,还有一些感情是经过时间的洗涤和冲刷才让你真正发现自己真实的内心。
蔡强说听到何潇肖说话的那个腔调就恨不得立马掐死他这个做作矫情的男人,那样柔柔的细细的声音比女孩子还要柔嫩娇滴滴的感觉,可是何潇肖明显的一脸委屈解释说这也不是他想要的,毕竟喉咙是生来就有的,毕竟嗓音是谁都改变不了的,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当年变声的时候刚好在苦练美声。
希晨她们还没有赶到的时候,我和何潇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说自己原本是来湖边上练声的,因为趁着夜深人静才没人关注他,也不会打扰到别人,他是个清秀的男孩子,说话像个女孩子斯斯文文的,动作也像个女孩子轻巧灵活。何潇肖说他之所以选择影视表演也只是因为自己想要提高自己的胆量,让自己的性格开放一点,也让自己变得有男子气概一点。
何潇肖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只是他并不擅于表现自己,所以我们所有人都不认为他能在这条路上走得长远,他自己也说也许毕业以后他将会回家去继承家产,他的家族里有一个大型的文化公司,家族里的人都在里面担任大大小小的职务,他说他的父亲也是希望他可以回去担当大任,可是何潇肖说就他现在的性格连自己都管不了,更别说是去管理别人管理公司了,而且那也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太压抑不适合他。
聊着聊着两个人就熟悉了,何潇肖的身上和苍南有些地方很是相似,比如他们的单纯善良,比如他们对于生活的向往,比如他们的家庭状况和喜欢抿嘴微笑的习惯。何潇肖说我很像他以前喜欢的一个女孩子,他和那个女孩子每天都在一起吃饭逃课逛街,当他满怀信心对女孩告白的时候,女孩却说了一句让他立刻决定要改变自己的个性和一切。
那个女孩惊讶地说,“天呐,你在想什么呢?我一直把你当我妹妹看待的啊。”
他的话一下子把我逗乐了,我努力憋着笑,告诫自己不应该把他的痛处当作笑点,可是一联想那个画面又止不住笑意,还好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摊摊双手无所谓地说,“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话了。”
我们笑得正欢的时候,希晨她们来了,希晨跑过来抱住我紧张地询问,“北末,你没事吧你让我们都急死了,你不开心可以跟我们说啊,千万不要一个人跑出来又不接电话,真是吓我们一跳。”
“不用担心我啦,放心吧我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想不开的。”我站起身对她们笑着回答,虽然心情还是有些沮丧,但是经过一番折腾心里面已经舒服多了。
蔡强走过来一把挽住我的脖子往下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我说,“你说你是不是傻啊,有啥事就打出来骂出来啊,让姐姐替你解决掉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不过就是别让我毁容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我实在下不去手。”
随后她们才注意到草地上还坐着一个人,何潇肖起身对她们微笑,我还没来得及替他们互相介绍,蔡强就一把扑过去指着何潇肖夸张地说,“你就是那个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娘娘腔的家伙吧,现在一看果真是不同凡响啊,你可别把我家北鼻给带的雌雄不辨。”
何潇肖的笑容立刻僵持在脸上,脸色有些不自然,弱弱地反驳蔡强,“你自己才是阴阳怪气,雌雄不分吧。”
蔡强和何潇肖第一次见面就引来了满城风雨,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在一起互相诋毁了十多分钟,直到我们把他们两个硬生生掰开,从此就注定了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架不说对方两句就嘴痒的相处模式。
经过这一番闹腾,我们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结果第二天还得顶着两个灯泡一样硕大的眼睛去上课,中途还看见苍南和音蒂说说笑笑去上课的身影,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般配的背影,在林荫小道中彷佛一切的景色都是为他们而出现,所有的美景都是为了衬托他们才出现,我摸了摸自己浮肿的脸甚至没有勇气走上前去不屑地看他们一眼,蔡强一直在旁边骂我没有骨气,没有出息。
是谁把自己变成了最卑微的模样?那大概只有爱情吧,只有那个人可以让你失去所有的强势与骨气。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毛毛躁躁的卷发耷拉在肩上,刘海由于睡觉不老实歪歪扭扭地变了形在额头上翘起,我用手压了许久也还是弄不好,就像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许难过,却还是在想起苍南的时候隐隐作痛。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在哭了一夜后更是肿的像是水蜜桃,在圆圆的脸上占据了很大面积,连自己都看着吓人。嘴唇干燥泛白,我舔了一下又一下,可是每一次都不出两分钟又变得很干燥,一层死皮在外面很不舒服,我下意识地咬掉那些细碎的皮肉,一股血腥味伴随着口水混入口中让人恶心。脸色憔悴像是几天没有进食的人,我浇起一手掌的水往脸上一撒,冰冷的凉水让人清醒,然后我不敢再多看镜子里的女孩几眼,匆匆地逃离这面镜子,逃离这个样子的自己。
往往你越想躲却越是躲不过,越不想看见的人听到的话却越是碰见,就像音蒂时不时的嘲笑,就像苍南时不时出现的波澜不惊的面容,就像苍南骂我的话语狰狞的面容在我的脑海里躲也躲不过,抹也抹不去,那是不能抹煞的隔阂,高高的搭建在我和苍南的中间。
往往你最想听到的话语最想发生的场景却不能遂你心意,就好像苍南真诚的道歉,就好像苍南见到我以后像往常一样暖暖的甜甜的浅笑,都变成了一种奢望那样弥足珍贵,记忆中总是那样美好。
北路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这些事情,他听出我语气里的不自然,于是一再追问,我知道自己的所有情绪都瞒不过他,只好如实诉说,我义愤填膺地指责苍南怎么会这样想,真的是太离谱了。
“放心吧,我到时候跟他说说,你别担心了”北路的声音像是对待一个生气的孩子那样安慰我,然后顿了顿欲言又止地问我,“北末,那个,你很爱苍南吗?比起我呢?”
“什么意思,你们两个我都爱啊,只是这怎么能对比呢?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嘛。”我茫然地回答,也许北路是想起北初了吧,如果北初还在的话,北路一定也可以很幸福的,偶尔也会跟我发发牢骚,偶尔也会无可奈何地提醒北初不要闯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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