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躲在时光缝隙里偷窥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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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那一定是自我安慰的借口。
我想把头发养长不吹晚风不喝烈酒不再想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也学会微笑。
我们都没有想到,所有人的话对希晨都不起作用,今天晚上居然被罗天翊的不正经征服了,那个时候的我有一百个感谢天翊,感谢他将希晨逗开心,尽管那也许只是暂时性的。
“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爱哭的傻瓜。”苍南为我抹去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泪水,双手抱着我的头转向另一边,“现在你可以好好的享受幸福了吗?可以没有压力没有负担的表现你的开心了吧?”
“嗯嗯,这段时间委屈你了,苍南你真好。”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满天繁星,昨天还下过一场大雨,今天星星又出来了,我知道明天肯定是一个好天气。
自从希晨和昊然出事以后,我就一直不敢和苍南走近,害怕她看着我们亲密无间会心里不舒服,心里受刺激。
希晨和我不一样,她的难过她的不开心很多时候不会表现出来,但是她的心思缜密,很是敏感,经常看见一些不相关的事物就会联想到她和昊然的感情,红了眼眶却还是掘强地笑着说没事。
所以更让我不敢离开她不敢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治标不治本是不行的,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让她开心起来啊。”苍南的话说中了最根本的问题,于是我们一群人想了很多办法,但还是不见效,直到今天晚上天翊跟随苍南一起过来我们班上,坐在希晨旁边听她说话,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舍得走。
“那个,北末,我问你个事呗。”苍南突然转移话题,吞吞吐吐地说,眼睛也躲躲闪闪的,他很少会这样,除非是心里面有心事。
“怎么啦还扭捏上了,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吗?”我捏着他的脸,嬉笑着问他。
“北路他,也在这里吗?我昨天好像看见他了,下大雨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对啊,他半年前就来这里了,就在南城那边的一个汽车城里工作,听说现在和别人合租了房子,我还没有去看过呢,改天我们一起去看他吧。”我一天是关于北路的事,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昨天上午下了以一场磅礴大雨,我们所有人都被困在操场上,大家都急忙往主席台上躲雨,我看着四处奔跑的人,听着雨滴打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好久没有淋雨,这样痛痛快快的淋一场雨也不失为一件酣畅淋漓的事。
于是我驻足在雨中享受这大雨的洗礼,希晨她们在主席台上呼唤我也没有反应。
这时一件衣服笼罩在我的头顶,我以为是苍南,笑着把衣服拨开,“苍南,你不觉得淋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吗?”
“是吗?你好像从小就喜欢淋雨,不过感冒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哦。”清澈的声音穿过耳膜,那么响亮,我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听过这个宠溺的腔调。
可是陪伴了我十几年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熟悉,让我那么安心,我的心里也随之一震。
“北路,你怎么过来了?怎么都没有跟我提前打声招呼啊?”我惊喜地转过头看着同样被全身淋湿的消瘦脸庞,他的头发被雨打湿贴在脸两侧,让我想起了唱戏的花旦。
他干干净净的面容又添了几分憔悴,脸上更加棱角分明了,挤不出一点多余的脂肪。身材板正穿着白色衬衣的他俨然已经是一副大人模样,看不出少年的冲动任性,彷佛是一个处事不惊的社会高手。
他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在提醒他这些日子有多劳累,多想像一块橡皮替他抹去那些辛苦,抹去一切苦难与沉重。
从小就眉清目秀的北路依旧那样温和,依旧那样波澜不惊,有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好像是从另一个星球来的,就像是对凡尘俗事都看透的掘强神仙,两袖清风从容不迫。
以前我只要是不开心都会第一时间找到北路,抱着他痛哭一场,并不是他会说很多话安慰我,而是他总能让我瞬间安心,心里一下子踏实,所有的不开心都会过去,他会轻轻拍着我的背,哪怕是一句话也不说也能让我安静下来。
小时候算命的总说这个小孩眉目清明,镇定自若,长大了一定是个成大事的人,不是老板就是大官,所以他一直被寄予厚望。
在我的印象中,他还是那样小小的瘦瘦的个子,头发要不然就是留到很长了还没有时间去剪,要不然就是剪的很短可以省钱,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他,无论他是什么模样,我始终觉得他是那样超凡脱俗。
“不放心你就自己过来看看了,果然没有你说得那么好,还是喜欢淋雨,不会照顾自己。”北路浅笑着说,带着一点生气的脸色。
“北路,你还记得我们多久没有这样一起淋雨了吗?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了吧。”我呆呆地低语,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我自己,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是什么时候就不再那样无忧无虑的淋雨吹风晒太阳了?
二十一岁的北路和十九岁的我在雨中静候世界的安静,时间彷佛回到了小时候,我难过的时候,我受委屈的时候,总爱站在雨中洗刷所有的不开心,那个时候的北路也是这样,静静地站在我的旁边,不作声。
可是这场雨停后,我们竟然走了这么多年。
苍南似乎有些不开心我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但还是微笑着说,“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
“你也没有问过我啊,然后我就给忘了。”我不好意思地回答他,然后想起说看见苍南和音蒂在玩游戏时互吻额头,她说全世界都在开他们玩笑了,就你还蒙在鼓里。“苍南,你们班玩游戏尺度很大吗?”我轻声问他。
“还好吧,我能接受的范围。”他若有所思的点头。
然后我们都很自然的转移话题,好像这也是一种笑谈。
清风淡淡吹过浮躁的青春,久别重逢的时光是否仍别来无恙。
军训结束后,我们一群人出去狂欢了一个夜晚,然后像是大病初愈的重度患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哪怕早上仍然传来隔壁宿舍里的萝莉女孩尖叫声,“天呐,我又胖了一斤!怎么办怎么办?”
隔壁宿舍住着一个小萝莉,我无数次羡慕她的娇小身材,但是她好像还是不太满意,确切地说是非常不满意。
每天早上都有称体重的习惯,而且不知道是她的记忆力有误还是那个体重电子称有问题,几乎从来就没有哪一天是没有胖个一两斤的,要是一斤还好说一点,有一天早上胖了三斤,那震耳欲聋的喊声估计整栋楼没有人是听不见的,引来无数妹子叫骂声,那是最热闹的一个早晨。
陆尔丝说以她这种只增不减的趋势不出半年就从窈窕淑女长成肥膘大汉了,但是看着她每天都是老样子,估计是她每天早上醒来都把自己想象成一年以前的体重。
“你这话不对,女的再肥也还是个女的啊,怎么能长成汉子呢?”希晨不失单纯地认真指出她的语言错误,把我们大家都从烦躁的情绪中转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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