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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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上,寒森森,冰冷冷,杀气逼人。秋颉跪在堂口。上面端坐吴知县。侧首设坐,请清玄道长坐了。吴知县开堂审案。“下跪何人报上名来!”“小生周秋颉。”“做何营生?”
“小生在学读书。”“既然你读过圣贤书,为何藏妖护鬼?”“小生却不曾藏妖。”“还敢狡辩!你那后庭里藏的是什么?”“乃是小生私物,怕遗失了,故秘藏之。”啪!老爷将惊堂木一拍“无耻狂徒,纵淫做孽,还在堂上胡言乱语,秽乱视听!
来人剥去他的袴子,把那妖物取出。再做道理。”左右听得,上前按住秋颉,便把秋颉裤子扯了下来。却只见粉嫩嫩,白莹莹,圆润光腻,露出一对剥了壳的鸡蛋般的美臀来。
一时间看得堂上堂下一刹时鸦雀无声,都直勾勾两眼盯着那美玉细瓷般的屁股蛋儿发楞。因世风所至,衙门上下也是南风劲吹。看见如此宝物,把个上至老爷下至衙役在场各位都看傻了眼。
这时节还是那清玄道人啴嗽一声,才惊醒了吴知县,叫道:“看什么?还不取了那孽障来!”衙役听得不敢待慢,有两个伶俐的,抢了先就趴到秋颉后庭口寻那角先生。
却谁料想,那妙窍却是紧闭,只见微皱如花蕾,一条细缝若明若暗,却不见有异物中藏。其中一个竟然就伸出手指略往里掏,那妙窍却是闭得如长合了一般,丝不让他探索。
掏了两掏也没进得门,无法只得起身回秉老爷:“这刁童后窍紧锁,看不到有何物件在内。”
吴老爷在堂上其实也看得分明,心下称奇,却不能带上相来。怒斥道:“好个妖童,不思上进,学些儿淫工邪技。本官却不信你那后窍封了封印,你不开!我看打你打不打得开!”说话扔下签子吩咐:“重打四十!”那衙役见了秋颉嫩桃献藕般的臀蛋儿,那不有几分怜惜,舍不得打,却又见老爷动怒不敢不打。
少不得高举起板子,轻轻落下,并不狠打。那老爷对衙门里的猫腻儿甚是了然,也知衙役心疼秋颉不肯狠打,其实他自己心里何尝舍得。但这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又关风化,又连鬼怪,怕上司知道,怪他管辖之地出些怪事,有碍他的前程。
又加之他收了田家的银前,不好不给人家个交代。思来想去,这小童虽美貌异常,却也难与自己有缘,白赔了名利权护他实在不值。
一咬牙喝道:“你们是怎么打的!?公堂之上执法必严。如此刁童不用重刑如何肯招!?给我狠狠打!必须板板见血,否则连你们一起打!”
衙役听得知道老爷真是怒了。这下不敢怠慢,举板狠砸下来。啪!秋颉的臀上立刻破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淌。啪!啪!啪!啪!不多时秋颉那白如玉,细如瓷,滑如锦,柔如棉嫩臀儿便成了破了皮的烂桃,血淋淋,烂滔滔。
秋颉只觉得整个屁股蛋儿就象被剁去了一般。那疼不光是锥心,也不只是彻骨,好象剜着肉挑着筋一般。只是打了几十下下来,秋颉的屁股蛋儿已没了形状,只有那小屁眼儿还是牢牢的扣在一起,没有一丝翕张。
衙役上前去回秉,打完了。老爷问那物件打出来没有。衙役却回说没有。老爷一听,心下一惊:没想到这厮却有如此定力,就是死命守住后庭,不让人取了那物件去。心下发狠便命道:“取了倒须钩来!”
衙役听得虽也心惊,却不得不取了来。吴知县:“大胆妖童,本官审你,你有意抗法。今有倒须钩伺候在堂下,你若现在交出那鬼魅,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就勾出你的肠子来,看那鬼怪出不出来。”
秋颉此刻早已瘫倒堂下,却依然咬紧牙关,也不开口,也不求饶,任由他们处置。吴老爷大怒,命差役勾。
那些当差的不敢怠慢,只得拿了那钩插进秋颉后庭。插进两三寸便往外一扯。秋颉大叫一声,昏死过去。正此时,掌刑的衙役却觉得手内感觉不对头,似乎有千钧之力与他相持。
那秋颉的肠头并未抽出,他却拔不动那倒须钩了。他拔了两拔没有拔动,又送了两送,那钩子却象长在了那半中腰,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那衙役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猛拔,却不想,那边拉力突然没了,一把拉出,还耸得他噔噔噔倒退几步,噗呲坐在了地上,等他回过神来,拿起扯出的钩子来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只见那钩头被扯得笔直,还没有沾血,似乎根本没伤着秋颉。
正这时秋颉也醒转了过来。老爷大惊失色,见拿秋颉没有办法,正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得一旁清玄道长说话:“这童儿想是受那鬼魅迷惑深了,已不能自拔。拼了命要护它。那东西在他体内,外力进去的口隘狭窄,施展不开,它在里面以逸待劳,自然斗他不过。实在没办法,只有玉石俱焚。我看这童儿也已是鬼迷心窍,留也留不得,一同灭了吧!”东市口搭了个火刑台。秋颉被绑定当中。
为防走了那鬼,台前设了道场,清玄道人开坛镇住它。城中百姓齐来观看。却不知为何台子一搭上天就变了,阴惨惨愁云密布,冷森森朔风阵阵。
周家本是大户,皆因平日结交权贵,没把个吴县令放在眼里,几次怠慢了他。却不想今日,秋颉出事他下了如此狠手。听到信报立刻赶来求情。
那吴县令见天变心下有些不踏实,但又不能把成命收回,又想起平日周家人可恶。便命手下准备点火。却不想风更狂,天更暗了。周老爷又上前哀告,说天出异相,定有隐情,望吴老爷暂缓施刑,再细细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