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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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你夸了海口,丢了面子,让这些契弟看在眼里,你以后,还如何相处他们?”

曹永诚听得大怒:“我就不信,你有什么不得了的手段,真有就大家比试一番。”“既这么着,也要有个对决的法子,现有大家做见证。我们就赌一个。”

说着话秋颉起来取过一只梦香甜,却从中间掘成两段,放下半柱,拿了半柱道:“就着半柱香的功夫,要是你能坚持得住,以后,我随便你要怎么都行,要是你不到半柱香就交了货,那从今往后,就别再勾这个搭那个的了。你敢吗?”

曹永诚被激得满脸通红,半柱香都坚持不到自己不成了废料了。心下发狠,今天要把这个可恶之极、目中无人、装腔作怪的小子肏个半死方解心头之恨。便叫道:“姓周的,弦不要拉太满了,断了是自己吃亏。”

秋颉却不以为意,转身对大家说:“列为兄台,还没忙完的,请加个鞭,我也知道,大家想看我的淫猥之事,不是一两天了,今日也是难得,错过了,也还算可惜。”

话虽简单,可听在那些平日只见秋颉正色无情面目的同窗耳里,却是无边的淫荡,那些箭在弦上的,立刻把持不住,亡了命的乱捅一阵,不多时整个学房内,未了的账都交代了。

急急地整了衣衫,靠拢来围成圈子就要看两人如何较量。这时曹永诚已急急的拉下袴子,露出雄壮的大屌来。

秋颉却不慌不忙,看大家都妥当了,就点上了手里的香插在香炉里。这方才从容不迫宽起衣来,他把外面长衫脱掉,是为了免得碍事,剩下里面的小衣也没解,仍就穿着。

汗巾松了,把个裤子褪到大腿下面,便露出白莹莹,圆溜溜,细细嫩嫩,紧紧翘翘的屁股蛋儿来。

看得所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有几个好悬流出口涎来。秋颉却并不拱腰撅臀的作出不堪之装,蹁腿跨骑在了长凳之上,略塌塌腰,稍稍提提臀,把两腿翻开一些,小巧精致的菊花就若隐若现的凸了出来,高矮正好合适曹永诚。

曹永诚见了这些,一丝儿也按捺不住,扑身上去,从后面搂住秋颉,下面已经顺势找到了蜜穴口,一个蛮捅,本想着会有阻碍,没想到guī头一举进入,并未被拒之门外。

心下有些诧异,又一转念:管他那许多做甚,就要纵深而入,却没想到此刻却寸步难行,那淫窍如禁箍儿一般死死锁住那guī头,尽管曹永诚也是身经百战,又身高体壮,却似乎不是秋颉的对手,蛮弄了几下还是没有挪个毫厘,正在没法,跟自己斗气般又是死命一努,原没想能弄动的,却不妨哧溜滑进了一半。

心下没防备,反好象被惊了一吓一般,等回过神来,那jī巴被陷在屁眼中,半里半外,密不透风地被裹着,引得人不得不想狠往里钻,那知又被牢牢套住,左冲右突还一阵子,没个结果,又是在他不防备时,那边突然一放,让他直撞到山穷水尽处。

这样折腾一道,曹永诚着实有些难把握了,只觉得呼吸间就要溃决,忙咬着牙,紧夹住内里,死抱了秋颉不许他动,要把顶上来的火焰略压压下去,心里还怕秋颉使什么暗招儿,秋颉却什么也没有做,只定在那里等他顺气。

略停一会儿,曹永诚只觉内里翻腾平息了,气息也次序了,但还想再歇息少许,却不料,秋颉那边使出了手段,只见秋颉身子还是纹丝不动,但只有曹永诚知道他里面加了工夫。

曹永诚只觉那小妙穴儿微松微紧的套了进来,却不紧勒,只若有若无地在那孽根上微蘸轻触一下就放开来,不一时又粘上来轻轻一挤,反反复复,都是惹火不烧身,弄得曹永诚心颤颤,魂悠悠,要挺挺不住,要熬熬不得,只有放开手脚大弄起来。

起先时秋颉不防不守,只等他弄,却等他正是昂扬激奋,自觉勇毅无比之时,猛一紧谷道,那淫窍便如驴鼻呼吸一般,吸得曹永诚的硬屌象被扯了经脉,吮在了心尖上一般,胆颤肝摇,身麻体酥,险险就要出了,忙忙闭了气息,全身硬挺,好半天才又压了下去。

这下才又动时便加了小心,偷觑那香已将尽了,便立了主义,只是敷衍,等那香尽了再出击,谁知那秋颉岂容他耍花枪,这时也知香将尽了,运气加功。

就把个后庭功夫施展开来,吸、夹、磨、揉,如噬如舔,只弄得曹永诚的大龟奇痒难当,把持不住,只有亡了命的乱顶,正这时,只觉一股热气逆冲进马眼里,管内如挠似勾,九窍俱开,一个寒噤,骨酥毛竦,便泻将出来了。

等曹永诚气匀了,秋颉略略排挤,曹永诚便觉疼痛难挨,只得慢慢撤退,出之只见萎软如棉。

众人回头一看,那香还有个头儿忽明忽灭的亮着。小童儿忙取了帕儿给两人拭了,刚整了衣裳。突有在门外望风的小童儿急急进来报先生回来了,大家忙藏了酒菜,整顿了桌椅,各自慌张归座,装作做功课的样子。

大家才刚各自坐定,便听得脚步声响。吱一声门响,先生便走了进来。你到这先生是个白胡糟糠的老头子嚒?

其实不然。这位先生姓薛名子睿,乃是个秀才,刚出二十,生得姿容秀丽,体态风流,少年时原也是朋友同学逐笑求欢的对象,他却是个豁达脾气,只要不是龌鹾下流之人,对他也真心相待,他便也好交往。

然而他心性又极灵,有过目不忘之才,虽然成日家忙了应酬朋友,读书却丝毫没有耽误,十五六岁,便是远近闻名才子了。

前年进京赶考,本是志在必得,谁想等放榜时却是名落孙山,只得回乡等下科再考。薛子睿家境不是太好,父母又皆已亡故,守着些遗产,只出不进,这些年读书,也用得差不多了。

虽喜欢他的朋友多,平日帮衬不少,他又是个散漫人,到手也就花了。这次上京前,以为必能登天子堂,做父母官,临行更把个家底几近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