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趴着去划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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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拉啊，老瑞耷拉的头立刻抬了起来，啊。哦的说道：之后看了眼浮标，就是一个紧急提杆，结果-下没能提起来。

却差点把他本人给带进湖里、栗莉吓的赶紧伸出手去拉公公老瑞一脚前踏站稳之后又是腰用力的向上再提，结果一条不小的鱼给提出水面，老瑞人因为没有了牵扯力而向后退却，一下就撞到了准备向前扶住自己的栗莉。

栗莉-个踉跄再脚下一滑，直接啊的一声，向旁边一歪，跌落湖中，栗莉不太会游泳只会些简单，不熟练。老瑞感觉到后面撞到了栗莉也赶紧稳住身子，试图重新把大鱼给拉上来。

并且说了声，栗莉没事吧，可就在自已站稳的时候就听到后面有东西落水的声音。老瑞立刻转头、正好看到栗莉落水，一下慌忙扔掉鱼杆，就准备把栗莉给拉上来，然而栗莉紧张与惊吓下，一阵乱蹬之下人还是沉了又浮的两次，老瑞赶紧跑过来要拉她的时候。却没有再看到栗莉浮出水面。

原来是老瑞跨过来的时候把船晃动的太厉害，造成了沉了又浮的栗莉没有浮在空阔地方，直接浮到了船底，这下没能及时浮出水面的栗莉就更加的紧张了再加上没能浮出水面换气导致缺氧，又胡乱摆动之又一次浮在了船底，这下更加紧张和缺氧的栗莉直接一阵腿麻抽筋了。

人也彻底没了动的体力跟精力，眼睛睁大的看着那船底开始下沉，这一刻栗莉感觉什么都释怀了什么也不重要了。

脑中如影片一样的快速的回顾着这短暂的一生，最后定格的是那宽厚孤独的背影，眼睛缓缓闭上。

在闭上的最后余光中感觉光亮的水面上一个黑影跳了下来，从栗莉落水再到不浮出、再到老瑞赶到船边想抓住栗莉。

其实只有不到一分钟，看到本来还能上浮的栗莉突然不浮了，老瑞就马上意识到不对，衣服都没脱了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幸好现在还只是秋天，衣服不算多。所以老瑞潜起来并不困难，扎进水里之后就睁眼四周快速搜索起来，很快就发现栗莉正在下沉的娇躯。

亲家老两口听到这边扑通一声，发现女儿落水也是慌成一团。亲家公鱼杆一扔就抓起桨拼命的把船划过来。

等到两船贴近时已经看到老瑞也跳了下去了，老两口水性都不太好，所以只能围着船舷焦急的向水中张望。

可是并不透明的水面下又能看到什么呢，着急的亲家母已经用电话告诉了瑞阳情况，瑞阳也被吓的话都变了，说是马上赶回来，只是再回来至少也要十分钟以上的时间啊，老瑞憋着胸中一口气，四肢并用。

快速划水向下潜去，他要在栗莉沉到有水下暗流的地方之前把她拉上来，不然可能就麻烦了，还有自己跟栗莉所剩的氧气都没多少了，栗莉可能已经早就没有了。

一想到栗莉，老瑞又憋着一口气再极力蹬了一下腿，加速接近下沉的栗莉，老瑞已经感觉胸中有了痛苦的感觉。也有了一些火烧般的痛感，老瑞知道这是氧气快枯竭的表现，可是自己不能上浮换气。

只是坚持，咬牙也要坚持，所以老瑞趁自己意识还清晰，体力还充沛的情况下，又是几次加速蹬水，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一米了。

只是老瑞痛苦的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体力也快速的流失，胸中火烧般的痛感已经有了很强的灼烧感。

更可悲的是老瑞已经看到栗莉身后呈漩涡状的暗流，暗流的旋转力搅到水流，产生的拉扯力让栗莉下沉的速度也加快了，老瑞眼皮开始耷拉沉重，自己心里明白，只要一闭上自己就可能永远也不会睁开了。

但是老瑞不想放弃，触手可及的栗莉四肢张开下沉着，一只手如同求救般的伸向老瑞，仿佛在用无声的言语表达自己生的欲望，乞求老瑞救自己的意愿，老瑞没有多时间犹豫和思考，一个狠心猛的咬向自己的舌头，嘴里一股涩涩的感觉立刻充斥整个口腔。

老瑞咽下一半嘴里含了一半用这种剧痛来让自己强行打起精神，并用血来缓解胸口的灼烧感，咬紧牙关的老瑞在有了些许的体力跟精力，同时马上就再快速蹬了两次水。

终于在栗莉被卷入漩涡中的最后关头抓住了她的小手，老瑞手上紧抓不放，头部上仰，两腿作最后的挣扎，极速踩水上浮。

剧痛的刺激已经渐渐消失，胸中的灼烧感已经让身体感知变得微弱，眼睛也已经快要闭上，老瑞明知道不能闭，一旦闭上两人都会再次下沉。

只是自己已经感觉真的坚持不了了，没办法的老瑞只能再次的咬向自己的舌头，又是一阵剧痛，又是一股涩涩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