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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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斛宴所写下的笔记和回忆里,关于那个叫做林康复的年轻男人占据了不少的篇幅。能读出一个安静能干的青年形象:面饼脸,高个头。蒜头鼻梁上常年戴着一副折叠架眼镜儿,将脸上那两条横肉所造成的凶横气息消解掉几分。不过即便如此,他仍然属于那种熊孩子见了立马噤声,做回安静单纯小家雀儿的的那类人。甚至出门坐车过安检都会被多盘问两句。对此无论是他还是他后来的妻子陆淑娟都是一样的哭笑不得,“其实你要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康复骨子里是一个特别温柔、特别细腻的那种人。”对此斛宴深有同感——高中时的林康复曾多次向河源日报投稿,而他所写的那些诗歌和短文也都无一例外的被采纳发表。甚至于河源日报的主编赵山河在看过林康复所写的短文后都不由得啧啧称赞,说他行文颇有史铁生之风,必将是未来文坛的一颗明星。但这位颇具潜力的文学天才并未如旁人所想一般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或诗人,反而只是上了河源一所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大专,又在大专毕业之后匆匆走入社会,成为了工厂流水线上一颗平庸的螺丝钉。“文学当是有钱人才能搞的东西,亦或是那些穷到走投无路的书生学者不得不赖以谋生之手段。”林康复曾在自己的日记中写下这样的话,“只有有钱人才能有充足的时间去构思、去记述那些自己想要描述的事情。像我这等草木愚夫,终日为了一口嚼谷而奔波劳碌,又哪有功夫去构思写作呢?倘若真的困难到如曹公、雨果一般,却也再无心思去玩那些难以出头的文学游戏。更何况世间文人千万,能如曹公一般青史留名的又有几人呢?更何况我等小民,人微言轻,便真能著书立说留于人世,又能影响几人呢……”而斛宴真正认识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则是在2003年的11月20号——对此斛宴记得十分清楚,那天他是陪母亲去医院取体检报告的,刚从医院门口出来,便看见那个高大的年轻人在盯着自己看。“我刚开始以为他在看别人,但当时医院门口那条街上却是出奇的冷清——除了那个年轻人、我、我的母亲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可我实在不记得在我或是我母亲的社交圈子里有这样一位朋友。当时我刚报道完一个焦化厂违规排放污染物的案子,据说那个老板在市里面颇有一些关系。对于那个老板的的言语威胁我倒是并不觉得害怕,只是母亲在身边,我害怕她会受到什么惊吓。他是谁?他为什么盯着我?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斛宴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等到他反应过来时,那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已经站在了斛宴面前。“是你?”他说。

“你……我不认识你。”斛宴壮着胆子看着他的脸。那个男子比斛宴足足高出半个头,不管怎么强装镇定,气势上总感觉要弱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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