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2)
圆,怎么看都避免不掉四脚朝天、摔出满天星光灿灿的命运之际,神奇的一只大手先是握住了他的右手腕,另一手则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拯救回来。樊虎呵地一笑。
“这真是我见过最轰动的投怀送抱法了,挺新鲜的。”这、是什么鬼姿势!居然斜挂在他怀中,要倒不倒的。十郎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干脆让我摔下去算了,我又不是姑娘家,不怕摔的。”
樊虎挑起了眉,那张魅惑人心的脸蛋,朝着十郎倾斜了过来,逼到两人气息互换、视线紧密黏合的地步。
“此话当真?”十郎咽下一口口水,傻愣愣地点点头,瞅着那双百看不厌的眼不放。樊虎还真的松开了他的右手,而且扶持在腰后的手也向下一坠。恐于摔到地面的本能倏地觉醒,十郎反过来用自己的双手圈住了樊虎的颈子,整张脸埋进了他的胸膛,整个人黏住他不放。
老奸巨猾的轻笑声在耳窝边敲响。樊虎抱着他站直,然后一手执起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接下来会如何,十郎根据自己的经验与同为男人的了解,他不会不懂。
还在犹豫着自己该不该逃避时,温热而触感如羽毛的唇已沿着他颤抖的睫毛、蹙起的眉心到歙张的鼻翼,一一拂过,舒服得令人喟叹。
“樊虎我讲白了我是个没什么教养的大老粗。”在被他的唇,被他的香气,被他的抚触弄到意乱情迷之前,十郎有些话非讲明白不可。
“我不懂什么拐弯抹角,时兴的话也不会说,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我喜欢你!连你是个很爱使唤人、又不听人劝、很蛮横、叫人生气的这些地方都算在内,我也讨厌不了你的喜欢!”
“我知道。”不,他才不知道。十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到了多深的程度,因此樊虎绝对不可能测得出自己的喜欢有多深,那一定是深到测不出来的地步,是这辈子再找不到第二样,能令自己如此着迷的人、事、物的地步。
“所以我要慎重地告诉你,你不可以喜欢我!”十郎撑直手臂,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且低着头不去面对樊虎的脸,他怕自己看了又要心乱、又会无法好好地把道理说清楚。
“你该挑个更有教养的、更登对的,能和你站在一块儿也不会像是主子与奴才、大爷与跟班或是牛粪配鲜花的倾国大美女之流。
像我这种,连塞你牙缝的资格都没有,能当你下凡时的奴才就很棒了。你真的用不着因为我分了点精气给你,就特别对我好、或说要疼我什么的,真的不用。我还是会一直很喜欢、很崇拜你的,请你安心。”
“”怎么讲完了,樊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十郎忍不住抬起眼,偷窥了他一下。凑巧对上了樊虎不悦的视线。哇,他在生气,为什么?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不用“特别”
对你好,也不用“疼”你,是吗?”樊虎撇撇嘴。“看样子我训练得还不够,惩罚的时间到了!”
樊虎揪住他的双臂,故意残酷地露齿笑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讨厌我,那你在害怕什么?笨木炭。告诉你,我这朵鲜花就喜欢插牛粪,你如果有意见的话,等我纡尊降贵地“疼”
完你再说!”十郎不知道是自己说的哪句话,触动了樊虎的怒火,却必须为惹火了他而在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中,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啊”上半身横跨过圆桌,趴伏在桌上的年轻男子,以发烫的脸颊磨蹭着满是泪水、唾沫与汗水的桌面,无处可逃地啜泣着。
经过无比耐心的舔弄,早已松软开来的花蕾中心,探入了两指前后抽送着,咕啾,咕啾,不停地制造出淫靡的水声,蹂躏着年轻男子的羞耻心。
“啊嗯”更因为突然探入了深处的深处,让年轻男子倒抽一口气,浑身震颤地箍紧了男人的两指又松开,反复开合的动作,宛如贪婪地不停吞咬着。
男人眯细眼睛,望着那窄小的臀垛,妖娆地抽动着筋肉的淫荡线条,而泛着可口焦贻光泽的丘陵上,还有着先前被自己以“惩罚”
为名,打得红通通的指掌印,显得既楚楚可怜,也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为什么,十郎竟会说出那样愚蠢的话?这样根本不能说他是正直的傻瓜,而只是个单纯的傻瓜罢了。
难道自己在他身上下的功夫,他都没感觉?他要是真是路边的一坨泥,还用得着他这位堂堂威风的四天神兽大人,动小手脚硬把他留在这间小山庙内?以“分享精气”
为理由绑架他的自由,不分日夜地以唇舌疼爱他这能怪自己要动手打他屁股吗?不,岂止是想打他屁股,男人现在火大到想啃光他的肉。俯身,说咬就咬地往十郎柔软的肩颈处一啃。
“啊、啊”十郎吃痛地挣扎着,但是一手一边各被绑在桌脚,他的挣扎充其量也只是在桌面上做做轻微的扭动。
移开嘴,注视着被自己深烙出来的牙痕,樊虎的内心又掀起不忍。这一次换为温柔的舔吮,让深烙的牙印渐渐褪去,留下淡淡的吻痕。
“哈嗯哈嗯”得以暂时喘口气,十郎抬起一双蒙蒙泪眼,傻傻地望着他。那表情满是不解,不解为什么他如此生气,也不解他时时乍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