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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菜窖里面,寒梅己经挣扎着坐了起来,大个子此时不在菜窖里,他一早就顺着绳梯爬了出去。

蜡烛己经烧尽,化成一缕青烟升到了空中,头顶窖口松散的窖门缝里射进来数道光柱,借着光柱寒梅看到这是一个荒废的菜窖,角落里还有风干的菜叶和土豆。

寒梅想要喊,可叫不出来,大个子聪明的很,他用布塞住了寒梅的嘴,并且在嘴的外面加了透明胶带,说实话寒梅现在呼息都困难,更何况发声。

寒梅的手被绳子反绑着,两只脚也捆得结结实实,她看了一眼绳梯,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逃生欲望,她发现地窖里有一个压白菜的大青石,上面有带棱角的地方,她跪着蹭了过去,扭过身体,两只手对着大青石来回的摩擦,以便让绳子断开,

也许是方法不对,或者石头不够锋利,磨了十来分钟,绳子依然没有断开的意思。

这时,窖外传来了电话铃声。

“喂,大哥,哎呀我怎么能误了你的事呢?放心,银行我们照抢,不过大哥,你懂我的,我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行,你放心,我玩完就把她弄死,决不留活口。”

挂断电话,大个子又打了一个电话:“二狗你在哪?还他妈玩,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没?…行…嗯…除此之外,再给我准备一瓶浓药,高浓度的,下午一点给我送来。我他妈不想看女人在我面前挣扎的样子。别玩了,你他妈这么下去,早晚把你媳妇孩子都输了。”

一阵搬挪的声音,寒梅头顶的窖口露了出,大个子的脑袋往里探了探,看寒梅还在睡,就开心的笑了出来,边笑边骂“她妈地,让你打我,今天老子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