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2)

壁的各处神经末梢,逗引得吴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就连喘息也越来越急切。肉壁干脆放肆地收缩起来,似乎在诉说着想要更多。

下肢不再是挣扎踢打,反而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肌肤接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忍不住动了动腰,将屁股向后翘了一下。陈医生的手可能松了一下,然后又握紧。

只是轻松的动作,但是内壁只觉得突然被放松,然后被撑起。像在被人玩弄陈医生从手旁的盘子里取了一个最长的镊子,沿着鸭嘴钳探了进去。啊,细如针尖般的一点冰凉,点在肉壁上。继续深入,又点在另一入更深的肉壁上。

探入的过程不可能不碰到肠道,尽管已经尽量撑开。越是这样细碎的轻点慢啄,那只镊子,竟似弹钢琴的手指,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弹奏情欲的乐曲。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吴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了脑部。一阵阵唇齿间逸出的呻吟也无法排解这种越来越让人神昏志迷的冲击。

好想头扭动着想埋入枕头里,却又扬起,再因下一次的触碰高高地跌下来,还是埋入枕头里,咬住枕巾,尽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

镊子深入到最后的结果,仿佛碰到了体内深入的物体。它轻轻地敲击那个硬物,硬物却是深入肠道深入,带得腹部的肠道都跟着仿佛被人轻轻敲击,细小到如蝴蝶振翼的震动,却撕扯着吴边体内亿万根神经,开始叫嚣。

世界的另一端。陈川独自躺在吴边睡过的那张床上,双手枕在脑下,研究头顶天花上的浮雕。

穿着大红色睡衣的恺尔推门进来,挤到床上。陈川给他让出点位置。恺尔继续往陈川身上挤挤,直到紧贴在陈川身上。陈川只让了一次,懒得再动,任由恺尔把他挤得扁扁的。

“在想什么呢?”“没想什么,休息。”“想不到你真的舍得放他走。”“还不是为了你。”

“就这样算了吗?”“当然不是,我和司徒宇,还有吴边的故事,还没有完。”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一起研究天花板上的浮雕。

只是身体,渐渐挤得没那么紧了。司徒宇举着报纸,一个头两个大。把小边从医院接回来,他不肯吃饭,只得带他去先把发理了。小边在外面还忍住,一进门就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一干二净。

司徒宇只好将保镖和佣人全赶出去。一个人也不能留,要不然小边岂不是被看光光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大屋有点无趣,也有点尴尬。想来想去,把小边带到小休息室,想找些东西给他玩。

医生吩咐过他的神经系统曾经受过伤害,暂时不要给他玩电脑、游戏、看书这些用脑的东西。家里从来没有小孩,小边不是看书就是玩电脑打游戏,现在被禁止,根本找不出什么给他打发时间。

扔给他的几个模型玩具摸了两个就被扔在一边。两个人接下来再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司徒宇只好自己看报纸。只是对面的小边小休息室通过整面的玻璃门连着外面的庭院。

庭院里铺一条纯白色木制的栈道,延伸到不大不小的池塘上,池塘里浮着几片睡莲的叶子,叶子下不时可以见到几条锦鲤钻来钻去。

几棵枝叶浓密的梧桐树分布在庭院的四处,现在是夏末秋初,偶尔有一两片枯黄的叶子随风飘落下来。树下的浓阴看起来很清凉,阳光透过树叶,只余下几点零丁的碎金色光芒撒落在地上。

小边不老实地反身趴在司徒宇对面的三人座沙发上。先开始是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攀住沙发的靠背,而沙发恰好背对着庭院。小边的头枕在左边的手臂上,乍看起来是伏在那里养神,实际上眼神不停地向池塘边大树下的那张沙滩椅上飘。

那个位子是小边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早上会拿着早餐一边啃一边躲在椅子上看书,有时候下午找不到人,只管到椅子上,多半可以看到小边把书盖在脸上窝在躺椅里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想睡,还是看得入神,小边连一只腿滑下沙发都没有留意到,仍旧保持着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垂在沙发下的慵懒姿势。

像一只在偷懒却妩媚诱人的猫。司徒宇抖抖报纸。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一盏玉石般雪白的背对着自己,漂亮完美的肩膀,背上微微隆起的肩胛骨给人清晰的骨感,整条玲珑有致的脊椎骨从后颈一直向下,将平整的背部分成两半,而脊椎消失的地方是微微裂开的臀缝,就连不时会如小嘴般蠕动的菊花也呈现在眼前。

细小的腰身,屁股因为跪坐着反而显得大,演绎出完美的s型曲线。司徒宇狂吞了几口口水,小边的屁股好翘,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不管眼神怎么飘,总是飘往一个地方。和自己一般的男人的身体,司徒宇早不是看过一次两次。

而今天,却尤其觉得那朵肉色微微泛着粉红的菊花娇嫩怯弱,时不时的抖动让人不自禁地血脉贲张,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啊,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小边压倒在地小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头枕到右边的手臂上。

这时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雪白晶莹的双峰展开,尾龙骨的最后一个骨节下面是一条粉色的肉缝,小小的蜜洞就沉寂在幽谷之中,

不时的肠道运动会引起小洞前的褶皱微微的颤抖。每抖动一下,司徒宇的心跟着颤动一次,体内血液同样沸腾一次。

长裤下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扣住胸口,一只手还死死地举起报纸。会不会失血而死,或者因为心跳紊乱而死,又或者鼻血流得太多失血过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