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云中阁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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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得快骑些了。”江绥有些着急道“看这日头怕是真难在午时之前到云中了。”

“郡主还记得有午时之前到云中这码事,在京城集市时可不见有一点着急。”温初打趣道。

江绥自知理亏,便闭口不言,两人快马加鞭,勉强赶在午时以前到了云中山。站于山脚远望,入眼便是满山的茶树。温初留在山下客亭等候,江绥随人上山。

时值暮秋,正是茶树开花的季节,白瓣黄蕊,朵朵盛开,纷纷而落,美的让人怜爱。山势蜿蜒,路却是修得极好的,想来是花了心思。再加之景色宜人,一路上竟无疲累之感,约莫半时,就走到山顶了。

山甚高,山顶云雾缭绕,亦植满了棵棵茶树,茶花飘落,地上尽是残朵,茶树下,一方石桌,一盏茶道,和一壶地道的云茶。散发青袍,云楚坐在石桌旁,笑着道:

“还算准时”手里醒茶斟茶,动作极是熟练。

“云阁主相邀,岂敢不准时啊?若是迟了,我可担不起后果,”带有些讽刺意味的话,说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略加思虑又道:“不过斗胆问云阁主一句,若是真迟了,又当如何呢?”

“若是迟了啊!”云楚依旧专注的倒弄手里的茶,也不看她,道:“那我这上好的云茶,江郡主今天可就没口福喽!”

“遍得天下佳酒醉,不及云中一茶饮。这云中之茶的大名我可是久闻了,幸好今日未迟,若是没能品上一杯云中山的云茶,那得是多大的憾事啊!”江绥边说边走到石桌前,在云楚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笑看着云楚为她斟茶,又到:“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云楚望向她,轻言道,又将斟好的茶递给她“江郡主,请吧!”

江绥接过茶,茶水清绿,茶叶铺展,茶香沁人心脾,入口清淡却齿留余香,不禁赞许道:“确是好茶!”

“那是自然。”云楚毫不谦虚:“我云中阁,岂会有滥竽充数之物,此乃山间泉水,新鲜茶叶,现采现泡,除你,何人能有这等待遇啊?”

“多谢云阁主款待。”江绥笑道,还作势拱手行礼,又言:“既云阁主如此厚待,为表谢意,我也有一小礼相赠,还请云阁主笑纳!”

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了几个时辰前在京城集市上买的荷包,双手奉上。

“去京城集市了?怪不得已近午时才到”云楚接过荷包,面露喜色,一边摆弄一边道:“还买什么了?”

“别的倒是也没买?就是得知了一个秘密”江绥一脸坏笑,语气甚是神秘。

“买什么关子,快说!”云楚边说便把茶杯往嘴边送。

“云中阁也开始做茶叶生意了?”

“什么?”

“云茶!云茶!正宗的云茶!云中山产的云茶!”江绥突然放大了声音喊到。

“咳咳咳,”云楚一惊,被刚送进口中茶水的差呛得咳嗽起来“你胡说些什么啊!”

“哪有胡说!这就是我在京城集市上听到的啊!”江绥一脸得意的看着云楚,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现在我们云阁主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哼!”云楚轻哼一声,眼睛一撇,想到手里的的荷包,打击报复似的说道:“这荷包做工粗陋,哪里配得上我云中阁阁主的身份,倒是你腰间那个还不错,不如送给我做谢礼吧!”

“不行,甭想!”江绥想也不想,果断拒绝。

这倒是让云楚抓住了把柄,调侃道:“呦!这是何人所赠啊?竟让从小在宫里锦衣玉食的江郡主都如此宝贝。是不是从前陪你游江湖的那位公子啊,我看他人不错,待你......”

“行啦!别瞎说了。”未等她说完,江绥便强行打断,略显伤感又说:“不过是以前在宫里时芷若绣的,如今留个念想罢了!你若实在喜欢,送你便是”

于是,便起身欲解腰间的荷包。这六年之事,云楚也知道个大概,自知江绥心中悲苦,也不是有意要触及她伤心之事的,忙拽她坐下,阻拦说:

“行行行,如此宝贝之物你快好生留着吧,我生来便不会夺人所爱,况且,我堂堂云中阁阁主,想要什么没有啊?还在乎你一个荷包。”

“非也!”江绥见她有意打断,便也顺水推舟,道:“若是从前说天长帮少阁主有意之物必能得到,我信;但若说今日云中阁云阁主想要什么便能有,我倒是有些怀疑了!若是如此,哪还会在京城集市上做生意呢!”

云楚哭笑不得,以为她当了真,急忙解释:“我当真不是想同他们做生意,只是我这云山盛产茶叶,多了也喝不了,就差人给当地的百姓送去些!”

“我知道,逗你呢,瞧你那认真劲!”江绥顿了顿,又严肃起来:“说真的,我虽及笄之后鲜少出入江湖,逃出宫后又闭关了五年,但我一直派人留意着外界的消息,出关后更是花近一年时间通查世事。却无一点你的消息,我以为你还同从前一样如闲云野鹤般游山玩水,不想今日这一纸请柬,竟将堂堂天长帮叶少宗主变成了这云中阁云阁主。说说吧!怎么回事啊!”

“你隐入江湖竟也不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你跑出来我,如今还怪我吗?哎!对!听说你还救了扶风帮的康鼎是吗?怎么回事啊?”

“你别打岔,”江绥知道云楚在故意扯开话题,果断打断,道:“云阁主,你说这话时不觉心虚吗?我救扶风帮是何等隐秘之事啊,我知有人引毒害康大哥时便怕再起灾祸,特意让人封了消息,现在世人皆知扶风帮被灭。你连我救康鼎之事都知道,说你不知道我逃离皇城,隐入江湖,叫我如何相信?况且,我如何没找过你,你当真不知道我去天长帮是为了找你的?”

云楚自知说错了话,便不再言语,不料江绥又说:“倒是,你是天长帮少帮主,现云中阁阁主,还素有天下第一女剑客之称。你若不想让我知道,我的人自是打听不出来。那若是不想让我知道,今日还遣人请我来干吗?”

“我却无瞒你之意。”话及于此,云楚倒是一阵委屈,她的确没有想刻意瞒着江绥,她与江绥相识于江湖,多年交好,这些年虽未见面却也一直刻意留意着与江绥相关的事情,她自知这六年京城发生了太大的变化,一切皆已物是人非,江绥自然心绪难平,不想给她添堵罢了。况且,江绥虽今年才真正算江湖中人,但也是自小常游于江湖玩耍,救过些人,也打出了些名头,有些人脉关系,她若真想查,又怎会查不出来,她也只是让手下之人稍稍避隐,不想让她知道了那些陈年往事平添伤感罢了。如此这般用心良苦还遭误解,云楚自然要解释:

“你恼什么,我还没恼呢?世人不说皆知,那也有十之七八知道云山阁乃天长帮少阁主所建。倒是你,出关已一年,天天隐在天长帮的客堂琢磨你那些京城中事,自然不知道,到底是我刻意瞒你,还是你未曾上心啊?”一肚子火气恨不得全发出来,自知一口气不够用,便喘了一口气,接着道:

“我要不是怕......”

话未及一半,云楚自觉关切的话她实在说不出,便闭口不言,一人别过头生闷气去了。

她虽不说,但不代表江绥不知,她清楚云楚是怕她担心为了她好,突然一静,细想刚才之言确也理亏,京城事多,闭关时不必说了,出关后也却没太过关注云楚的事。便忙赔笑道:

“我知道云阁主用心良苦,是我误会了您的好意,但你却也多少有所隐瞒,如此这般,扯平了可好?”

“不好。”

......

“那今日皆是我之过,我给云阁主赔不是了,云阁主不生气了可好?”

“既如此......”云楚装出一副严肃且犹豫的面容,道:“本阁主就暂且原谅你一次。”

“那就多谢云阁主了。”看着云楚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江绥一边强忍着笑一边回应道。

但紧接着,江绥却恢复了严肃,问:“那你现在和我说说,如今这般,到底怎么回事?”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云楚还是一副挑逗的神情。

“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

“我说的,你都信?”

“信。”没有一丝犹豫的答案,竟让云楚心中为之一颤。

又立刻恢复了从前玩味的语气,“既如此,那我便说我天下第一女剑客,有自己的理想抱负,不止于继承父业。你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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