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顾枭把对方的yīn茎掏出来时,双手细微的颤抖。无论外表如何的驯服和平静,也不可能彻底掩饰内心的痛苦和哀伤。

他看见这一切,愤怒的嘶喊终于变成了低低的哭泣,那撕心裂肺的哀鸣,在他被堵住的喉管里回响冲撞,即使能让人听见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内心的痛苦却被放至最大。

顾枭正准备凑过去把男人的yīn茎吞进去,或许是因为听见宋卉杰哭,忽然停了下来“卉杰,十年前我这么做只是想你能活下去,现在也是一样。”

“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就闭上眼睛别看。”沉默了片刻,顾枭又重新仰起头,伸出舌头将吊在他面前的yīn茎轻轻卷进了温热的口腔里,还没套弄几下,嘴里的yīn茎立刻开始肿涨起来。

过了一会,常远见顾枭把嘴里的yīn茎又吐出来,弯下腰,一手撑着地,一手却蒙住脸。常远看见他的双肩微微抽搐,他知道他在哭,他终于把他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成功了,可常远并不高兴,他转过身,不再去看。宋卉杰也没有再看顾枭,他同样看不下去。他想顾枭说得是对的,十年之后,顾枭又在为他做这样的事,这十年,他确实没有长进。

可他那次去绑常远,是因为他想再看看顾枭,因为他马上就要偷渡去欧洲,或许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他总想着在走之前能做些什么。

他始终是想有一天能多挣些钱,把顾枭救出来,让他过上好日子。或许,他的确太笨了,用了这么笨的方式。

可是顾枭呢?顾枭只想着让他活着,活着就这么重要吗?这十年,他觉得活着的滋味也就如此而已。想着顾枭和常远在一起,他没有哪一天活得好了。

站在一边半天没吭声的常远用余光瞟见宋卉杰也哭个不停,他心里忽然很烦躁,他觉得自己就是被磨成了针,也插不进这两个人之间。

别说是给人口交,就算是让人轮暴,顾枭也会脱裤子。常远觉得,这样很没意思。“行了,都滚。”常远无力的挥挥手,刑堂里的人迅速撤了出去。

常远冷眼望着他们闪得如此之快,似乎一个个早已无法忍受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两声。

“顾枭,你看看你,怎么哭了?”等人都散去了,常远慢腾腾走到顾枭面前,蹲下去,又掏出手绢,挑起顾枭的脸去擦他脸上的泪。

顾枭仍是一言不发的垂着头,任他摆布,始终不转头去看刑架上的宋卉杰。他到底无法接受这个样子的自己被那个男人看到。

把顾枭脸上的泪和精液擦干净了,常远又张开手把顾枭抱进怀里,有些神经质的哄着,抱着,时不时还亲一口。

方才他还在彻底的羞辱折磨这个人,可转眼间,又对他视若真宝。常远觉得自己真是快疯了。这时,常玉秦走进刑堂,正好目睹了刑堂里三个男人神情各异的一幕。

他看见自己的儿子抱着个男人又亲又啃,刑架上的另个男人却瞪圆着眼,泪流满面,心里有些难言的怪异和气愤。

“小远,你在干什么?宋卉杰怎么还活着?!”常远这才发现自己的爸爸进来了,连忙放开了顾枭站起来“爸,这地方冷得很,您怎么进来了?”

“我不来,你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才收场?”常玉秦不满的哼哼,示意跟进来的手下递了把枪过去“还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