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何以解忧(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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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如晦。
瓢泼的大雨把周遭的景致都冲刷地很淡,连视线也一并浇的模糊,看什么都像是一幅画坏了的水墨画,被水洇的灰败又落寞。天地间只有花照水的哭声清晰地传进顾长行耳朵里。
他嚎啕大哭,几近声嘶力竭。
“明明是你的错,是你被通缉,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你和我说能回去!”
“顾长行!你骗我!”
一醉站在不远处本想反驳,从来温文的眉眼间染上一点隐而未发的怒意,话未出口,被顾长行拦下了,他知道一醉想说什么,可又觉得没有必要。事已至此,再去计较是谁的责任,谁多谁少,早就是一团乱账。
“让他说吧。”顾长行隔着雨幕对一醉摇了摇头:“他还小,总要有个人可怪,你我都一样。”
这雨下的真久啊,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他想,其实他早该发现的。
顾长行把衣服卖了的第二天,花照水也一脸求夸奖的拿了钱回来,可他那时候怎么能拿得出钱?花照水又是那么一个爱俏的少年人,身上少了那么些精致玲珑的物件,以顾长行的眼力,他不应当看不出来。
他只是那时默认了花照水的付出,可他没想到这个付出会是这样的。
顾长行想起那个夜晚他和花照水的对话,少年人一脸兴奋又炫耀的跟他说要给娘亲带一个手机回去,又说娘亲是最疼自己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神情像是头一次出远门的小孩子,着急地要带回战利品,证明自己长大了。
他在卖掉那个簪子的时候,是不是也以为,等到回去了,跟娘亲撒个娇,就会再给他买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娘亲也不会怪他,只会心疼他在外面吃了苦。
他会这样想吗?
顾长行不知道。
滚滚一声炸雷响起,隆隆的震颤着这一段细而窄的长巷,冰冷的雨线冲刷着长满青苔的暗灰墙砖,声音沉且绵延。
雨极冷。
花照水被那一下轰然的雷鸣分了一下神,恍然地将视线转向了一点到天边,然后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被一袭雪白的僧衣稳稳地接在了怀里。玄净不知是什么时候赶到了,出手点了花照水的穴道,把后者从那种心神俱损的悲痛里暂时强制解脱出来。
“季山,你回来了。你......”
顾长行松了一口气,身形在暴雨里微不可查地晃了晃,被一阵迟来的疲惫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张了张口,想要问玄净知道这一切了么,却又没有问出来,发出一个单音的“你”字,就再没了下文。
玄净一手揽住陷入昏迷的花照水,一手拎着被雨浇透了的书,他想必也是第一时间赶来的,连书都来不及放下。他读懂了顾长行脸上的欲言又止,和未说的疲惫与愧疚。所以他也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问,神情仍然是淡然的,在雨里也眉目舒展,安宁且从容。
“你受伤了,雨很大,我们先回去。”
他如是说。
玄净背着花照水,一醉扶着顾长行,一队残兵败将冒着大雨又回到住处。除了玄净,三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花照水更是直接失去了意识,怎么看都是狼狈满满。
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
“14号凌晨两时许,有一不明身份男子闯入我市博物馆中,并实施了一定的破坏行为。”
“根据博物馆工作人员统计称,主要受损区域为旭朝文物陈列区,被盗展品为一件玉质夔龙钮的旭朝花押印,据史学家推断,应为旭朝期间的某一位皇帝所有,距今约有七百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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