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蜈蚣会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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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肯定今天我没把事情搞砸,可为什么矛头一下对准了我?你现在又把我拖进洗手间是什么意思?!”

“吴恭在打你的主意。”晴天霹雳“什么跟什么嘛?”“他看上你,让我把你给他。”“啊见鬼!见鬼!”陈仅陷入暴走状态“真是他妈的混蛋!原来你刚刚是在向他示威,我就知道你讲义气,不会就这么卖了我,可现在怎么办?”

“我正在想对策。”“难道太帅也是一种罪过?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错!我本就不该来这该死的地方惹上那老头子的!”某人大言不惭地暴露张狂本性。

“这原本的确是一件小事,但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影响到他对我们的信任度,如果姓吴的故意让我们绕圈子走,豪门可就不一定能轻松布局制敌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不伤和气。”

“什、么?”反问的声线不大稳定,随时有重新发作的可能性。“你扮我的情人。”“我堂堂赤部老大扮保镖已经很惨了,你还让我扮呕,我不干。”敬谢不敏,退避三舍。有人邪恶地轻笑:“这事,应该是我委屈吧?”

“你”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子,像只盯上猎物虎视眈眈的豹子,他还是第一次对上级这么不客气“你认为这样行得通?要是露出马脚过不了关怎么办?”

“知道我为什么要拉你到洗手间商量吗?”他指指周围“因为只有这里没有监控器。”“我们被监视了?”陈仅沮丧地放开手,古怪地上下看看“是谁说盗亦有道的?是谁?”

“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你倒看得开,可怎么瞒天过海?告诉你,我可不会扮男人的甜心。”作个呕吐状,非常不爽地翻翻白眼。“这是会影响到我名誉的事,没有把握,我是不会冒险的。”“呵,是啊!”扬高声音幸灾乐祸“堂堂奥特福总裁,天之矫子背上个搞男人的名声可不太好,你最好再想个好一点的、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办法,我可是一直坚信你智商超过一百六的忠实拥护者。”

“你们东方人对性都这么保守吗?”“what?你在说什么啊!”怎么有人这么直接的,含蓄,这人懂不懂含蓄的!“假扮情人都能让你这么为难?”

“嘿嘿嘿!”陈仅顶着他鼻子更正“我可是为你这大人物着想,我自己是不足挂齿的。”“那好,今晚做ài。”

“你想穿帮吗?这种非常时期,你怎么出去找女人!”“你听不懂吗?是我跟你做ài。”“啊?!”本能地往后跳开一步,惊恐地瞪着眼前这个“野兽”身体紧贴上洗手台旁边的落地镜子“我心脏不好,你没事别吓我。”

“两个男人,这不算什么牺牲,不是让你去挡子弹。”某“纯情男”已用双臂护住胸口,眼睛越拉越长:“平时我虽然性趣很高,但我肯定我对男人没有暗示行为。”“我是双性恋,我会照顾你的感觉的。”“你们欧洲人是不是都这么禽兽?”

“你有三分钟时间考虑,再拖的话,他们会起怀疑。”“如果是在你和蜈蚣之间选择,我会选你,但在你和女人之间选择,你一定出局。”

陈仅很郑重其事义正词严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做不到的安德烈,就算是演戏,我也做不到,你还不如让我去挡子弹。”

“你没做怎么知道做不到?”“啊!天哪,这难道是老天对我风流成性的报复?”陈仅开始在镜子前来回徘徊“你怎么知道蜈蚣会监视我们上床?这种事太恶心了吧。”

“你难道没发现,卧室只有一张床吗?这只是为了测试我们的关系,如果他知道豪门连个手下都不愿交换,自然不会倾力出手相助,他看上你了陈仅,这是症结所在。”

“只有一张床就一定要做ài?”“如果你和情人躺一张床,你会没有反应?”这个问题略过,有待商榷。

“这招也太损了吧”冷汗终于从额头滴下来。“不过是做戏,如果做不到,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女人。”有人很无所谓很大度地建议。“你还真”抱住头颅痛苦地呻吟“你一米八几的身板,浑身是毛,我怎么把你当女人啊?”

浑身是毛那是猩猩,这纯属诽谤。“实在勉强就算了,也许真的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费因斯说着便要转身出去,却在这时被陈仅拉住。

妈的,豁出去了,干嘛婆婆妈妈的,人家职位比我高都肯敬业献身,我堂堂赤部老大也该有个当老大的气魄,不就是做ài嘛,反正是自己的强项。

“哎,好啦好啦,来就来吧,事先申明,我”痛苦地举白旗“我要先洗澡放松一下。”“好,一起。”费因斯表情淡淡,并没有对属下临时改变主意顾全大局而表示出半分的欣喜和赞扬,真的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小子,我服了这种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根肠子到底、杀人眼都不眨一下、吃肉不吐骨头的狠角色,之前还真是没看出来,差点儿被他涮了。

坐进浴缸,陈仅就开始唠叨:“真不是人用的,设计一点都不合理。”对于浴缸专家来说,这话具有权威性。费因斯一脚踩进来,陈仅紧张地一挣扎,水花四溢:“你你干嘛进来?”

对方只微微一笑:“培养一下情绪嘛,免得一会儿窜帮。”“今天撞邪了。”无奈地挪出一半地方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四脚相缠,弄得陈仅很尴尬“喂,怎么培养情绪?怎么培养!我跟你说,一切点到为止。”双方倒都没再有什么动作,只是平静地望着彼此。

雾气横亘在身前有些迷眼,花洒兀自发出清流与地面撞击的声音,两具诱人的雄性肌体在水色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情色,气氛顿时暧昧得不行

陈仅咳嗽一声避开对视的目光,费因斯也略微低下头闭眼享受热水的蒸腾,一时间只有水声和紧张的呼吸。

这时,陈仅心里唯一想的是:这回要完蛋了难道不算是一种变相的坐以待毙?说和做本来就是两码事,要怎么掌握分寸才比较好,mygod!这简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