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渴望的砷昑(2/2)
赵景承本来就在观察他的反应,怎肯轻易放过他,手指在那一点上轻轻按压下去。“唔主人”简安宁的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双腿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
赵景承忽然觉得心里像被刺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特别要求,或是用鞭子假意责打,简安宁通常会叫他“景承”尤其是受了情欲折磨时,无论接下来是要说“快点”
还是“别玩了”那一声喑哑的“景承”都是简安宁赚他心软的利器。而现在这一句“主人”又是在叫谁?他心里不舒服,手上动作就不再轻柔。
拿了个yīn茎环扣在蓄势待发的性器根部,阻绝了简安宁射精的可能,手却残酷地摸到上部,在yīn茎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铃口处变着花样刺激。
深入体内的手指更是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按揉,无视简安宁焦急而渴望的呻吟,在他根本无法发泄的情况下一刻不停地催发情欲。
“以前的那位主人,他这么操过你吗,用手指”简安宁满身是汗,不知该说什么,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不想说,那就是有过了?”赵景承把指尖抵在那不堪一击的敏感点上,快速晃动手指,在整个甬道被带动得颤动的同时,前列腺更是受了一次灭顶的刺激。
不仅如此,玩弄性器的手指也同时抠挖着张开的铃口,如果不是根部被牢牢束缚着,高潮早该降临到这具可怜的躯体之内了。“果然不是第一回,你里面可真敏感,碰一碰就吸得这么紧。”简安宁痛苦地摇头:“景承,你让我射吧。”
“你可以说安全词。”赵景承暂时停下动作,让简安宁可以缓口气说出来。但他知道简安宁是不会说的。安全词代表s的行为超过m的承受限度,简安宁是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赵景承越线的。
等了一会,赵景承才满意地笑了,屈起手指在敏感点抓挠几下,继续逼问:“那么,你操过他吗?”简安宁依然沉默,性器胀得紫红,在赵景承手里活物般跳动。
“你好像不是很舒服啊,我弄疼你了吗?还是说,提到以前的事,你心里不舒服了?”赵景承拨动着他的性器,把那根硬物晃得上下摇摆,听着他难耐的抽气声,心里稍觉解气。
简安宁低低呻吟着,忽然说:“你进来吧,景承,我只给你一个人。”“现在没那个兴致了。怎么,手指满足不了你?”说完,手指重重在敏感点上一按,却并不离开,而是捻着那一点旋动手指划圈。
简安宁被折磨得发狂,四肢被缚,只能无助地挺动腰部寻求解脱。刚才那一手带来的快感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退去,简安宁的喘息都带着颤意,脱力地躺在床上,眼神却依旧炙热,定定看着赵景承:“难得看你吃醋一次,原来这么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