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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花,若果没有男人的甘泉以浇灌,形容必然憔悴;男人像树,要是缺失女人的芳露来滋润,身体肯定枯干。)
应彪倾慕冷琼艳的美貌,陶醉于冷琼艳的温存,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中。他忍不住双手托住冷琼艳映花照月的脸庞,由衷地赞美道:“老板娘,你真美!”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冷琼燕柔声说。
“琼艳,扶我去床上躺会吧!”应彪这样要求着。
他还会有进一步的要求么?如果有,我该不该接受?冷琼艳想到自己是有夫之妇,想到这样做,必和由来已久且仍将继续的道德规范相抵触。可面对双方梦往神驰的身心需求,她找不到要自己拒绝的理由。她不想为社会而活,她没有这么伟大。当婚姻于她已成牢笼,她不想成为伦理的囚徒。她只想平常过完这一世,而不愿依别人的行为尺度以衡量自己的人生价值。她只希望社会能尊重她简单而朴素的活法;只希望全社会的人,都能对别人基本自然的活法表示尊重。
“嗯,我扶你。”她答应了应彪。
冷琼艳拿起桌上还未换上的裤子,将应彪扶进房间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关了外面所有的灯进来。
女人如花,若果没有男人的甘泉以浇灌,形容必然憔悴;男人象树,要是缺失女人的芳露来滋润,身体肯定枯干。春耕一连十几天不回家,冷琼艳早已饥渴难耐。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想和他融为一体。她也考虑过这种事万一被老公发现,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但理论双向,各执一词,你任春耕可以拈花惹草,我冷琼艳为何不能红杏出墙?
一个人如果要做某事之前,总想找个说服自己去做的理由,实质上就是变相质疑自己做这事的合理性。
冷琼艳拿了被子给应彪盖上,然后带着渴求又害怕的矛盾心理,坐在床沿上发呆。
“琼艳,我想,”应彪自从在红叶酒店被应侍女激发了情感,处于活化状态的身体细胞,宛如一粒粒窜越的火星,正急迫地寻找着燃烧的机会。他拿着冷琼艳的手拉向自己。冷琼艳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让应彪牵引的过程稍显勉强,就这样为即将的放荡,蒙上了一层矜持的面纱。而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个人能够看出,他们一直追捧的矜持,仅仅是一层面纱呢?即使能够看出,又有几个人愿意承认呢?
两人热切拥吻,干柴投进火炉。应彪历练着锤炼意志的熏陶,整具身子如同闷在烤箱里的一个面包,不断的发酵膨化。冷琼艳则控稳把柄,如一位经验老到的司机,握紧变速杆,盘山爬坡,不停换档。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攀爬,终于达到巅峰。
双流并溢。禽栖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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