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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忙得不亦乐乎,这谷里的情况,我是一概莫知。你说这女考察队员真死了吗?你有没有见过她长的啥样呢?”春耕漫不经心地问。

“十有八九活不成,要不早找着了。我下午忙都忙不过来,根本没出店门。也不知道谷里的情况,更不知道那女的长啥样。”冷琼艳刚说完,又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你很想见她的话,就做梦吧!或者,”

见冷琼艳话没说完就坏笑着缩进被子里去了,春耕当然知道她是留着损他的话儿吊胃口。就跟着缩进去,和她骂起俏来,“你想做小寡妇勾引男人啊!就不怕我阴魂不散?”

“嘻嘻!这家伙真鬼,你一提阴魂不散它就上身了。”琼艳引人入胜。

“嘿嘿!只怕是这小鬼一上身,你马上就要魂不附体了。”春耕坏笑。

“老公!你别那么自信好不好,有些话儿可是专捉小鬼的天师,你小心丢了魂啊!”琼艳调笑的功夫跟春耕比起来,也不差一丝半毫。

看来这男女之间有些事情,真乃天生神赋,无师自通。春耕和琼艳于最美的村庄最好的时段,带着对现状的满足以及对未来的向往,以衣食男女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用健全的肢体解读着只可以体会,不可以言传的恩爱。这样的情调不需要渲染,只需全心全意去感受,便能零距离接触到平常人最渴望的最普通的幸福。

“老婆!关键时刻,还允叫(音)姐和小婊子吗?”春耕在为自己将来的狂情铺后路。

“没关系,许我叫小哥就行。”琼艳趁机为自个即至的忘形垫基础。

环境很好,床上床下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时间很长,没完没了的总去赶起伏的潮。质量很高,小呼轻唤感觉到每一条血管都要爆。

敢情真美,美至极致;敢情真妙,妙到毫巅。只是除了他们夫妻,谁也不可能想到,他们的爱,只所以做得如此这般的美妙,是因为有人毫不知情地参与其中。

然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这样一种存在的真实性,合理性,及其合法性。客观事实证明,除却生活的多面性和兼容性,一味地追求绝对唯一和极致完美,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是不可能达成所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