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件衣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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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妩整个人都愣在了那。

冉墨一口气全说出来了：“秦姐, 我真得喜欢你。”

秦妩半晌没说话, 然后才道：“喝多了吧。”

“我没喝酒。”冉墨说：“我真得喜欢你。”

“也许你不是喜欢我。”秦妩想了想：“也许你是因为这段时间变故太大，有种不安全感，所以才错认为你对我的感情是喜欢。但那不是。”

“不是那样的。”冉墨一字一句道：“秦姐，就算你今天把我赶出去，我也要说, 我喜欢你，或许从你收留我开始，或许更早, 秦姐，我想和你在一起。”

冉墨倔强的突如其来的告白, 让秦妩都不知道如何回应，冉墨单薄清冷的身影站在那, 眼神却是无比炙热坚定, 秦妩移开眼：“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秦姐, 我知道，我很没用, 我什么都不会, 我比不上卞森，我没他有钱, 我没他会拍照, 但是秦姐, 我都会学的, 我不会只当个客服的，我会帮你的。”

秦妩没回答，只是说：“你早点睡。”

然后她就落荒而逃。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失眠了。

她不是没拒绝过男人的告白的，但是已经很久没有一个男人这般直接大胆地对她告白了，如果要追溯，像这样幼稚的告白，还是在她学生年代收到的，工作后，她接触的男人都是保守含蓄的，包括梁诚，也是双方心照不宣很久，才暗示对她说想和她在一起的。

或许因为，冉墨他还不能算是个男人，他只是个男孩，他没有梁诚那般成熟，所以才会不管不顾说出这样横冲直撞直接的告白。

是的，冉墨并不成熟。

他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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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秦妩起来的时候，冉墨已经不在了，秦妩开手机，看到冉墨给她发了条微信：“秦姐，我去图书馆看书，中午回来。”

秦妩看着冉墨的头像，那是个海贼王路飞的头像，戴着草帽，龇着牙。

一看就是小男生爱用的头像。

秦妩有点茫然了。

等到中午冉墨回来吃饭，冉墨对她说，他去图书馆看时尚杂志了，他想，也许能从里面找到一些女装的灵感。

他还记得秦妩说店铺要走独立设计的道路。

秦妩哦了声，她吃了口饭，然后说：“冉墨，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吧。”冉墨好像做好心理准备了。

秦妩说：“你昨天晚上说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了。”

“我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当没说过呢。”冉墨有点急：“秦姐，我真的是认真的。”

“不是这样的。”秦妩说：“你年纪太小，有时候难免会心血来潮。”

“我不是心血来潮，我是认真的。”冉墨强调：“而且我年纪不小了，我二十二岁了，今年十一月我过生日的时候，就能达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可是我已经二十七岁了。”秦妩苦笑：“我没那个心情陪你玩。”

“我没有玩，况且，我不觉得五岁的差距有很大。”

“我们俩的区别大概就在于，我认为五岁的差距是个事，而你认为它不是个事。”秦妩说：“冉墨，你还太年轻，而我没有时间等你长大，等你变得成熟，你知道吗？”

冉墨说：“秦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靠谱？”

“是。”秦妩坦然说。

“我也觉得我以前，很不靠谱。”冉墨承认：“秦姐，我并不着急你马上接受我，我也知道现在的我，你没有办法接受，秦姐，我以前，的确没有什么生活的目标，活得散散漫漫，因为我不需要奋斗，可是现在，我觉得我有目标了，我想奋斗，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制止住秦妩要说的话：“秦姐，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生活、努力工作的，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可以给你幸福的。”

他的眼睛，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熠熠光彩，以前冉墨，是过一天算一天的安逸性格，眼神总是懒懒的，秦妩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冉墨。

就好像点了火的干柴，突然燃了起来。

秦妩默默把话咽回去，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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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墨说到做到，他抛弃以前的散漫，只要有时间，他就去图书馆里看各种设计类的书，设计图画废了一张又一张，经常画到半夜两三点，他本来并不爱服装设计的，但是为了秦妩，他愿意去做。

秦妩倒是很欣喜他的这种转变，她也在店里公告写了，客服由于学习设计课程，可能回复不及时，但一定会回复的。

秦妩对于冉墨的态度还是没变，以前对他什么样，现在对他还是什么样，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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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并不会因为他对她告白了，她就和他保持距离，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