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毫无头绪(五)(2/2)
金秀说这个话的时候的确是没有安什么好心,话语之中带着些许的诱惑之意,皇贵妃的性子,不可能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不说有身孕的容妃坏话的,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言语之中带出什么东西来,才是金秀想要知道的。
而这样稍微带着诱供嫌疑的话语,的确是让庆妃心动了,“你这话……皇贵妃的确是有时候说过什么,但决计不会做出害人的事儿来。”
“是没有说,还是没有当着你的面去做?”
“这两者难道还有不一样的吗?”
“臣妾觉得是不一样的,庆妃娘娘,你有没有想过,今个遇到这个事儿,是偶然,还是必然?”
“这又是何意?”
“若是皇贵妃有图谋什么,我说的是假如,你且不必十分当真,若是皇贵妃有图谋什么,那么或许应该会告诉你们几个,起码这相熟的几位娘娘,皇贵妃会告诉的,和启祥宫不要过分牵连,免得以后引火烧身。”
“可娘娘却是到了启祥宫内了,偏生还这样的巧,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儿,您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庆妃被金秀说的心乱如麻,“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委实是听不懂这些个!”
“请不要着急,庆妃娘娘,时间久了,你自然就明白了,须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什么时候时间长了,就能看穿很多虚假的东西。”特别是宫中的某一些塑料姐妹情,那可是假的不能再假的了。
庆妃有所意动,但是还没有吭声,金秀也不逼迫过甚,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那就是又要来一次勇闯储秀宫了。
钟诚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这会子离开了庆妃所居的偏殿,他还是忍不住发问了:“福晋,难道您就认定了庆妃,会知道什么吗?”
“没有认定,谁说的?”金秀奇道,“我说了吗?”
钟诚瞠目结舌,“可你这话语里头的意思,明里暗里,都是觉得乃是储秀宫所为啊。”
“我不过是给一些暗示罢了,我现在没有预设下谁是幕后的黑手,只是人人都有怀疑罢了,既然是如此,那么庆妃也可能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若是知道了那些内情,但是不愿意说,我适才的话儿,就有些作用了。这就是攻心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