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结局与往事（2/2）

“我早就与你说过，凤族接二连三地出现命案皆与你身边的小侍从有关。你非但不听，还教他凤族心法。”

“凤灵教他心法本是想祛除他心中的执念，不想却酿成大祸，导致父母横尸街头。望前辈救我凤族！”

“如今兽王残魂已然觉醒，晚矣。”

凤灵双手合十：“我愿奉出全身精血和毕生修为。只要前辈能救我凤族，凤族将永世供奉于您，绝不后悔！”

“痴儿怨女，痴儿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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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戾气太重，好好待在这里，希望小诚的赤子之心可以压制住你心中的仇恨。”黑暗中一道女声突然想起。

赤子之心？真是搞笑，不就是想让马肠族那臭小子吞噬我吗？

远处传来了少年啜泣的声音，真烦，真像个小哭包。

“够了！”祭升大喊。

少年茫然地环顾四周：“谁？谁在说话。”

“你在哭什么？”祭升问道。

“忘忧，忘忧姐姐不要我了。她说她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她了呀？”

这小孩可真烦人。“她不是说过让你等她一千年吗？”

那小孩吸了吸鼻子：“可是，这里好黑。”

祭升冷冷一笑：“黑很可怕吗？我们生来就活在黑暗里，生来就是孤独的，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黑暗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见过阳光了，可总有人想要你回到黑暗。”

“哥哥，忘忧姐姐会回来接我的对吧？”小孩追问。

祭升望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嘴角勾起一抹不自觉的邪笑：“重要吗？我的主，现在你只有我可以依靠了。”

“主？”

祭升回答：“对呀，我将成为你最忠实的奴仆。保护你，陪伴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那你，你会陪我一起等忘忧姐姐吗？”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在。”

小孩慢慢卸下自己的防备：“那你叫什么？”

“止牙，我叫止牙。”祭升平静地问道。

“止牙，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