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去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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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何必这么大气性，气坏了身子可怎么使得？”

说着又给春乐使了个眼色：“春乐，快去拿新的茶具过来，给小姐煮茶润润喉。”

“是。”春乐站起来，快步走去耳房中准备去了。

春阳和孟凡也一起站起来，赶紧收拾掉地上碎掉的碎瓷，铺上了新的桌旗，立在一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苏采薇一般不生气，生气起来可是十分麻烦。

“春词，我就要离开苏府了。”苏采薇说。

“小姐，可是要提前离府去学院？”春词问。

“不是，是离开苏府。”苏采薇说：“以后怕是都没有机会再回来了，你可还愿意跟着我？”

“小姐你瞎说什么呢？”春词笑着说。“你是苏家的小姐，能去哪里呢。”

“是啊，我是苏家的小姐，还能去哪呢？”苏采薇推开了春词的手，“我若不是苏家小姐，你自然也不是我的贴身婢女了，是么？”

“小姐……”春词吓了一跳，不知道苏采薇为什么好像连她的气都生上了。

“我就问你我若不是苏家小姐，你还愿意跟着我不，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你跟我这兜什么圈子呢？”

“春词本就是小姐的贴身侍女，自然是一直跟着小姐的。”

“我如今很快就要离开苏家了，去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前路未知。看在你，”苏采薇调整了下呼吸，视线在屋子里四个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看着春词缓声说到：“看在你们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主仆缘分，我给你们个选择的机会，若是不想跟着我，就留在这苏家，可好？”

“小姐！”春词惊呼到。“小姐何出此言呀？我们是小姐的贴身侍女，自然是小姐去哪我们去哪了。”

“你们今天全程跟着我，就算再蠢笨，也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必在我这里装傻充愣，各种说好话想着蒙骗我，我给你们机会说实话的时候，你们要是还只想着在我跟前做好脸面，那我真的带了你们走，你们后悔可还有用？”

“……”

屋子里一片沉静，孟凡低着头，看不到大家的脸色。等了没多久，站在孟凡旁边的春阳突然跪在了苏采薇面前。

“你有话说？”苏采薇问。

“小姐，春阳刚来苏家就跟着小姐，小姐对春阳好，春阳也知道。”春阳给苏采薇磕了个头，继续说：“只是小姐，当时春阳家中因为艰难才将春阳卖入苏府，这些年间父母也一直与春阳有联系，说迟早会跟小姐求个恩典，将春阳赎回家去。春阳舍不得小姐，想一直伺候小姐，可若是从此以后都不能和父母弟妹见面，春阳……春阳该死！”春阳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她想起苏采薇这一走，怕是以后也见不到父母兄弟了。

“好，那你就留在苏府吧。”苏采薇挑眉说到。

“小姐，奴婢也……”春乐也跪了下来。

“好，准了。”苏采薇突然眼睛一眯，看着孟凡问：“春花，你怎么想？”

“小姐，奴婢想跟着你。”孟凡恭恭敬敬的说。

“哦？”苏采薇愣了一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