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米山离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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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叶宁向西寻找二徒弟，这天到了一个中型城市，刚到这里就发现了目标。

米山今年9岁，已经当了两年职业小偷，不是他想当小偷，是父母逼他的。他想不明白父母为什么没钱，为什么不去工作赚钱，偏偏逼自己去偷别人的钱包。

米山的活动范围在一家医院的挂号大厅内，医院里的医生和保安都认得他也知道他是小偷，开始抓过他几次，抓他的人没几天就被人给打残废了，因此再也没人敢抓他。米山下手的对象很有选择，因为这个选择也没少挨父亲的揍，在他看来那些来自农村，用手绢过着救命钱的人不是他的下手对象。他喜欢找开着高级车，一身名牌的人下手，这些人往往钱包富余，而且丢了钱也不会有人因此丧命。这不，他在门口就看上了一个猎物，从一辆BMW里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挺着啤酒肚，女的看上去很风骚，男人兜里那又鼓又长的钱包正是米山盯住的对象。

米山跟着两人进入挂号大厅，米山知道这种人都喜欢挂专家号，果然两人不屑排队挂普通号，直接来到了高价的专家号窗口，男人掏出钱包，里面有一打一打的钞票，拿到号票之后两人直奔电梯口。米山跟着另外一个朝电梯口去的妇女身边，看上去像那妇女领着的孩子。

一群人涌入电梯，米山紧靠着男人站在一起，电梯启动时米山顺手掏出他的钱包踹在腰里，三楼门开的时候跟着几个人一起出了电梯。迅速进入厕所，在隔间里将钱包丢掉，把钱藏在内衣兜里离开医院。

“小子过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米山的父亲正在看足球比赛，见米山早早的就回家心中不悦。

“一个有钱人借给我钱了。”米山老老实实的说。偷钱在他父亲说来那叫借！意思是偷到了一个有钱人。

“给我！”米山的父亲接过一打钱。数了数4000多，吹了声口哨。

“爸我今天可以不去了吗？”米山小心翼翼的问。

“不行！你就休息一个小时，天黑前再借回1000来，借不来老子揍死你！”

米山答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小窝，蹲在墙角。

“老公米山借到大户了？”从卧室里出来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她是米山的母亲。

“嘿嘿今天开门红，一早就来了4000多。”米山的父亲摇摇手里的钱。

“米山呢？”

“我叫他休息一个小时，等那丢钱的人离开再去。”

一个小时后米山离开家再次回到医院，医院里依然人来人往，他坐在挂号大厅门外的台阶上注意着停车场。这时他后面来了一个人，这人老人看上去六十多岁，没了一条腿，一身破烂衣服，手里拿着破铁皮饭缸，拄着一根破拐杖，一瘸一拐的过来坐在他旁边。

“小米？”老人叫了米山一声。

“张爷爷吃饭了吗？”米山自从来这里“借钱”就认识了这个老乞丐，每次天都会给他十块钱。

“吃了唉我这一辈子最感谢两个人，一个是这里看自行车的刘老头，他给了我避雨避寒的地方，另一个就是你，没有你我早就饿死了。”张老头将饭缸放在一边。

“别这么说，钱是我“借”来的，能帮你我感觉很好。”

“我知道你不想过这种日子，要是有机会就离开这里吧！跟着你父母迟早要害了你。”

“可可他们是我爸妈啊”老实的米山也想过逃跑，可是自己的爸妈没有自己怎么生活啊，他们不会赚钱。

米山和张老头聊了几句，给了他十块钱。张老头离开了，他不能耽误米山“借钱”，借不到钱米山晚上回去会挨打。

医院临近下班米山才又拿到一个钱包，可惜里面只有两百多零钱，银行卡倒是一大把。

“爸只借到了两百多。”米山将钱递给父亲。

“我怎么说的来着？最少一千，你不识数？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别管有钱人没钱人，能借的就别放过。就是不给老子长记性，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米山的父亲一脚将米山踢出去老远，米山躺在地上不敢出声，这样的挨打他已经适应了，等父亲出了气就好。紧跟着一阵狂风暴雨，米山被踢得在地上翻滚，他护住头脸卷曲身体，就这样忍着疼痛。

米山的母亲担心打坏了米山明天没法出去借钱拦下老公，两人回到餐厅吃饭。米山躺了半天才感觉有点力气，等父母吃完饭他才吃了点剩饭剩菜，洗干净碗快回到自己的小窝。

叶宁跟了米山一天，看到米山的遭遇想起了自己。

“呯呯呯”叶宁拎着一个皮箱站在米家门前。

“谁啊！”米山的父亲在里面喊了一声。

“开门，谈生意来的。”

“你是谁？”米山的父亲打开门见一个西装革履，拎着皮箱的人站在门口。

“送钱来的。”叶宁指了指皮箱，径自进去坐在沙发上。

“什么意思？”米山的父亲不是傻子，他看的出这人不简单，白白送钱？骗鬼！。

“我想从你这里买个东西。”叶宁翘起二郎腿摇晃着。

“我没什么好卖的。”

“我买米山，开个价钱吧！”

“不卖！给老子出去！”米山的父亲拉着叶宁要往外托。

“50万、100万、200万...”叶宁也不用力就这么被拉着，嘴里不停的加价。

“多少？”米山的父亲松开叶宁。

“200万，卖不卖给个痛快。”

“钱呢？”米山的父亲说着就去看叶宁拎的皮箱。

“这里是两百万，你数数。”叶宁将皮箱反正茶几上打开，一打一打的钞票满满一箱子。

“这是200万？”米山的父亲吞了口唾沫，颤抖着伸出手去摸里面的钱。

“数好了，一会我就带米山走。”

米山的父亲和母亲两人傻傻的看着这一箱子钱，然后开始傻笑，两人将钱拿出来，“沙沙”的数着，其实早就数错了，他们只是在享受数钱的感觉。

“咳咳！数完了没有？”

“完了！完了！米山！给老子出来！”米山的父亲咧着嘴一脸献媚。

“爸！”米山从小窝里出来，见到那些钱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