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2/2)
/> 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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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
凌威笑道。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鸨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嘴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那么“十八摸”呢?”凌威笑道∶““十八摸”
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
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