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我望向已经嫁给我为妻为奴的亲妹妹翠欣,心中有了主意我取下翠欣的套头丝袜、蒙眼的袜子和塞嘴的小内裤。
翠欣立刻坐起来问:“女皇有何吩咐?”我说:“妹妹淫奴妻,用你那刁蛮任性的小香舌来舔你的女皇兼棒棒妻子的这根被丝袜包裹着的肉棒、蛋蛋,尤其是春情勃发的guī头。”
翠欣道:“奴婢遵命!女皇想不想御赐圣淫精给奴婢?”我说:“顺其自然。就看的小蛮舌的功力了。”
手脚仍被捆绑的肉丝裸女翠欣便趴下来,开始隔着软滑的丝袜舔吃着我的肉棒和蛋蛋,尤其是guī头的部分,她的小香舌以镙旋式的摆动来舔。
我的未成年老婆的温湿香舌,配搭丝袜的触感,令我的guī头醉仙欲死。不行,我忍不住了我立刻稍微拉下丝袜,让我的女皇圣淫精毫无阻隔的喷到翠欣的脸上和嘴里。翠欣道:“奴婢感谢女皇御赐圣淫精给奴婢。奴婢这就把女皇的肉棒舔干净。”
便伸出小蛮舌慢慢舔。舔毕,翠欣又道:“奴婢感谢女皇把金枝玉叶的‘棒棒少女’香躯上的最神秘幽香、好色淫荡的小肉棒,暴露出来给最卑贱无耻的奴婢看,还让淫猥下流的奴婢以那刁蛮任性的小香舌来舔。
奴婢何德何能,能得女皇如此恩宠?”好一个翠欣,才14岁,文思就如此敏捷而淫荡。她证明了语言可以比裸体还更有挑逗性。我几乎要梅开二度,用我那下体那根“金枝玉叶”
来宠兴她的小骚穴。但我实在也累了,就重新塞好她的嘴、蒙她的眼、丝袜套头。赤裸裸只穿裤袜的我,紧紧抱着赤裸裸只穿长统丝袜的她,沉沉睡去。
当我迷迷糊糊醒来时,我却发现我自己的双手被丝袜反绑,口中塞了我不熟悉的异物好像是红色口球,用黑胶带穿起来绑在我的后脑勺。我大惊失色,以为家里进了贼。定睛一看,我还躺在自己的闺房里,可身边的翠欣已不知去向。
我口发唔声,拼命挣扎,翻滚下床。我躺在地上,这才发现五个女奴全在房里,跪成一列,依然是全身赤裸、三点尽露、只穿长统丝袜、手和脚被丝袜反绑、头套丝袜、口塞内裤、双眼被蒙。
我听到外头走廊上传来两双鞋子走路的声音,一双是尖跟高跟鞋,一双则像是男装的皮鞋。我往房门一看,天啊!是爸爸和妈妈!---爸妈提早回来了,而我们却蒙然不知,以为在明早之前,整个房子是属于我女皇的。
连绑着女奴在闺房里裸睡,都不关房门。可他们是刚回家来,看到我们如此淫荡sm恋袜的模样吗?那我又是被谁捆绑塞嘴的?如果不是别人,而是爸妈要教训我如此好色无耻,他们怎么不喝令我起床,穿好衣服,解开所有女奴的束缚,也让她们穿好衣服?相反的,他们把她们集中起来,仍然剥光猪被绑着跪下,然后连我也绑起来,还用红口球塞我的嘴?
红口球?这不是只有sm影片或sm俱乐部才有的道具吗?爸妈怎会有呢?妈妈见我和女奴们都羞红了脸,开口了:“我的宝贝,不要怕!没事的。我和你爸爸只是要把事情弄清楚。”我发现妈妈和颜悦色,眼角甚至露出一丝媚态。
而爸爸似乎一再的斜眼偷看五个被绑的未成年小美眉,就像那些色眯眯的看着街上的美眉(并幻想把她们脱光光)的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只不过,爸爸看到的美眉本来就已经几乎全裸,三点尽露,其中还包括他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两个外甥女,另一个则是他看着长大的邻家小丫头。
五女虽然眼睛被蒙,但似乎感觉到爸爸色眯眯的眼神打在她们的青春玉体上,吓得唔叫,还想办法别过身,互相阻挡各自身上最神秘而淫猥的三点,不给爸爸看。
她们是我的女奴,给年纪相仿的我看裸体没关系尤其情窦初开的她们对我都暗生情愫。可全身露到完给爸爸伯父姑丈看光光,又是另一回事。妈妈忽然眼光锐利的瞪着我说:“坦白从宽。
只要你说出一切,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不论你们做了多么糟糕的事。”目光忽又转为柔和,说:“你看妈妈今天打扮得怎么样?”
我打量了妈妈的全身。她穿着ol套装裙,窄裙短得只能遮住不到一半的大腿,腿上穿着超亮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4寸高跟包鞋。
妈妈和爸爸早婚,19岁就生了我,如今35岁,却跟诗仪的妈妈一样保养极佳。时间好像在她24岁时停了下来。她的上衣裁剪甚佳,让我们看到腰是腰、胸是胸。
妈妈看得出我对她的身裁心猿意马,对我微微一笑,坐在房里的椅子上,翘起腿,让躺在地上的我偷看到了她的裙底青光可惜只有两秒钟。
她穿的裤袜显然是t型的,中缝线横过丝袜底下的白色蕾丝内裤。妈妈发现我在盯着她的丝袜美腿,便脱下高跟鞋,露出令我疯狂的丝袜脚和丝袜脚趾十个趾甲还涂了鲜红色的指甲油,在趾部全透明的丝袜包裹着的情况下,犹如戴着薄面纱的阿拉伯绝世美女。
妈妈现在的坐姿,还真像个女皇。她用一种如同跟小孩说话的语气问:“可以说了吗?”我点点头。爸爸便走上前来把我扶起,安排我跪好,然后解下我的红口球。
我发现爸爸时秀出兰花指,这是我从来没在他身上发现到的小动作。我说:“妈,爸,我”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发现妈妈反过来盯着我的裸体,包括穿着裤袜的下体,包括窝在丝袜底下有点“不知所措”的小鸡鸡。羞死人了!我深深的吸一气,把几年前咱们开始玩角色扮演捆绑,到最近的脱衣捆绑、发现恋袜紧缚天堂、五奴奉我为女皇、我开始穿女装并调教她们开始恋袜、大家互舔丝袜脚等,全都说了。
只不过,我略过了几件事女奴为我kou交、我为女奴kou交、我们互看撒尿和喝尿、翠欣嫁给我并被我破处乱仑。我对妈妈坦白的最大“尺度”就只是我用手非礼女奴的玉体,和女奴被绑着自蔚。妈妈听罢,问:“你的女奴都是自愿脱光光被你捆绑、当你的女奴吗?”我说:“是。她们很喜欢。”
妈妈向爸爸使眼色,爸爸便伸手入五女的套头丝袜底下,取走五女塞嘴的内裤。妈妈问:“你们五个是自愿的吗?”五女羞死了,只有翠欣轻轻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