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小小闹了一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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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正失落的他被她这一可爱的撒娇弄得一呆。呵。真的好可爱。可惜这种可爱却是虚假的!想到此,他冷下脸来,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她颤颤发抖。装!还装!真她娘的能装!他愤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么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两颗黑葡萄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了。他很火大,可看着她的眼睛,他却什么火也爆发不除来了。算了,她爱装就让她装去!这个愚蠢的呆女人,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了话题:“你怎么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听后她一呆,完全不明白他为何要转移话题。“”她眨巴眨巴眼,然后直接低下头去,不开口回话。“说!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明知道不该为这个呆傻的女人生气,可他就是无法压制地生气了。她倒识实物:“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

“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不知为何,这个答案让他越发的火大。“”正想发作的当会儿,外面有丫鬟禀报道“二爷、二奶奶,温爷他们来了。”“呼。”

只听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不爽,站起身去,像对待小狗一样的对待她:抬脚踢了踢她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站起身子来。他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了。他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他点了点头,戏谑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听之,他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他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钩剑挑眉冷笑,他浅浅一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么样,没参合又怎么样?”

钩剑双臂抱胸道“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算账。”他点了点头,道“嗯。随便。”他特意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见她听到“随便”两个字,脸色都变了。他满意一勾唇。──脸色变惨白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温盛堂提醒道:“钩剑,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你别被如冶给蒙了。这件事情若没他的默许,那些黑衣人怎么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听后,那女人忽然喷笑了起来“噗嗤!哈哈”钩剑怒目瞪向她“笑什么?”

“没笑什么,我好像听错了,把你的名字听成‘够贱’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说着她把目光转向温盛堂“请温大爷再说一次,呃,你刚叫他什么来着?”

“噗嗤!哈哈!”他喷笑了,呦,这女人敢情还是个开心果呢。钩剑气得脸色发青,他随手捞到桌上的一茶盅向那女人扔过来,她眼疾脚快地连忙跳开,杯子“当”

一声碎掉了。她连忙掩面奔向他,抓着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他双眸凝向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是装的?没待他多想,钩剑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她尖叫,抱紧了他的腰,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他愣了一下,心神荡漾,这就是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吗?正想着,见盘子已经飞道眼前了,他伸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他抬眼看钩剑,冷冷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笑着附和“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没等他做出反应,只见她把头从他的怀里探出,狠狠得“呸”了一声后,说道“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么会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么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不要脸的臭东西!”

听之,他勾唇淡笑,这个呆傻女人正为他鸣不平呢。“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么狗屁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他嗤笑一声,懒懒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么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么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呆女人又要装天真了。不过这次他倒不恼火,还配合地垂眸看向她,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他笑了,这女人真她娘的很会装。看,把钩剑气得暴跳如雷了“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么‘小小闹了一回’!”

她添油加火道:“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么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群人起哄。听之,钩剑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这个动作令他很满意。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钩剑的进攻“钩剑。再怎么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钩剑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她在他耳边献谗言:“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着,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

他挑了一下眉,这女人把他的智商看得和她一样低吗?这样的低级计量她也敢拿到他面前来显摆,唉,真真是个呆傻的。

他无力与她计较了,只伸指敲了她的头顶一记,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明明多次隐晦地提醒她,他已将她的伪装看透,可是她太过呆傻了,竟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依旧玩她的“天真烂熳”“夫君,您好厉害。”

“夫君您饶了我,我不敢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虽然知道这些只是她装出来的,可他的心还是很没出息的为了她某一句话、某一个表情或某一个动作隐隐悸动。

只因为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太过认真和真挚,真挚到他忘记了她刻意假装出来的种种“天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瑕不掩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