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2)

听说穆尔姆斯综合症发病时心脏麻痹会是个显著特征,那么病好了的话是不是还会有这样的后遗症呢?我的心口不时还会疼痛,我的病真的如他们保证的那样好了吗?我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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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过,无论怎么样,能够让我出来与非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小段时间,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跟他在一起,心中的那块总是空空的地方似乎在慢慢被填满不孤独,也不寂寞,只要能看着他,听他说话,看他微笑,甚至什么都不做地在他身旁,就会觉得好幸福!真的很爱他!就算他只是屈从于母亲的请求才愿意跟我共同生活,我也不在乎!

只是,去欧洲那么遥远的地方他说那里有他的童话世界童话?为什么他会沉迷于这种虚幻的想象?他只是在向往一种海市蜃楼的美丽吧?

我知道他的抑闷,他的眼神中总是流露出茫然和困惑,总是在用对周围的漠不关心来包裹他实质的脆弱。

我开始痛恨自己无法陪伴他去欧洲,无法带给他解放自己的力量,无法让他比我更爱他自己希望我们的相识在你心里不是个错误,非。”

“我后悔了!很后悔!不该答应那个什么”不干涉不妨碍“条约的!那是什么烂条件?!他每天晚上都要去那种地方伺候那种老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本来我还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结果今天一时好奇就偷偷跟过去看看,可是,气死我了!他当侍应生就当侍应生嘛,干吗还让那些客人对他动手动脚的啊?拜托,那个欧巴桑都一把年纪了,不会回家照照镜子啊?还死拉着他不放猛吃豆腐!他居然也就势坐下来陪她有说有笑的,真是气死我了!他们这个店怎么这样的?!难道连侍应生也要陪客吗?

最倒霉的是想偷偷离开的时候,那个不长眼的老板竟然还以为我是来应征的,死命拉着我说我条件很好,选他们这里真是应了那句什么”良禽择木而栖“的佳话,什么嘛,我才不要咧!我只给非一个人亲,其它人想都别想!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非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和那些老女人唉,真讨厌!那些在店里看到的画面一直一直浮现,让我分外焦躁!

心口又有些不舒服了,对了,还没吃药刚吃了药写记录的时候,发现这几天都不太稳定,有些药忘吃好几天了。惨了,母亲又要怪了。不过没关系吧,这段时间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为调养才继续吃药,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非还有多久才会回来?我数着秒针的步子等他”夜晚依然很忙碌,白天则除了睡觉就是整理东西。又整理出一些他的东西。

根本就不可能完全分得开,我们的一切都混在了一起。我的大大的汤匙他也喜欢拿来用,他的鞋油也渐渐地成为我的专用。男人的用品本来就简单,住在一起更是不分彼此,也没真正想过有一天是要分彼此的。

我搬家,原是为了彻底摆脱他的影子,可是最后换了住处,一切还是原样保留摆好,这样他便像是只暂时离开而已。

人总是生活在矛盾当中,我不否认这样做是在自欺欺人。但我必须让自己安宁地生活下去,这是方式之一,除非有一天那些东西用完,而我也忘了添置的必要。

可是即使那样,我也不能完全从“杜逡语”的魔咒中解脱,他在我生命中的存在远比我自己知道的要深要牢。而每个星期三那个人就会出现,坐在固定的位置上,点一瓶酒,然后除了喝酒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我。

可惜,他的行为并不能影响我,原本他就是个对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现在更是如此。我继续卖力地工作,管他是为了看我还是看其它美男而来。原本他要找漂亮的男孩子也很正常,在这点上,本店绝对货源充足,货色精良,而且质优价“美”话虽如此,他这次真的比任何一次都有耐心,看来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要打持久战。

好,我也不在乎,就来看看谁会比较沈不住气。也还会不定时地接到杜家那两兄弟的电话,问好或是哈啦一下,就是很有默契地只字不提他。

他们只是想确定我过得好不好。想来已经从他口中得知了我们分手的来龙去脉,更应该也从杜老爷处详细了解了前因后果了才对,否则杜廷语不会找他的时候把经过跟我讲得这么自然。

他,应该过得很好了吧?受到最好的照顾,得到最好的医治,又没有了牵挂,能专心养病才是。这样才好,对大家都好。和以前一样,我在黑巷的工作只从周二到周五,中间三天便去到处做兼职或干脆休息。

现在反而没有那样的急切去赚钱存钱,也不再做发财梦,因为有个人牵绊住了我曾急于离开的脚步。

怕真的走得太远,而错过了什么,虽然宁愿那个“什么”永远也不要来。如他所愿,我为他留下。就像当年妈妈为了方鹏飞。在街上乱走,这是我的习惯。并非逡语以为的毫无目的,我其实是在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

进入了以字母命名的时代,所有的一切都在飞速地变换。你看不到橱窗里的模特上星期还穿着的跑鞋,找不到上个月还有的通往闹市的小路,猜不到明天竞选的政客会用的新花招,连路边的乞丐都缩短了变换乞讨噱头的周期。

我眼见这样的变化,快得令我厌烦,于是渐渐成为落伍的一员。没有什么能成为永恒,我叹息,郁郁不解,却束手无策。因为连自己都在变了。忽然,听到了一段很好听的旋律,一个男声在轻柔地唱,曲调动听却熟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