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黎明杀机（2/2）
九悠山上回荡着白九悠的声音……
华曜……
“魔尊大人可是在唤我……”华曜笑嘻嘻从石头后面走出来。
不，他已经不是华曜了。
白九悠有着瞬间的绝望，明明走之前他已经好了，为什么又会被魔气侵染。
白九悠看着对方向自己走来，听到他仿佛要将自己撕裂的声音，“你果然选择放弃我……”
华曜玩味的看着白九悠脸上的震惊，“你和夜陌染的话我都听到了，白九悠，你……”
华曜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了些许的凉意，用手一抹，湿湿的，咸咸的。
皱起眉，眼中尽是迷茫，“白九悠，这是什么？”
白九悠此刻心痛的无法呼吸，她知道是自己的话伤了那时本就敏感的华曜。握住了华曜伸过来的那只手，白九悠轻轻的摩挲着，“华曜，我没有放弃你，如果你是华曜，你就会理解姐姐的做法。”
华曜抽出自己得手，“理解……呵呵，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去魔罗空间，既然这天界容不下我，那么我就毁了它，我让你作这三界的主宰如何？”
白九悠摇头，“不，我不稀罕……”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白九悠，你从来都没有选择……以后，我要你能为自己做主……”
“华曜，不要……”
可华曜得速度太快了，白九悠连他的影子都够不到。
她知道，华曜一定是去忘川涯了。
那里聚集了十万天兵，可以华曜现在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了。
白九悠自问，她后悔将华曜从魔罗空间救出来吗？
不，她从不后悔……
她依旧相信华曜还是那个会抱着她，坚定着说要保护她的小鬼，是那个善良到准备自我封印的人。
可现在，谁还能救他，救这天下苍生。
白九悠此刻真正理解了师傅所说的任重道悠……
九悠，无论前面的八悠多么令人向往，从来最重要的就是第九悠。
她，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