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整天怨声载道,为了一点屁大的小事都能冲我大喊大叫。经常是累了一整天,疲惫地走进家门,看到的不是温馨的笑脸,而是一连串的埋怨。

有几次气得我摔门而出,晚上坐在车里过夜。更恶劣的是,性爱成为了一种砝码“表现好”的时候就奖励一次,表现差的时候就用拒绝来惩罚。

有时候她想要的时候,我又特别累,不想做,她就说我不爱她了。(天啊,难道一定要这么“辛苦”

地来证明吗?)我开始厌倦回家,家已经不是一个港湾、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而是一个旋涡、一个带来创伤的沙场。

那时候,我对异性的渴求,只不过是想枕在某个她的腿上,在她柔软的手的抚摩下入眠。

既然得不到,也就无所谓失去了。我毅然离开了家,去往外地工作。在那里,我遇到了前面提到过的、失去联络八年的旧恋人。开始了爱的背叛。

记得有一回,她出差了,打电话给我说,她的母亲病了,很着急。于是我二话没说,赶紧要了辆车,陪着她母亲看了一天的病,最后还一直送到家,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她知道以后非常感谢我。这件事让我悟出一个道理:情人之间只要为对方做一点小事,对方回报的都是感激,因为你并没有任何义务。

而如果是夫妻之间要对方做的事情,哪怕做的再多,都还嫌你做的不够。和那位旧恋人的感情很快就发展得热烈起来,曾有一段时间,我做梦都怕失去她,因为我太需要得到慰籍了。

后来她提出要和老公离婚,哪怕一辈子做我的情人。我才慢慢冷静下来。我真的爱她吗?如果将来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又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同样的问题再出现,我是否又会寻找新的慰籍呢?

一年后,我终于“良心发现”我觉得我真正爱的人仍然是老婆。想着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真不容易。于是我回家了。

刚回来的几个月,老婆的态度好多了。但是我发现,家里莫名其妙的电话多起来,我一接的时候,对方就挂了。

我想,可能她在外边也有人了,因为她也需要慰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想明白了,只要她能对我好起来,我什么都能容忍,因为我还爱她,也因为我同样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之间由于心理障碍,开始了长期的无性同居生活。那些年里,我又开始了手淫,几乎每次洗澡的时候都要解决一下。

我收集了大量的a片和画报,以便不断为我带来新的刺激。工作特别累的时候,就去洗浴中心做“推油”(按摩小姐用bb油帮人手淫,此方法值得推广,既解决问题又不犯“错误”)。

有一天下班后,公司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感到欲火难耐,于是就把门一锁,坐到办公椅上,把“宝贝”掏出来“爱抚”

我看着它那种饥渴的样子,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怜爱。觉得自己没办法让它得到它想要的,只能用手来骗骗它。

我当时在想,也许我始终爱的不是别人,而是“它”只有它才是爱与性的统一体。也只有它拥有我真正的忠诚。

射的时候,我轻轻地揉捏着它,就象在安慰一个委屈的孩子快乐的人都一样,而痛苦的人各有各的痛苦。

我有一个中学时期的女同学,事业干的不错,后来开了一间娱乐城。娱乐城建得相当豪华,里边有夜总会、健身馆、美容院、桑拿房。

开业不久,我打电话向她道喜。为了帮衬她,我经常带客户去玩。就这样逐渐联络频繁起来。

她算得上是一个事业上的强者,气质又好,愿意帮她的人也不少。在我眼里,她总是那么春风得意。

然而有一天,她半夜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语气带着恳求。我感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于是赶紧按照她说的地址过去了。

那是一栋公寓楼,我还没敲门,她已经把门打开了,好象一直在等。她穿着一件睡袍,把我引进屋里。

“你是住在这里吗?”我问“是啊,还不错吧。”她回答“你老公呢?”“哼,早就分居了,他住别的地方。”她叹了口气。“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我直接进入主题。

“我可能快得精神病了,最近在屋里待着,总有一种可怕的幻觉,好象整个房子越来越小,房顶也压下来,快把我挤的透不过气来了。刚才又有这种感觉,吓死我了,我一个人很害怕,所以想到了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明白这种现象应该源自于长期的寂寞。我们开了一瓶酒,边喝边聊些记忆中的荒唐事,常常把我们自己逗得开怀大笑。

不记得聊了多久,她止住了笑,用一种温情的目光看着我。“你让我很开心,我找回了一点安全感”她停顿了一下,用手摸着我的脸继续说道:“我想跟你做ài,行吗?”

和她爽直的性格一样,心里所想的,表述也直白。这种情况下,拒绝只能对她的自尊心造成伤害。于是我接受了,因为我也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