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抄袭（2/2）

网友N：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人家也是有实力的作家，不至于去抄袭，说话需要证据。

网友B：嘿我说这位兄弟，你是不是大雁南飞雇来的水军，试图洗白啊？

网友N气急败坏的下线了。

当事人并不清楚网上议论的多激烈，但也明白上热搜是妥妥的。

破旧的居民楼，昏暗的楼道，温雁就待在这里。

这几天不断接到采访电话，家里的地址也被扒了出来，只能先来这里避一避。

身心俱疲。莫名其妙的成了人人喊打的抄袭者，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扑面而来的道德谴责，还有网络暴力，更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快要被这一切吞噬了。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一点光从劣质窗帘里透过，勉强能看清桌子上散落的空酒瓶子，还有沙发上窝着的人影。

温雁睡着了，事发后第一次睡着，或者说是醉倒更合适。

稀稀落落的光衬的这一切似梦非梦。这世上的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