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别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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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一棵大槐树旁停下,门口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管事模样的男人,后面还跟着大大小小十几个人,管事忙过来伺候他们下车,带着人行礼问安。

“这是刘叔,以前是祖父院里的伺候的,拨过来给你做管事。”岑子衿给他介绍。

“哪当得上小姐喊一声叔啊,老奴见过主子,见过老夫人。”刘管事笑呵呵地引着他们进院子。

看着园中的那颗麻栎,纪钧眼角小痣殷红如血。

寻常人家多爱在园中栽种一些桂树,梅树,图个好兆头或者显得清雅,可他偏爱麻栎这种粗壮叶茂的古树,梦中幻想过无数次某一天有一处安居之所,门外有槐,门内有橡。

如今都实现了。

“院里的下人等会儿让刘叔给你们介绍,都是刚买来的,如果又不顺手的地方,就和刘叔说一声,让他换了就是。”岑子衿回眸轻笑,“可还满意?”

一抹回眸撞进纪钧的心里,荡起层层涟漪。

纪钧轻咳一声,收起脑海旖旎,躬身称谢,“已经很好了,多谢小姐费心。”

小姐,不是夫人……

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交换了地点和时间,岑子衿有瞬间的怅惘,而后又淡笑,“不用这么生疏,如果纪……纪大哥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兄长一样喊我妹妹。”

一声纪先生还是没有喊出口,纪钧这样的年纪,喊先生就显得太违和了。

纪钧阖了阖嘴,没有出声。

“这么粗的树,得种了好些年了吧?这,这宅子真是给我们的?”

纪母手足无措地抱着包裹问询打断了两人间的微妙气氛。

一个伶俐的丫鬟热络地上前解释,“太太,这是前段时间小姐让花木市的人移栽过来的,他们手里有活儿,移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吧?里面东西还没添置齐全,小姐说等你们到了,再看着添置,我扶您进去看看?”

一老一小两个人慢慢向门内走去,纪钧眼底滑过暖流,转而认真地说,“小姐,这宅子还有里面的东西,还有这些下人肯定花了不少钱,其实就我和我娘两个人,用不了这么多人,您不必这样。”

疏离的语气,诚恳的态度,都让岑子衿心中酸涩,“这,是还你的。”

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岑子衿径自开口,“而且,以后还要有劳先……纪大哥。”

突如其来的优待让纪钧有些不真实,扑朔迷离的态度更让他觉得茫然,虽然以前干活的店里偶尔有姑娘会因为他的相貌而起别的心思,但是他就是确定,岑子衿不会。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能帮到她,但这份信任却让他胸口一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书房详细说吧。”纪钧声音低哑地提议。

“不着急,刘叔备了酒菜,你们舟车劳顿,先吃饭休息,等过几天我们再谈,这件事急不来。而且马上过年了,翻过年再具体商议也不迟。”

新的地方,岑子衿有心让他们母子先适应一下,她在这所有人都拘谨,所以进房里打了声招呼,岑子衿就回了岑府。

用过饭,母子两人又收拾了一番,纪母敲响纪钧房间的门,进去坐下,“钧儿,那位岑三小姐,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非亲非故的,我这里心里总是不踏实。”

纪钧给她倒了杯水,“娘,你不用担心,我看小姐倒是个稳重的人,不过我还是有些犹豫,等再看看吧,如果真是能托付的人,我就把岑大人的信交给她。”

“哎,一个闺女,也不知道能不能顶事儿!还是看看再说吧,那么多人命,可不是儿戏。”纪母眉头紧紧皱起来,担忧地嘱咐。

“我心里有数,娘就别担心了,小姐是个有心的人,你也不用再跟着我担惊受怕。”

谈到这几年的颠沛流离,纪母就长叹,“你说,我们就这么在临安住下来,那些人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找我们?要是找到我们怎么办?”

纪钧宽慰她,“娘,这里是临安,有岑家的庇护,那些人就算知道了也要顾及一二,比我们自己在江州安全多了,您身体不好,这里气候好,正好可以好好养养。”

相比母亲的忧心忡忡,纪钧反而心中安定,他也说不明白这是因为到了临安地界,还是因为那个自见面起就浅笑漫谈的女子。

那边母子两人推心置腹,荣宝堂一处凉亭里,四面挂了挡帘,青铜小炉静静散发着热气,上面放着一个白瓷小瓶,缕缕酒香四溢。

岑子衿手里还拿着一壶温好的上等黄醅给岑鹤添酒。

“祖父还是要少喝点,您刚大病一场,常大夫说不宜饮酒。”

那日见完白瓷,岑鹤就缠绵病榻大半月,精心调理之下,这几日才开始下床。

“胡路说你在外面置了别院?”

“……”

这话听着别扭,通常是男子在外面养了妾室的地方才称别院吧?

岑鹤显然酒意正浓,人已微醺,才会用这样的措辞。

“怎么?”

没等到回答,岑鹤疑惑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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